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我粉嶼神這麼久,第一次見他臉上露出這麼懵逼的神情。】
【笑得我想死,不懂就問,嶼神是觸犯聯邦法律了嗎?要被這種人娶回家。】
【人家正經在說呢,你別笑!這個村子好像是女尊男卑吧,這種結婚方式好像是很普及的。】
【不懂就問,那村子的男人是觸犯聯邦法律了嗎?要被女人這樣壓榨?】
【這看著咋那麼眼熟呢?我記得古藍星曆史記載上有一段也是類似的情況吧?不過男女角色對調過來了,被壓榨的是女人,受益的是男人。】
【扯幾把犢子呢,那年代生孩子的難道是男人?】
【不是啊,一直都是女人。】
【那就更扯了!女人本來生孩子就要吃虧,你跟我說她們還願意被這樣壓榨,去給男人帶孩子伺候公婆一家老小,然後還被男人天天壓榨羞辱?】
【真的啊!不信你們去翻遠古歷史,真的是這樣記載的!】
【不用爭了,沒啥意義,遠古社會體系、人文思想、社會大環境跟我們現在都不一樣,不能理解很正常。】
【這個確實,不同歷史朝代、不同文化教育、不同的人文思想下產生的社會大環境等都各不相同,我們不能用現在的思想理念去看待那個時代。而且……這就是個副本而已。】
【不懂就問,那個時代的女人是觸犯聯邦法律了嗎?】
【就算觸犯聯邦法律也罪不至此吧?】
【打死我也沒想到,蹲個嶼神的直播,還能學遠古藍星曆史。】
嶼澤清了清嗓子:“唔……我考慮考慮吧。”
聽到他這樣說,其他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在他們看來,考慮就是同意。
當然了,拒絕也是同意。
就雲冰這個條件,哪個男的會拒絕她啊?
村裡的首富!
巾幗才俊!
又是頭婚,家裡有房有車有事業。
每個月還給1000零花錢,做夢都會笑醒。
嶼澤勉強應付完了飯局。
吃完飯,雲天拉著夏夏去收拾屋子,把空間騰給了嶼澤和雲冰獨處。
兩人搬著小凳子,在院子裡納涼。
雲冰痴迷地盯著嶼澤的臉:“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帥呢?”
嶼澤露出職業假笑:“可能是之前沒怎麼碰到過吧。”
雲冰笑眯眯地看著他,突然伸手去摸他手腕:“我看看你手多細?過兩天我要去市裡一趟,給你帶塊手錶回來?要不要?”
“不用了,我戴不慣那些。”嶼澤一邊拒絕,一邊不動聲色地開始扯話題:“我看這兩天宗祠裡的姑姑們神色都很緊張嘛。”
雲冰沒放在心上:“可能是最近聖女選舉越來越近了吧,偏偏又碰上旅遊旺季,外來人多,怕出岔子。我那店裡每天幾千上萬的客流量呢,店員忙著結賬,機子都打冒煙了。”
嶼澤點了點頭,又問:“那你認識張青青嗎?”
雲冰聽到這個名字,後背都忍不住繃緊了:“你提她做什麼?”
嶼澤笑了下:“我今天和雲天聊起這個,雲天說,這個村裡就沒有人敢說她的事兒,女人們都怕這個名字呢。”
“嗤……瞎扯,有什麼不敢說的?我就懶得扯她而已。”雲冰擺擺手。
見嶼澤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他的面容實在太過俊美了。
被這樣的人靜靜盯著,雲冰覺得自己後背骨頭都酥了,下意識地就要找面子:“別人不敢說,不代表我不敢說!這張青青啊,其實也沒啥稀奇的。咱們村子裡選聖女你知道吧?”
嶼澤點頭:“知道啊。”
雲冰繼續道:“你以為30多個同齡人的女孩說有就有?咱們這個村一共才多大點兒地方啊?這些祭女裡啊,混了一部分是來附近旅遊的大學生,被拐進來的。”
嶼澤眼神微閃:“拐進來的?”
雲冰點頭:“是啊,不然哪兒來的這麼多白白淨淨秀裡秀氣的小姑娘,軟趴趴的只會哭,一點兒擔當和硬骨頭都沒有,這一看就不是咱們村的女人嘛。”
嶼澤皺眉:“這麼多人失蹤,難道沒被發現嗎?”
雲冰嗤笑地擺擺手:“咱們村子的能耐大著呢,為了選聖女,宗祠那幫子娘們兒什麼幹不出來?買了這些大學生來,就沒想讓她們活著出去,反抗得再厲害的大學生,被餓幾頓,打幾頓,再讓聖女拿香這麼一燻,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嶼澤眼底劃過一抹了然,又問:“那為什麼村裡人都這麼避諱她們?”
雲冰神秘地壓低了聲音:“這是因為啊,最近這些年的祭女都是被詛咒的。沒有一個祭女能活著等到選舉繼位那天,所以啊,咱們也不傻,就從外面拐賣女人進來當祭女。”
“但有一年呢,因為拐賣了個有身份的女人,這事兒鬧挺大,還驚動了媒體,要不是正好趕上那年海嘯淹沒了村子,這件事兒就要被報道出來了。”
嶼澤微微皺眉,這麼理直氣壯地拐賣人口,他還是第一次見。
雲冰繼續道:“聽說這些死了的祭女,都是得罪了海神的,是忌諱,不能提,提了她們的名字,會被海神大人遷怒的。所以村子裡都沒人敢去議論這個事情,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咱們村自己的人,犯不著去管她們。”
嶼澤瞭然地點了點頭。
這麼一來,線索就斷了,死的兩個正好都是被拐賣來的大學生。
不是村裡的人,不好查。
不知道喬希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
另一邊。
喬希踩在老太太臉上,臉上劃過一抹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你早告訴我不就完事兒了?”
老太太頂著鼻青臉腫的豬頭,哭得吱哇亂叫,“那你還不放開我!你這個一點兒都不尊老愛幼的年輕人!我要去月息那裡告你的狀!”
房間裡那些人形燈籠東倒西歪地碎了一地。
喬希聽到要告狀,眯了眯眼睛。
老太太的氣勢瞬間弱了不少,嗚咽著捂著流血的鼻子委屈地看著她:“再怎麼樣也不能打老人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