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百米外的叢林中人影閃動,一隻只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看守所,不用細數,人數絕對超過百人。
衛彪透過樹縫向看守所看了一眼,舔了舔薄薄的嘴唇,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幾如要擇人而噬的野獸。
“我說老衛你在等啥?直接幹進去不就成了,在這磨磨唧唧的讓人不爽利!”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滿面濃濃黑鬚像一頭黑熊樣的大漢,他正一臉不耐煩的粗氣粗氣的道。
這個人叫杜仲,焦店鎮人,家傳瘋狗拳平時最是愛打架鬥毆,多次傷人已經不知道幾進宮了,末世變異後,他竟然覺醒了,更加狂暴,一但戰鬥就像瘋狗不死不休,而且為人心狠手辣級為殘暴,所以私下裡被人罵著杜瘋狗。
不過他知道後反而不以為意,更是得意覺得這名子與自己很配,所以這個名號就流傳開來。
“別急呀!一會有你杜老大發揮的時候!”
衛彪收回視線,一臉陰冷的笑容道。
“我說老衛,你這次出這大血,請我們兩個助拳,我想不是光要解決曹銳達這麼簡單吧?”
這時兩人傍邊一個身材高瘦面色白淨穿著一身白色體育服顯的很是斯文的年青男子一臉淡然笑容看著衛彪道。
很明顯,杜瘋狗似乎很怕這個白麵中年人,原本還是一幅躁怒的想在說兩句,等這人一開口,他立馬忌憚的掃了他一眼閉口不言。
這個中年人叫黃天河,也是一方勢力首領,佔居著馬山鎮手下人數過千,會一手火球術,指那打那,威力堪比手雷,最是讓人頭痛,就是杜瘋狗也在他手下吃過虧,差點沒被他一把火燒死,對其極為忌憚。
而且這個黃天河別看一副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樣子,其實為人最是陰險,善於背後下黑手,打黑槍,所以瞭解他的人都是敬而遠之。
衛彪聞言眼神就是一縮,不過他掩飾是很快,只是一閃就立馬臉上湧出憤怒的表情,恨聲道:“當然就是解決曹銳達,上次他一槍將我捅的在床上躺了五六天,差點丟了性命,昨天他的人又殺了我三個得力手下,這簡直是在打我的臉了,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我也無法向兄弟們交待!”
雖然他叫的咬牙切齒,一副憤恨怒火難以壓制的模樣,但是他的眼底卻沒有多少憤怒,而是有著一絲警惕。
黃天河看了衛彪一眼,微微一笑,對他這個解釋不置可否,而是重新將視線投向看守所,只是在轉頭之間,他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容。
他可不是杜仲這頭腦簡單的瘋狗,要是沒好處衛彪無論如何都不會花這血本來攻打防守嚴密的看守所的,只為解決私人恩怨,他打死也不相信。
衛彪被黃天河看的心底發緊,不過還那他沒有在追問,他心中緩緩放下緊張。
他一直都想將曹銳達拿下,只是苦於沒有藉口,而這次自己三個手下被殺,他原本很憤怒,但是突然他想到,正好將這個矛頭指向曹銳達,有了動手的理由軍方也不好說什麼。
於是他馬上就興奮起來,但他一個人打不過曹銳達,所以趕忙聯絡黃天河和杜仲,花大價錢請兩人出手助拳。
“人出來了!”
這時黃天河突然淡淡說道。
兩人聞言趕忙向看守所看去,只見看守所的哨塔上曹銳達與狄平站在了上面,正在向著這邊望過來。
“衛彪,出來一見!”
曹銳達站在哨塔上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