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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清連連點頭,露出哭中帶笑的模樣,拉著風邀月的手坐下來道:“邀月,怎麼回來了,都不來看看孃親?”
“孃親,我這不是有事找大姐,讓霜兒去通知你了嗎?”風邀月說道,抬眸看了下院子裡的霜兒,心想這丫頭沒有小娟聰明,知道自己找風雲菱有急事,還攔不住孃親過來打擾。
顧晚清到是不計較,看著風邀月的臉道:“邀月,在四王府過的好不好,四王爺對你好嗎?孩子好嗎?”
“娘,你放心,我一切都好呢,我又不是蠢,自然能抓住王爺的心,今日就是王爺讓我回孃家,還帶了不少禮物呢。”風邀月很是自豪道。
“那就好。”顧晚清欣慰,隨即就問了一些日常瑣事,知道風邀月也要跟四王爺去南面的封地,又是哭泣起來。
好在風雲菱速度不慢,很快出來,才讓風邀月鬆口氣,叫顧晚清先回去院子等著,回頭她再去看她。
風雲菱在主位上坐下來,看著似乎滋潤不少的風邀月道:“二妹,今日回孃家到是一件喜事,見過爹爹了嗎?”
“大姐,我等下才去見爹孃和祖母,先過來你這邊。”風邀月自己給風雲菱倒茶。
目光看著剛梳洗好的風雲菱,見她的臉蛋面板好得猶如嬰兒,一張臉更是沉魚落雁,心裡是真的嫉妒,她從來不知道長開了的風雲菱居然這麼漂亮。
以前她是京城的第一美女和才女,現在外面議論的只有風雲菱,容貌傾城,才華豔絕,風頭早已經蓋過了全京城的女子。
而之前她的那些壞名聲,甚至於和楚炎洌之間的休夫,都變成了女兒當自強,女子為何不如男,女子也可以強勢不被男子欺負等等的女人提升地位的藉口和榜樣了。
這是風邀月所料不及的,但她也不是很在乎,因為之前她的處境很尷尬,但現在她已經坐穩了四王妃之位,而風雲菱之是休夫在家的老女人了,沒理由名聲還好過她。
只是這張漂亮的臉讓她內心深處那嫉妒的因子又往上冒。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風雲菱自然能看出她那嫉妒的目光。
風邀月連忙回神訕笑道:“我只是覺得大姐你越來越漂亮了。”
“漂亮不能當飯吃,你現在是四王妃了,好好過日子,幸福才是女人最重要的。”風雲菱瞥她一眼,“這是給你的安胎藥,能吃到八月份,當然若肚子沒有不舒服,不要多吃。”
風雲菱把四個小玉瓶放在風邀月面前。
“謝謝大姐!”風邀月頓時高興的收起來,她雖然討厭風雲菱,但內心深處對風雲菱的醫術到是非常的信服。
“好了,沒別的事,去看看爹吧,一別三年,等你回來,孩子都能走路了。”風雲菱不想和她多套親情,實在看她的目光,就覺得渾身不舒坦。
風邀月連忙急道:“大姐,我今日來,還有件事想求你的。”
風雲菱挑眉道:“還有什麼事?你去南方,我去西方,我可照顧不了你,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風邀月搖頭道:“大姐,不是這個,是,是我知道大姐你毒術很厲害嘛,我,我就想著南疆那邊都是毒蟲毒霧那些的,還有那邊的人聽說很野蠻的,我就想著大姐能不能給我一點毒藥和解藥防身?”
說著她臉上出現一絲尷尬和懇求之色。
風雲菱目光犀利地看向她,風邀月有點心虛。
“是四王爺讓你來要這些的對嗎?”風雲菱冷冷的問道。
風邀月渾身一震,覺得風雲菱真的是太聰明,真的讓她又嫉妒了一下。
“大姐怎麼知道的?”風邀月露出詫異之色。
風雲菱喝口茶道:“你還想不到這些。”一個大門不邁的小姐,怎麼會知道南疆那邊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想不到要以毒攻毒這些事情。
風邀月俏臉一紅道:“確實是王爺說的,不過王爺也是怕我去那邊不安全,說可以問大姐你要點保障,我想著也對,所以就來問問大姐。”
風雲菱見她眼光閃爍,心裡嘆口氣,這女人這是鐵了心要被楚衛戰那個陰險的男人利用了。
“行吧,你等我一下。”風雲菱也不想多說,直接進房去。
不一會,她拿了兩個玉瓶出來,一個白色上面有著一朵荷花,一個黑色上面有朵黃色的話。
風邀月眼睛都亮了。
風雲菱解釋道:“這個黑瓶子裡是毒藥,這種毒藥不致命,但能讓人全身發軟,毫無戰鬥力,就叫軟骨散吧,跟那些江湖的軟骨散不同的是,沒有解藥就一直好不起來,這瓶就是解藥。”
風邀月眼睛一瞪,隨即連連點頭道:“大姐,這軟骨散這麼厲害,醫師都不能治好嗎?”
“不能,御醫都沒有辦法,只有解藥可解。”風雲菱說道。
風邀月連忙收起來道:“太好了,謝謝大姐,不過大姐,沒有一下子能毒死人那種嗎?”
風雲菱目光一凌道:“不要多增殺孽,軟骨散其實已經能控制任何人,何必要殺人。”
風邀月想想也是,而且她內心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若哪一天楚衛戰對她不好,她就下這軟骨散,還有王爺身邊女人誰敢欺負她,她也下軟骨散,看誰還跟她鬥。
只是想到自己要用這東西的話,就不能告訴楚衛戰,她尷尬的又開口道:“姐,這個我想自己防身用的,能不能再給我一樣可以給王爺的毒藥?”
風雲菱看著她目光裡的陰沉,就知道她內心所想,本來不想給,但也不想她死在南疆,從袖袋裡拿出一包斷腸粉道:“這包叫斷腸粉,顧名思義,能讓人痛到腸穿肚爛,這是解藥。”
這一次風雲菱給的是兩個紙包包住的東西,上面寫著字型。
風邀月大喜,連忙拿過來,隨即立刻起來道:“大姐,謝謝你,那我先去看爹孃了,對了,大姐,三年後我們京城再見。”
風雲菱點點頭,心裡翻個白眼,這人呢,真的怎麼變,骨子裡都已經定型,風邀月的不純心思太多,她到是希望三年後真的能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