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做起來簡單,只要注意掌握油溫火候就可以,廚子應是沒什麼問題。
“忽然覺得咱們的鋪子不夠大了。”張彩萍道,“若是能再開闢出一間鋪子專門做這些就好了,你不是還有別的主意嗎?”
李慕慕點頭道:“現階段再找合適的鋪子也不太容易,好在廚房還有空餘,可以再闢個區域,專門負責做這類的快餐,不過,若是在旁邊能再多一個鋪子,還是更好一些。”
“可以開闢出一個外帶取餐視窗。”李慕慕道,“讓想要外帶取餐的客人不需要進店裡等待,這樣一來也無需佔用店內就餐客人的座位。只要在外帶視窗排隊稍待一會兒便好。買了便能直接帶走。”
“明日我想試著做一下漢堡。”李慕慕想到的是前世的中式漢堡。
不是麵包胚而是餅胚,夾著炸雞腿肉、牛肉餅等等。
“漢堡,那是什麼?”顧母好奇地問。
“就是用咱們的餅子,把它橫著剖成兩半,就像肉夾饃那種。”李慕慕道,“但是中間夾的不是滷肉了,而是炸雞腿肉、或者是煎牛肉。再放上一些蔬菜,比如菜葉,黃瓜片,西紅柿片,放上一些醬汁,一起夾在餅中。同肉夾饃一般,一起吃。這樣又能吃到主食,又能吃到肉和菜。又飽腹又健康,還方便呢。用油紙一包,在路上便能將一頓飯解決了。”
“比如跑腿鋪子的夥計,在送貨途中,給自己買一個,一邊吃著一邊送貨,一點兒不耽誤功夫。還有貨運鋪子,也可如此。”李慕慕道。
“不著急的,便可在店中坐下來慢慢吃。剛剛做出來的,跟外帶過了一陣子才吃的,味道肯定還是不一樣的。”
“我們明天一定早早地回來!”黃克宵大聲說。
他已經好奇味道了。
黃克宵還真是擴大了李慕慕的思路。
不止可以做漢堡,她還能做雞蛋灌餅呢。
可惜她不會做芝士,不然連披薩都能做出來。
不過,沒有芝士,做箇中式披薩,也不是不可以。
用中式的醬料代替芝士也可以。
這個之後再研究,現在能研究的東西可太多了。
第二日,李慕慕便開始做中式漢堡。
餅皮是燒餅兩面烤過之後再橫剖開,作為漢堡胚。
比較難的是夾在裡面的蔬菜。
這時候還沒有生菜,李慕慕總覺得少了生菜,就少了點兒什麼。
她試著用白菜切絲,在水裡稍稍汆燙一下。
白菜熟了,但仍保留著雙萃鮮甜的口感。
李慕慕嚐了一下,雖不能代替青菜,但吃起來味道也不錯。
又切了黃瓜和西紅柿。
接下來便是醬料的製作了。
李慕慕目前是打算製作兩種醬料,一種甜辣醬,一種燒烤醬。
至於傳統的漢堡中的沙拉醬,其實以現有的食材倒是能做出來,只是她不確定這裡的人能不能吃的慣。
畢竟不像現代從小便吃各種料理,早已接受了不同的口味。
可是蛋黃醬對於大熙來說,還是一件很新的東西。
李慕慕想了想,決定先做出一點兒今晚讓家人和朱耀明他們嚐嚐,看他們能否接受。
於是便打了兩顆蛋黃,加入糖、牛奶、油、鹽、醋和澱粉。
因這種生火的灶臺不太容易控制火的大小,李慕慕便接了一盆水倒在鍋裡。
再把這盆調好的蛋液放在煮沸的鍋中隔水加熱攪拌。
覺得熱了,便稍稍挪開一些,火候不夠了,便再往熱水裡放一放。
總算是把蛋黃醬攪拌煮至濃稠。
顧尚勇已經把牛肉剁成了肉泥。
剁成肉泥再煎制肉餅,對肉質的要求便沒那麼高了。
不然還得精心挑選牛肉的部位,又要嫩,又要肥瘦合適,還要掌握煎制的火候,否則牛肉的口感便會變得特別老,特別難嚼。
剁成肉泥,便不拘於什麼部位,對火候的掌握也沒有很高的要求。
李慕慕將肉泥捏成巴掌大的肉餅,下鍋煎熟。
而後把用醬汁醃製好的豬排裹上一層面粉,再裹上蛋液。
大熙沒有面包,李慕慕試著用饅頭烘乾碾成屑代替麵包糠,裹在裹了蛋液的豬排上。
雞腿剃了骨,也顏值裹上蛋液與麵粉,篩出鱗片,同豬排一起下油鍋裡炸了兩次。
炸到金黃酥脆。
再將它們分別放入餅上,一層肉,一層醬,一層蔬菜,在上面再蓋上一層餅。
每種肉餅都分了三個醬料口味,燒烤醬,甜辣醬和蛋黃醬。
李慕慕又怕做得太多,吃一個就飽了,吃不到別的口味。
於是又將漢堡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
這樣便能每種口味都嘗上一口了。
正好這些做好了,顧尚卿、朱耀明和黃克宵三人也回來了。
他們三個一進門,顧母便打趣他們,“你們三個,真是算好了時辰回來的吧?漢堡才剛做出來呢。”
朱耀明拱拱手道:“我們白天心裡一直惦記著漢堡呢,趕緊忙完了,便往回走,老黃都念叨一路了。”
“跟你沒念叨似的。”黃克宵道,“我們本是想著早些回來,還能幫幫忙。”
“不用幫了。”李慕慕和顧棉一起端著切好的漢堡出來,“已經做好了。肉餡是大哥剁的,豬排是二哥拍的。”
費力氣的體力活,都是顧尚勇和顧尚威負責。
不過兩人現在在家中的時候也不多,在外頭忙著貨運鋪子的事情。
在外漂泊了許久,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休息些時日,還得再走。
李慕慕將一塊漢堡切成了四份,道:“今天是實實在在的試吃,我沒做別的,全是漢堡,不同口味的。”
“這一盤是牛肉漢堡,這個是燒烤醬的,這個是蛋黃醬的,這個是甜辣醬的。”
“這一盤是雞腿漢堡,也是這三個口味。”
“這一盤是炸豬排漢堡,同樣是三個口味。”
“還得你們嚐嚐,哪種口味好吃,哪種口味實在是吃不慣。”李慕慕道。
“這種好事,交給我們。”黃克宵迫不及待的說。
顧父想了想,那什麼蛋黃醬,實在是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