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這確實有些不對,變異獸太瘋狂了,我們一路行來遭遇的攻擊太頻繁了!”
王正嶽彷彿突然想起什麼,恍然大悟道。
“嗯!是有些不對!”徐興德眉頭也是微皺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楚定邦道:“我們這麼多人行軍驚魂周邊的變異獸這不是很正常的的事嘛!有什麼不對的,那你說說是因為什麼?”
楚定邦眼神中暴起一團寒光,沉聲道:“我懷意這一切都是庇護城搞的鬼,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手段,將這些變異獸吸引過來的瘋狂的攻擊我們軍隊!”
“你有什麼根據嗎?不要以為信口雌黃我就能相信你!”
徐興德眉頭一挑沉聲道。
“對!說說你的根據,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王正嶽手下意的按了按自己的軍裝口袋,那裡面裝著之前拾的破碎玻璃瓶,當時看到巨型野豬聞這個玻璃瓶時,他就意識到不對,所以才會悄悄的拾起來。
現在楚定邦這麼說,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看來不光是自己有這樣的判斷。
只是這個瓶裡有什麼東西他不知道,到時只要化驗下相信會知道是什麼的,不然巨型野豬怎麼會瘋狂的在最後時刻也要衝到這個位置。
他不敢判斷野豬是不是聞這個瓶子,只是他目光所及地面一切正常,唯有這個瓶子再,所以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真如楚定邦所言這一切是有人所為,那這個突然出現在草地上的瓶子就成為重要線索,說不定能查出些什麼。
聽到徐興德的質疑,楚定邦臉色一變,不過隨即變的堅定,他神情鄭重的說道:“我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我確實這是庇護城所為,如果不是人為的這一切都說不通,而且只有這個神秘的庇護城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手段,只有如此才能解釋通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徐興德沉默,臉色一陣爭氣,有恐懼,有不安,但是當想到自己那個慘死的兒子,他再也忍不住,將冰刀子般的目光再次落在楚定邦臉上,他沉聲道:“雖然我很願意相信你的判斷,但是這不能成為阻止我們前進的理由,我們正是要去對付庇護城,他們有任何手段使出來也是正常,我們不能因為這點就失去前進的勇氣,楚將軍你說呢?”
徐興德目光級為犀利,死死的盯著楚定邦等待他的回答。
“這......”
楚定邦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最終閉嘴,徐興德的話讓他無法反駁,更無法反對。
就是王正嶽此時也說不出反對的話,既然是戰爭別人用任何手段都是正常的,難道打仗時還和對方說,你們別用什麼什麼手段,這不是傻缺嗎?
“我命令!”楚定邦神情掙扎了一會,突然面色一正,沉聲喝道。
劉震亞,方道成還有幾個行軍參謀都是身體一正,齊齊看向楚定邦等待他的命令。
楚定邦最後看了徐興德一眼,然後面色嚴肅的看向劉震亞等人,殺氣騰騰的喝道:“各部儘快做好戰後修整,將我們死傷軍士送回汴洲,半小時後我們出發庇護城,天黑之前必須拿下庇護城,用這些叛亂者的血來告慰我們死傷的將士們!”
“是!”
在場所有將士齊齊一個立正,聲音洪亮氣勢恢宏。
幾位將軍速度離開,向著各自的部隊奔去,不一會整個陣地上響起一聲聲洪亮的軍令聲,整個軍隊瞬間開始動了起來。
精英戰士就是不一樣,剛經歷了大戰,雖然傷亡慘重,但是很快這些戰士們的勢氣又恢復了過來,重新變的鬥志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