至於另外一個大仙兒龍心兒,那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聖賢之人”對於夏陽所說的這一切,還有方才夏陽和張東海之間的唇槍舌劍,她都不在乎。
很多時候,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應該去殺掉什麼人,然後解決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就好了。
到了夜晚,在張東海的住處裡面,發出來一陣陣慘叫聲。
只不過因為房子良好的隔音效果,外面的人並不能聽到裡面發出來的聲音。
“混賬!混賬!還敢在我面前放肆嗎!操!!!!”
張東海一邊放聲辱罵著,一邊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著一個蜷縮在地上的少女。
此時少女渾身上下都已經沒有衣服了,到處都能夠看到鞭子留下來的血紅色痕跡。這是張東海發洩自己憤怒的最佳物件,用這種方式,他不僅僅可以讓自己的憤怒得到發洩,同時也可以獲得心理上的無上快感。
不過這種變態的方式,對於那些被他奴役的少女來說,卻是地獄一般的體驗。
似乎是打得有些累了,張東海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將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摔在那個蜷縮在角落處的少女身上,轉身向旁邊客廳裡面的浴池走去。
至於那個被打的已經連走都走不動的少女,則是被張東海的幾個手下,直接抬到了旁邊的地下室裡面。在地面上,可以看到那個少女留下來的斑斑血跡。
不過很快便有人過來,將這裡的血跡清理乾淨,整個房間看上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整潔乾淨,你甚至都聞不到空氣裡面那些細微的不能更加細微的血腥味兒。
將整個身體都浸入浴池的溫水裡面,張東海長出了一口氣。
“聽說你今天去和夏陽道歉了?”一個聲音從客廳的沙發上面傳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清檯城的城主吳迪。方才那一場殘忍的畫面,被他當成了熱鬧來看。聽著少女淒厲的慘叫聲,他甚至可以淡定的坐在那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嘴角帶笑的觀看。
“去了,老東西的面子,我現在不能不給。我真是不知道,那個老傢伙哪根腦子不對勁,竟然還讓我去道歉。”張東海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嫌惡的表情來。他口中的“老東西”不是別人,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張海北。
他原本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自然看不慣張海北這個正經商人的很多處世準則。尤其是在這樣的末世之中,張海北竟然還在這裡心慈手軟,籠絡人心。
“你我都是惡人,但是張城主和夏陽可不一樣,在我看來,他們可都是大大的良民啊。這種人在原本的世界裡,那就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就差**給他們一人發一朵大紅花掛在胸前了。
但是我們兩個不一樣,你是到處惹是生非,迫於家族壓力還不敢做什麼太出格事情的紈絝子弟。而我是早就應該被天打五雷轟,然後拉出去槍斃一萬次的毒品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