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這計劃趕不上變化。
林司晨和小寺熊一都沒有想到,他們雖然以最快速度趕往鹹安縣城。
但是等他們到了鹹安縣城門口的時候,金山一居然早就翹首以待。
見狀,小寺熊一小聲對林司晨說道:“隊長,看見了吧,只要能佔便宜,金山一這混蛋積極性比誰都高。”
“呵呵。”林司晨呵呵一笑,說道:“沒事的。”
小寺熊一用健身的理由把金山一約了出來,這金山一來的這麼迫不及待。
用中佐的家屬做釣餌,這丫的多半就是一個黑漂!
“小寺君,你來啦,我都等你十幾分鍾了。”金山一笑嘻嘻湊到了小寺熊一面前。
“金山君,這是我隊長小田一郎。”小寺熊一介紹了林司晨。
“小田君,你好。”金山一很和氣的跟林司晨打招呼,隨即半開玩笑半認真:“小田君,你也要跟我們一塊去健身嗎?”
金山一和林司晨的軍銜一樣,大家都是平級,氣氛也就談不上那麼嚴肅了。
“最近做生意掙了點錢,來縣城這邊改善一下生活。”林司晨隨口說道,“金山君,既然遇上了,我們先吃飯,我請。”
“喲西,看來小田君發財啦,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金山一也不拒絕,有飯吃,不吃白不吃。
然後,金山一就一屁股坐在了小寺熊一的後面座椅,緊緊貼著。
看的林司晨一陣雞皮疙瘩。
小寺熊一這皮糙肉厚的傢伙看上去倒是不計較,摩托車直接大搖大擺的進城。
城門口的偽軍根本不敢攔,站立端正敬禮放行。
三人來到了縣城最好的酒樓,點了幾個招牌菜,上了一罈好酒。
吃了幾口菜,敬了幾杯酒,這氣氛烘托起來了。
金山一就對林司晨說道:“小田君,不知道你最近做著什麼生意啊,能不能帶我一個?”
林司晨笑道:“金山君,我這點生意,哪能跟你那邊比啊。35號倉庫的後勤都歸你管,我還想要你帶我發財呢。”
金山一笑的有些皮開肉綻:“小田君,你太謙虛了不是,小寺君不止一次跟我提起你,說你很有做生意的頭腦呢。”
“呵呵。”林司晨呵呵一笑,“有生意頭腦,那也得有平臺才是。我跟金山君不能比,你有平臺,躺著就把錢掙了,像我們這種自力更生的,不敢在金山君面前貽笑大方了。”
“不見得吧。”金山一看了小寺熊一一眼,然後試探性盯著林司晨:“能把生意做到運輸隊頭上,這才是大生意。”
面對金山一這試探,林司晨面色不改:“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小隊長,哪有能力做運輸隊的大生意啊。”
面對林司晨的滴水不漏,金山一繼續試探:“莫非,你是受人之託?”
金山一這話就很明顯,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小隊長,你沒有能力做運輸隊的生意,你的大隊長聯隊長他們肯定有。
“金山君,相逢即是緣分,不說生意的事情了,來,我敬你一杯。”林司晨掐著這話題,舉起了酒杯,“我還得抓緊時間去改善生活,就不奉陪了。”
林司晨特意把“改善生活”四個字咬的重了一些。
一邊的小寺熊一立刻心領神會,知道林司晨是什麼意思了。
計劃有變,那咱也跟著隨機應變。
金山一聽了林司晨這所謂的改善生活,讓金山一忍不住狐疑:“小田君,你改善生活難道不是來這裡吃飯?”
對方不想提運輸隊的事兒,金山一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了。
畢竟,運輸隊的生意還是很不好做,風險大。
至於他為什麼要給小寺熊一一個假的情報。
那是因為他也不想惹麻煩啊。
要是他給了真情報,運輸隊真出事了,到時候查起來,豈不是也被連累了?
吃一頓飯,健一個身,就讓自己的未來有隱患,不值。
小寺熊一在一邊插嘴了:“金山君,你看不起誰呢。我們隊長好歹有專門的廚師做飯,改善生活用得著來縣城吃飯嗎?”
“那小田君的改善生意指的是……”金山一很好奇。
小寺熊一立刻神秘說道:“最近我們隊長……”
小寺熊一說到這裡,林司晨故意不悅打斷了:“小寺君!”
小寺熊一連忙朝著林司晨遞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舉起了酒杯:“隊長,不好意思啊,我不該亂開口,我自罰一杯。”
小寺熊一把酒喝了,林司晨也沒有怪罪什麼,起身把賬結了之後,就佯裝著急匆匆離開了酒樓。
“來來來,金山君,我們繼續喝酒,喝酒。”小寺熊一給金山一倒酒。
金山一從林司晨的背影收回了目光,對小寺熊一壞笑道:“小寺君,你們隊長是不是在城裡找了個相好?”
作為過來人的金山一,對方這點小心眼,豈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小寺熊一欲擒故縱連連擺著手,“金山君,我們還是喝酒吧,等會還要去健身。”
“小寺君,你就別替你隊長遮著了,咱都是男人。”金山一把酒杯放下,湊小寺熊一更近了一點:“說說吧,你跟我說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金山一,真沒有的事兒。”
“小寺君,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金山一再次保證。
“真不會?”
“真不會!”
小寺熊一見著火候差不多了,佯裝著看了看門外。
好像擔心林司晨會突然返回來一樣。
確認沒有看見林司晨的人,小寺熊一才神神秘秘湊金山一面前說道:“我們隊長確確實實找了一個相好,不過,那是別人的老婆。”
別人的老婆!
金山一一聽這個詞兒,內心頓時就忍不住躁動起來。
憋了快一年,突然刺激一下,金山一這心理防線立刻開始有裂紋。
家的不如野,野的不能偷!
偷才最有刺激感!
“小寺君,是誰的老婆,對方軍銜多高?”金山一連忙問。
曾經吃了虧,金山一長了教訓。
“具體是誰的老婆,我不太記得了,不過對方的軍銜好像是中尉。”小寺熊一回答說。
中尉?
金山一一聽,頓時間就心思活泛了。
少佐咱都能擺平,區區一箇中尉,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