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亞的話說的很輕,但是卻讓楚定邦和張北望心頭一沉,他們這些人中只有劉震亞到過庇護城,可以說對庇護城最是瞭解,他既然這樣說了肯定是有依據的。
“劉參謀長太滅自己威風長敵人志氣了吧?”
徐興德眼睛一眯,淡淡說道。
劉震亞卻是緩緩抬起頭看著徐興德,苦澀的一笑道:“徐部長,我真希望能長自己的威風,但是我不得不將實情和各位說,庇護城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
楚定邦神情凝重的看著劉震亞,道:“那以劉參謀長是什麼意見,我們是進還是退!”
這時眾人都將目光投向劉震亞等待他的回答。
劉震亞長嘆了一口氣,偏頭用手指趕了趕眉心,沉默了足有十秒,他他突然抬頭看向眾人道:“我還是希望能透過和平手段來解決茅盾爭端,能不動用武力還是儘量不要動用,畢竟不管是輸贏損失的都是我們人類的有生力量,這得不嘗失!”
他這話是出自真心的,並沒有因為與狄平合作而偏向庇護城,就是因為與狄平合作,他才知道庇護隱藏的力量有多可怕,他根本就不希望與庇護城開戰。
只是之前說這話差點讓徐興德當場拿下,只得閉嘴,現在他再次提出來,就是希望經過之前的慘重損失,能讓徐興德清醒一些,做出正確的判斷。
“啪!”
徐興德一掌拍在桌子上,眼中寒光吞吐,面沉如水,盯著劉震亞喝道:“劉震亞!你看是你是為庇護城說情,從開始到現在你一直在鼓吹庇護城的實力,打擊我軍士氣,意圖很明顯是阻擊我們對庇護城用兵,我們都知道你到過庇護城,而且你的孫子就在庇護城,說,你是不是已經投靠了庇護城,在這替他們說話?”
他的眼神直視站劉震亞,一股無形的氣勢向著劉震亞壓去,官大一級壓死人。
劉震亞眼神一縮,心中砰然一跳,不過他好歹也是殺場老將,定力非凡,他緩緩站了起來,眼神凜然的看著徐興德,冷冷的道:“徐部長.....說話可要講證,我劉震亞從軍四十年從來沒有損害過炎國利益,更無慚與炎國,如果徐部長懷疑我與庇護城有關係,那我現在立馬帶軍隊回城,這下徐部長可以放心了吧?”
“你......”
徐興德拍案而起手指著劉震亞,眼神憤怒的如同一頭暴躁的熊。
一時間整個指揮車內氣氛在次變的凝重,楚定邦不說話,孔凡道現在也不說話。
徐興德此時心中有些暴怒,但也有些後悔,如果劉震亞退兵,那楚定邦更有理由退兵,光靠孔凡道根本別想打庇護城。
就是一傍的王正嶽也覺得徐興德有些太瘋了,這不是逮誰咬誰,現在碰到釘子了!
不過別人不管,他不能不管,要是真讓劉震亞退兵了,那軍政部的軍令就成了笑話了,到時誰的顏面都不,於是他笑著道:“劉將軍你別多想,徐部長也是焦心戰事,說話急了點,我們還有大敵得對付,不能內部分亂了起來!”
“震亞,你這脾氣還是這急,快坐下吧!”
楚定邦也說話了,伸手拉劉震亞坐下。
劉震亞晃了晃最後也坐下了,他並不是真要翻臉,他只是怕徐興德在借題發揮,一但楚定邦與孔凡道在裡面攪和,他真有可能被當場拿下軍權,到時自已就被動了。
徐興德被王正嶽一勸正好借坡下驢,但是他依然態度強度的道:“我的意見不會改變,軍令不可改,我們唯一的任務就是向進攻,進攻庇護城!”
眾人看他這樣,頓時有些無語,一時間車內再次沉默下來。
“我贊同徐部長的話!”正在這時一直眯著眼不說話的方道成開口道。
楚定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森寒,轉臉看向方道成,眼中殺氣瀰漫,只是孔凡道好似沒有看見一樣,即然已經背叛他也豁出去了,依然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已經與庇護城開戰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現在不趁著其弱小將其剿滅,一但等他成長起來,必定為禍一方,說不定回頭來攻擊我們,到時就是我們汴洲的災難了!”
“看,汴洲軍區總算還有眼光的人!”徐興德聞言興奮的一拍桌子道。
········
“歐文隊長,你覺得他們會退嗎?”
離軍方駐地不到兩公里的一處山坡上,歐文與韓明並肩而立,韓明全身著銀甲手中提著金翅戰弓整個人顯的極為拉風,他眼睛半眯盯著軍方駐地向身邊的歐文問道。
歐文聞言眼中陡然開合,射出兩道寒光,只聽他冷冷的道:“退生,進則死!”
那怕是殺手出生的韓明聽聞這話也是覺得心中寒氣直冒,城主的這些個手下一個比一個狠,原本以為自己殺人不眨眼,而這些人殺人卻是更是像喝水一般,毫不在意的收割人命。
汴洲軍派出的突擊隊員,有一半是死在歐文手中的,殺人乾淨利索,絲毫不比經過專來訓練的韓明差半分,反而更有種暴力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