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出來了!”
門口處,一名白人警員看到杜永孝從高階警司辦公室出來,就忙不迭叫喊道。
休閒廳內——
獵鷹正在和黑豹他們在警署休閒廳喝咖啡。
“什麼出來了?”
“杜永孝從辦公室出來了!”
“你說那個香港佬?呵呵,憑他賊頭賊腦模樣,八九被表揚幾句就結束!”
“是啊,難道還真給他頒獎?”
獵鷹等人一陣譏笑,認為杜永孝就算立功又怎樣?能得到個屁!
“不是啊,他被調去軍情六處!”
噗!
獵鷹一口咖啡噴出,瞪大眼:“什麼?”
黑豹也差點咬掉舌頭,說話都不利索:“不會吧?”
作為女性的麻雀雖然很看好杜永孝,卻也被這個訊息驚呆。
其他警員更不用說,一個個瞠目結舌。
像他們這樣的警察廳人員,窮極一輩子也不可能被軍情六處的人看上。
“沒什麼不可能!”老亨利咬著熱狗走進休閒廳,“他那麼優秀,就算被調去軍情處也很自然!”
“上帝呀,他可是香港人!”
“香港人怎麼了?難道他做的事情還不夠好?還不夠你們認同?”老亨利一臉不爽道,“他能做到的,你們呢,能不能做到?”
一句話把獵鷹等人問住。
一直以來他們都鄙視杜永孝華人身份,甚至暗地裡罵杜永孝為華人狗!認為香港是他們大英帝國殖民地,殖民地的中國人就該被他們欺壓。
可杜永孝的出現卻打破了一切。
不但屢次壓在他們白人頭上,勇立新功,還每次都打破他們固有認知,讓他們看到中國人最優秀一面。
在杜永孝面前,他們笨的連狗都不如!
“你們好好反省吧,到底什麼才是優秀?是血統,還是能力?”老亨利再不搭理這些人,咬著熱狗,傲然離開。
獵鷹等人還沒來得及思索——
“你們好好反省吧!”黑人金剛和阿三哥沙魯汗不知什麼時候蹦出來。
剛才他們聽到杜永孝扎職軍情處比誰都開心,又看到老亨利臭罵獵鷹他們這些撲街就忍不住跳出來。
“不要以為你們白人有多優秀!我們杜探長的祖國和我們印度可是四大文明古國!”沙魯汗說,“你們英國呢,能有啥?”
“說得對!不要以為你們白人有多優秀!”金剛道,“起碼我們黑人在體育方面比你強!”
沙魯汗和金剛一人一句,罵的痛快,罵的淋漓。
罵完以後,兩人勾肩搭背,哼著歌,離開。
獵鷹被罵的目瞪口呆看,直到兩人離開才回過神——
“上帝,剛才發生什麼?他們在罵我是嗎?這兩個最低賤的傢伙在罵我?”
所有人看著獵鷹,表情古怪。
……
倫敦,國防大廈。
第二天一大早,杜永孝就拿著舉薦信來到這裡。
這裡就是大名鼎鼎軍情六處的重要基地。
門口守衛看到杜永孝,詫異了一下,很少有華人出現在這裡。
杜永孝很是瀟灑地同他打招呼,“你好,請問布魯斯長官的辦公室在幾樓?”
守衛愣了楞,“七樓。”
“謝謝!”杜永孝邁步朝電梯走去。
整個大廳基本上都是白人,杜永孝的出現讓他們詫異不已:“怎麼回事兒?難道我們部門也招華人?”
杜永孝搭乘電梯的時,電梯監控已經在對他進行掃描和摸底。
作為新晉職員,杜永孝很順利地到達七樓。
嘎吱!
電梯沉穩停下。
大門開啟。
兩名黑衣人已經站在門口。
“請問是杜永孝嗎?”
“是的!”
“布魯斯上校要見你!請-——”
黑衣人很有禮貌,雖然眼神看到杜永孝有那麼一絲絲輕視。
軍情六處是什麼地方?
精英中的精英!
007的老家!
杜永孝在兩名黑衣人帶領下,朝著辦公室走去。
轉過一個彎,來到一個門口。
黑衣人敲敲門。
“請進!”
大門開啟。
杜永孝推門進入。
一個大鬍子白人咬著雪茄站在窗戶旁,正扒拉著百合頁往外看。
“你好,長官!”杜永孝抬手敬禮,“倫敦警署杜永孝向你報到!”
大鬍子這才咬著雪茄轉過身,神態桀驁地打量杜永孝一眼,“你就是他們推薦的精英?”
杜永孝沒說話。
“聽說你擊斃瘋狗強尼四人,又擊斃三合會洪森?”
“是的,長官!”杜永孝氣勢如虹。
大鬍子掏掏耳朵,“不要那麼大聲,我叫布魯斯,在軍隊職位是上校,在這裡是處長!現在我正在考慮給你安排職位——”
“好的,長官!”杜永孝才不喜歡什麼狗屁職位,他來這裡就是為了“鍍金”。
“說說看,你想做什麼?”布魯斯咬著雪茄,姿態輕蔑地斜靠在辦公桌上,拿眼乜斜杜永孝。
“長官,我是六處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咳咳!”布魯斯差點嗆死,“你說什麼?”
杜永孝抬手敬禮:“總之,不管長官安排我去哪裡,我都會努力完成任務!”
布魯斯第一次仔細打量杜永孝,“你很聰明!也很會琢磨上司,我欣賞你!”
“謝謝長官!”
“不用謝我,現在我已經決定了你職位!”布魯斯咬著雪茄,順手把桌子上一份資料丟給杜永孝。
杜永孝接住。
“你負責掃毒部!”
“呃?”杜永孝翻看資料,以為自己只是普通特工,卻見上面赫然寫著——“主管”!
“在這裡,組長等於你們的探長,警長!隊長就等於督察!主管則等於總督察!”布魯斯目光灼灼盯著杜永孝。
“也就是說,如果你能夠勝任這個職位,那麼未來你回到香港,最低階別也是總督察!如果幹得出色,直接扎職警司,高階警司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布魯斯說完,就仔細觀察杜永孝反應,在他看來,杜永孝一定會驚喜莫名,激動顫抖!
可是——
“多謝長官!”杜永孝再次敬禮,表情淡定。
布魯斯不淡定了,杜永孝的反應太不給力,甚至讓人失望。
“我幫你扎職主管,你不滿意?”
“不是的,長官!”
“那為什麼不激動?”
“因為我知道——”杜永孝抬頭挺胸,“這個職位,一定不好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