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士大G在海城會展中心門口停下。
會場門口已經蹲守了各路記者和各家粉絲。
與會人員都是坐商務車來的,這輛炫酷的賓士大G非常顯眼,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往這邊瞄。
有些蹲愛豆出場的粉絲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咖非要搞特殊。”
“這麼高的車,裡面的人穿著晚禮服怎麼下來呀?”
“真會裝逼。”
就在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前排車座分別下來一男一女兩位保鏢,他們儀態挺拔,穿著黑色襯衫和西褲。
這排場立刻讓小聲逼逼的人閉嘴了,身邊已經有路人在說這兩位保鏢的顏值和儀態都比某些愛豆都好了。
男保鏢將後座車門拉開,而女保鏢走到車門旁邊,伸手去扶裡面的客人下車。
一隻纖長線條優美的手臂伸出來,搭上保鏢的手,隨即一張美的驚心動魄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大家驚訝的發現車裡的人居然是老熟人溫希!
媒體們紛紛舉起相機!
鎂光燈的照耀下,溫希的冷白皮像是自帶濾鏡。
“晚禮服配這麼酷的車,好有藝術感~”
“溫希的臉就是最好的時尚單品!”
“珍珠配黑裙,太美了!”
溫希下車以後,在車門邊轉身,向裡面的人伸出手。
大家看到溫希的動作,意識到車裡面還有人!
八卦的心一瞬間就被提了上來!
車裡的人會是誰?
年邁的富商還是霸道總裁?總之大家有預感,一定會是頭條新聞!
車裡的人被溫希扶了下來,出乎意料的,大家發現是一位年長的女性,非常有氣質。
她抬眼看向攝像機的時候,亦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
“咋回事?這位女士是誰呀,一看就身家好多位數的樣子!”
“溫希被富婆包養了?難怪最近資源這麼好。”
“我認識!這位是叱吒馬術界的郎琬女士!央視之前給她拍過專訪紀錄片《騎射絕藝》!她開了好多家馬術俱樂部!”
“富婆,飯飯,餓餓!”
通向會展中心內場的紅毯上還有其他的嘉賓,大家看到溫希和郎琬一起下車都呆住了。
而溫希的腦海裡此刻源源不斷地接受著大家震驚的情緒值,累積起來快5000了,他覺得這種能拉情緒值的場合應該多來。
而人群之中,最吃驚的是花霧娛樂的藝人!
龍姐不是說這次時尚晚宴的名額沒有給溫希嗎?
溫希怎麼來了,而且出場這麼拉風,身上穿的晚禮服款式雖然簡單,但那質感一看就是高奢,他們的團隊根本借不到。
最重要的是溫希還是和劍酒集團的董事長夫人一起來的。
“溫希,晚上好呀~”
別的人還在觀望,花霧娛樂最近處於事業上升期的藝人宮玲這個時候已經主動出擊。
她性格活潑開朗,很吃得開,是花霧娛樂的當家花旦之一。
溫希瞧著宮玲主動和她打招呼,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這次時尚晚宴的目標之一,主動找上門來了呢。
溫希向系統兌換了一張八卦卡,對宮玲生效。
宮玲頭上立刻冒出來許多彈幕,只有溫希能夠看得到。
【宮玲,22歲,偷稅漏稅700萬,隱婚生子,兩個孩子美利堅國籍。】
溫希一雙眯起來的狐狸眼,一下子就瞪大了。
她沒有想到校園劇正在熱播的宮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而且宮玲不是正能量愛國人設嗎?
溫希對著宮玲甜甜一笑:“好久不見~”
宮玲總覺得溫希這笑容透露著一股危險的訊號。
郎琬看到宮玲過來對著溫希道:“你們先聊,我先去會場了,你等會兒來找我。”
“紅毯你可得好好走,把我這套珠寶給他們炫耀一下!”
溫希點點頭,不過不打算和宮玲久呆,他主要任務還沒忘,是陪郎琬一起。
宮玲原本是過來準借溫希的光和郎琬搭上關係的,結果郎琬根本不給他機會,這會兒面對自己欺負過的溫希,只想趕快走掉。
溫希讀取到宮玲的八卦,任務完成,他笑道:“可以走紅毯嗎?”
宮玲可不想給溫希當陪襯,儘管不願意承認但他在溫希身邊簡直隱身了。
她讓了一步,語氣卻欠揍:“你先,你這是第一次來吧,你好不容易參加一次時尚晚宴,我讓你。”
溫希面對宮玲挑釁的話,絲毫沒有波瀾,畢竟這個人已經快糊了呢~
“謝謝,不過我覺得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了。”
溫希說完這句話,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收拾裙襬走向紅毯。
宮玲聞言回頭看著溫希。
紅毯上的她風情萬種,美的不可方物,照相機的咔嚓聲就沒停過。
這溫希真是人火了飄了,宮玲冷哼一聲:“爬的越高摔得越慘。”
溫希只要是聽到宮玲這句嘀咕,並會回一句“偷的越多坐的越久。”
*
時尚晚宴的那場就和酒會差不多,只是舞臺弄得比較華麗,方便那些明星藝人上臺表演。
觥籌交錯間,溫希找到了郎琬。
郎琬這時候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而一堆打扮的,珠光寶氣的貴婦瞄到郎琬立刻就趕了上來,將沙發的空位佔據。
“這不是劍酒集團康總的夫人嗎?平時不屑於來這種晚會,今天怎麼來了?”
“他那是不屑於,是不敢來吧,對時尚知識一竅不通,奢侈品牌都認不全,來了不是被看笑話?”
“哎喲,你要理解,人家都沒上過高中,對英文一竅不通。”
他們搖晃著酒杯,一唱一和的,將郎琬孤立起來。
溫希心中感嘆,無論是哪裡總會有這樣一群人,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手段也很低階,會攻擊和他們不一樣的、不合群的“異類”。
溫希走過去,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側目,很多人的視線都追隨著溫希。
溫希走到郎琬身旁,她瞧了一眼郎琬旁邊那位嘴臉囂張的夫人。
她對郎琬說道:“琬姐,你要理解,有些人都沒去過草原,只會在狹窄的井裡,坐井觀天。”
溫希拉起郎琬的手:“咱們見的多,不和這群井底之蛙計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