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集合的命令。
幾十個大阪士兵們,他們快速來到校場上集合,幾十雙眼睛都注視著林司晨……哦不,準確的說是注視著擺放在林司晨旁邊桌子上的錢。
於是,有人就問林司晨:“隊長,這錢怎麼來的?”
面對士兵們的問題,林司晨也不隱瞞,說道:“這錢是昨天的軍火買家那邊給的酬勞。”
“隊長,買家不會無緣無故給錢吧?”
“那是當然了,人家給我們錢,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這原因我暫時不能跟你說。”人家八路的軍事行動,自己還是得幫忙保密一下。
儘管這些士兵們都痛恨渡田大隊,不會輕易去亂說。
但自己還是要有點職業操守。
“隊長,這原因我們不感興趣,也不想問,你就說吧,我們需要做什麼?”大阪士兵們直接問乾貨。
“很簡單,過幾天,渡田大隊的一些部隊會從我們防區過,看見那邊的那個橋了嗎?”
林司晨一邊說話,一邊指了指遠處能看見的那個橋,繼續說道:“我和副隊長商議了一下,打算在這橋樑上做手腳,待到渡田大隊的人上了橋,這橋被他們踩塌,以此來阻止他們透過我們防區,順便呢。”
說到這裡,林司晨看了小寺熊一一眼,示意小寺熊一繼續說下去。
小寺熊一就接著說道:“渡田大隊的人把橋踩踏了,我們得團結起來,大傢伙可要眾志成城,他們不給錢,我們堅決不修橋!”
一聽又能撈錢,大阪士兵們呼聲都很高:
“喲西,又能多賺一點,何樂不為呢。”
“是啊,把我們的橋踩塌了,他們不給錢,我們就不修,他們肯定有軍事行動,看誰耗得過誰。”
“反正我們和渡田大隊也關係不好,不怕鬧僵了。”
“這錢,不燙手,可以拿。”
“現在拿一份,後面還能拿一份,拿雙份的錢,喲西,我喜歡這活兒。”
……
看著士兵們一直一如既往的一致,小寺熊一對林司晨說道:“那我先給大家分錢了?”
“嗯。”林司晨嗯了一下,小寺熊一立刻就開始分錢。
士兵們挨個挨個走過來拿錢,神色都開心的很:
“喲西,最近財運亨通啊!”
“喲西,格局開啟,財路也跟著開啟了。”
“哈哈。”
……
錢分完了,小寺熊一和林司晨也都拿了一份。
小寺熊一就開始給大家分工。
這活兒要大家分頭去做,有的要在橋樑做手腳,有的要去把李村據點現成的石頭都藏了,有的要監視皇協軍,不能讓他們知曉等。
因為分了錢,大家的積極性都非常的高。
領了活兒,士兵們迅速散去了。
“隊長,你說到時候讓渡田大隊賠多少錢合適?”拿著分到的錢,小寺熊一笑逐顏開。
已經開始憧憬,後面該讓渡田大隊出多少錢了。
“到時候讓他們看著給吧。”
林司晨也不知道具體該敲多少,反正讓對方先說數,咱根據這情況推敲一個最高的數字。
一句話,逼得渡田大隊的援兵先亮他們的底牌。
“隊長,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得有一個心理預期吧?”小寺熊一說。
“起碼這個數吧。”林司晨還是報了一個數字。
“隊長,你這心是不是太黑了?”
話雖然這麼說,小寺熊一還是情緒高漲的很。
越黑,分的錢越多。
“那我再加一倍?”林司晨笑著說。
“不愧是隊長啊,到時候這談價的事兒,還是你來。”小寺熊一搓著手,彷彿這錢馬上就可以到手上,他按捺不住了。
“小寺熊一,這活兒終究還是不能馬虎了。”想起來了什麼,林司晨言歸正傳,“我認為,全部的橋都應該檢修一下。”
“隊長,你要把全部的橋都弄了?”小寺熊一一瞪眼,“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咱賺一個橋的錢,可以逼得渡田大隊的人抓狂。
多賺幾個橋的錢,人家這子彈恐怕真要掃過來了。
做人,還是有點底線好。
“不是把全部的橋都弄了,而是佯裝檢修全部的橋,明白我的意思不?”林司晨點撥。
“哦哦哦,我明白了,明白了,我這就去加活兒。”小寺熊一點著頭。
咱檢修全部的橋,並不是單獨檢修要弄塌的那個橋,這樣的隱蔽性更好。
到時候,渡田大隊的援兵到了。
聽我們說橋有隱患,他們或許還是會特意派人檢視一下橋樑。
若是隻檢修要弄塌的橋,說不定就讓他們發現了做的手腳,這是給人留了把柄。
而他們檢查前面的橋樑,沒有發現問題,軍情緊急之下,肯定就會硬闖。
前面的橋沒塌,他們肯定會更加放心闖後面的橋。
後面的橋塌了,這就證明我們是真心檢修橋,我們說橋有隱患,是真的有隱患。
他們渡田大隊的人不聽勸,硬是要闖過去。
渡田大隊的人把橋踩踏了,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跟我們沒有關係!
哪怕鬧大了打官司,咱不動用大隊長他們的關係,官司照樣能贏。
“這活兒還是我去加吧,你晚上還要去跟35號倉庫那邊的熟人套運輸隊情報,你好好休息……”林司晨話沒有說完。
小寺熊一直接打斷了:“我不用休息,隊長,我精力好的很。反倒是隊長你要好好休息,保持良好的精力,你的大腦可不能累著呢。我們大傢伙都指著跟你賺錢呢,這些辛苦活兒,還是我來吧。”
“哈哈,小寺君,那就辛苦你了。”林司晨哈哈一笑,小寺熊一這副手的覺悟真是越來越高了。
“賺錢嘛,哪能不辛苦,隊長,你歇著,我去了。”小寺熊一丟下一句,去加活兒了。
林司晨抬頭看太陽也不錯,準備曬個太陽。
誰知道這椅子才剛擺開,皇協軍連長黃裕德急匆匆跑了過來:“太君,你的朋友想要見你?”
“我的朋友,誰呀?”林司晨狐疑看著黃裕德。
“就是先前被你帶回來又放走的那夥人的頭。”黃裕德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司晨和小寺熊一都明令禁止,不許再議論此事,也就導致黃裕德這些人都不知道孟松平他們的具體身份。
“以後你記住了,他是孟老闆。”林司晨警告道,“以後要喊人家孟老闆,明白不?”
“知道了。”
“還有,這是最後一次,要是再讓我從你嘴裡聽見‘被我帶回來又放走’這句話,我要你的小命!”林司晨威脅。
“是是是,太君,我記下了。”黃裕德戰戰兢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