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陰比!!!”
金甲中年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老狐狸,之前故意把封鎖區域放小,讓人誤以為這是極限距離!
再表現的虛弱起來,彷彿隨時都會死一般,造成一種假象,最後把更多的人圈進來!
如果他現在自爆的話...
後果不敢想象!
至少佛國,一半的高階戰力,直接犧牲!
清風寨也好不了多少!
而且問題的重點是,無論是佛國還是清風寨,他們的修煉功法都是從小開始,循序漸進,雖然進步緩慢,但至少無副作用!
可以說,天組想養出一批偽五覺,只要犧牲龐大的人口基數,就可以飛快造就出來,甚至用不上一個星期。
但佛國...
是用時間的積累,每死一個,都夠讓人肉痛的了!
如果眼下李星河真不顧一切來一手自爆的話...
不寒而慄!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紛紛將目光放在了李星河的身上。
李星河似乎有些羞澀:“哎呀,這麼多人看我,怪不好意思的。”
“沒想到我活了這麼多年,誰也不把我放在眼裡。”
“真要死這一天,反而被重視了。你說奇不奇怪。”
說著,李星河臉色又蒼白了幾分,讓人完全摸不透虛實,誰也不知道這老傢伙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包括張子良,此時都只能看李星河表演。
這看起來平凡的老頭,實在太過於低調了,在天組就不怎麼說話,所有人都知道他實力很強,但強到什麼程度...
不知道!
此時那拎著燭燈的守墓人,不知道在思索什麼,無聲無息的回到了李星河的身邊,手中的燭燈再次恢復了些許的光亮。
李星河有些吃力的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不怕我自爆了?”
“差點讓我懷疑,與你們地府合作,究竟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李星河咳嗽兩聲,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地府二字!
這是王燁追查到現在,都沒有聽說到的名字。
守墓人僵硬的看了李星河一眼,不置可否。
“差不多到時間咯。”
李星河看了看手錶,長鬆了一口氣:“還算沒丟了這張老臉。”
“該...”
“活動活動了。”
一邊說,李星河一邊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向前踏了一步!
體內那混亂的能量,在這一刻變的穩定下來。
第二步!
能量肆溢,翻倍增長。
第三步!
青衫人影再次出現在他的身後,凝實許多,彷彿真人一般,就連面容都清晰可見!雖然長相平凡,但卻帶著一縷莫名的氣質。
第四步!
李星河那乾癟的面板,紛紛龜裂,不停的掉落在地面上,露出嶄新,粉嫩的新面板!
第五步!
李星河從一個垂垂老矣的年邁老人,恢復成了中年模樣,那一頭的白髮,再次變的烏黑,看起來比張子良還要年輕許多!
第六步!
那青衫人影,直接融入於他的身體之中,這一刻,彷彿二者合一般,他就是青衫,青衫,就是他!
六步踏出。
他成為了場上最耀眼的存在。
那磅礴的能量將空間不斷震盪,最開始來的第一批僧人,長老紛紛吐血,癱倒在地上。
肉體不斷浮現裂紋。
就連那些高手,也紛紛色變!
這實力,甚至已經超出了王座上的中年許多!
天組,何時已經恐怖至此!
……
上京。
張子良的表情有些呆滯。
嘴中不停的呢喃著。
“老混賬。”
“老王八!”
“老陰比!”
“你特麼比老子還能藏,早點告訴我你有這實力,我就換計劃了啊!”
“我特麼...我特麼...”
“哈哈哈哈!”
罵著罵著,張子良忽然笑了起來,笑聲有些癲狂,一滴淚水,自他那有些皺紋的眼角處滑落。
一時間,他那滄桑的背影,都挺直了些許。
“現在...”
“我真正有把握,算計諸天了...”
伴隨著喃喃自語,張子良直接丟掉了手中的畫筆,畫板,匆忙的轉身離開天台,回到自己的會議室中,在書桌的某處按了一下。
一道暗門出現。
張子良走了進去。
暗室內,一盞電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整整一面牆壁上,貼著密密麻麻的紙張,上面寫著很多凌亂的文字。
地府?
佛國?
天廳(劃掉)亭(劃掉)庭?
道?
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線,將這些名字全部連了起來。
但奇怪的是...
這些紙中,似乎很多關鍵的地方,全部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
下一秒...
張子良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上半身的肌膚。
一個個人名,彷彿用刀刻般,寫在他的面板上面。
而這些人名,如果對照紙張,就形成了完整的內容。
血淋淋的資料!
不過張子良顯然對自己身上那一道道親手刻出來的傷疤毫不在意,而是飛快的思索著,拿起一支筆,不時在牆上寫下什麼,又劃掉一些東西。
最終,他控制著體內的能量,將一些傷疤復原。
又用一把小刀,重新填寫進去某些東西。
在一切完成後,張子良長舒一口氣,拿起筆,在牆紙的中心處,用力的寫下了‘李星河’三個字!
當這三個字寫完後,彷彿將所有奇怪的線全部串聯一般,成為了不可缺少的一環。
“終於...”
“有三成把握了!”
張子良輕嘆,隨意的擦拭了一下身上的血跡,重新披上外套,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牆壁,確認沒有遺漏後,才轉身退出暗室。
暗門緩緩轉動,一切復原。
而張子良則是面色如常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重新忙碌了起來。
連再看戰場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畢竟結局已經註定,不值得自己再浪費時間。
與其看熱鬧,不如將有限的時間,再次利用起來。
——
作者有話說:
提前半小時,驚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