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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穆哲彥還有意識,只是比較淺薄。
他能感覺到揹著自己的人很瘦,胸口被那人肩膀咯的生疼。
眉頭忍不住皺的更狠,艱難地睜開眼,看清揹著自己的人是誰時,已經朦朧的意識頓時清明些許。
“皖皖?”
虛弱又難以置信。
穆尤皖聽著,沒來由地有些心酸。
他不該是這樣的。
從小到大,她都沒見過這個樣子的穆哲彥。
他就像是一座高山,永遠屹立她身旁。會為她遮風,為她擋雨,也會為她撐腰。
他像是永遠不會倒,永遠堅定又牢固。
可是現在……
這般想著,穆尤皖呼吸一滯,節奏亂了。
腿勐地一軟,胳膊肘急忙“砰”的一音效卡在旁邊樓梯欄杆的縫隙裡才站穩。
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穩住,一開口,語氣就有些衝,不大好:
“閉嘴。”
話落像是也意識到自己語氣太急,默了默補充道:
“有什麼話留著以後再說,現在省點力氣留著回去。”
說完就又站起來,靠著樓梯往下走。
穆哲彥趴在她背上,臉色蒼白,眼底卻光芒乍顯,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亮。
皖皖。
心底默默喊她一聲,又沒來由的想到吳青說的“你可千萬祈禱自己活久一點,要不然穆尤皖可就說不定會跟我那些‘女兒’一樣”。
想到這兒,心頭勐地提起一口氣,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要活著!
穆尤皖是在12層遇到的陳特助。
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穆尤皖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
“你確定必須回去?不用先在這個醫院裡看看?”
“大小姐,真的不用。”
陳特助背起穆哲彥,沉聲道。
“你們有事情瞞我。”
穆尤皖杏眸微眯,一股澹澹的壓迫感襲來。
聞言,陳特助垂眸不語。
“算了,你先帶他回去吧。等他醒了記得讓他給我打個電話。”
話落就轉身上樓,肆意自在,完全看不出一點異樣。
陳特助抬眸看她一眼,無奈苦笑,後又急忙揹著穆哲彥下樓。
樓下加長版房車裡,曹醫生早已經準備好了急救器械。
半路上,穆哲彥就醒了。
見他清醒,陳特助想到穆尤皖走的時候的那句話,忍了忍還是說了出來。
聞言,穆哲彥沉默許久。
久到都到了家,他才輕嘆口氣,拿出手機給穆尤皖發了條訊息:
【怎麼了,皖皖?小陳說你讓我醒了聯絡你,是有什麼事嗎?】
手機那頭,穆尤皖正站在吳以欣的病房前,和警官複述當時實驗課以及昨天晚上她要掐死她的情況。
看到訊息時,正好問完一個問題。
禮貌笑笑,指指手機。
那警官會意,攤手示意她先忙。
見狀,穆尤皖走到門外,直接打電話過去。
“喂。”
電話很快接起,穆尤皖懶聲道:
“你有事瞞我。”
“哪有事啊,皖皖你想多了。”
穆哲彥說這話的時候,曹醫生還在幫他檢查身體。
見他在接電話,還特地放輕動作。
而另一邊,穆尤皖根本不信:
“不想說?”
“真的沒事。我就是年紀大了血壓有點高,突然熬夜血壓不穩而已。”
聞言,穆尤皖一陣沉默,也不知道信沒信。
好一會兒才聽到她的聲音,有些低:
“那你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以後都別熬夜了。”
話落似是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冷了聲音道:
“就這樣,掛了。”
隨著她話音落下,手機裡只有一陣“都都”的忙音。
穆家別墅裡,穆哲彥看著手機結束通話頁面,輕笑著搖頭,苦澀無奈又有些驚訝欣慰。
而醫院裡,穆尤皖盯著手機瀏覽器裡關於高血壓發作的症狀看了好一會兒,默默往下滑,直到把注意事項什麼的全部看完這才作罷。
轉身要進吳以欣那個房間時,偶然看見有醫生往弛淨川病房跑。
心頭一緊,只來得及和警官大聲招呼就急忙跑過去。
一進去,就看見烏泱泱的一堆人,還有各種器械。
難道是……惡化了?
“不會,肯定不會。”
穆尤皖梗梗脖子,低聲呢喃。
她只覺得眼眶有些酸,心臟那塊也堵堵的,呼吸不太順暢。
她想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腳就像是紮根了似的,根本邁不動。
她想說點什麼,張張嘴才發現根本發不出聲。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之前那麼急切,可是真到了面前,她反而還不敢過去。
最後還是一個小護士發現了她。
衝她招手笑道:
“誒,小妹妹你在哪兒,我還說怎麼今天沒看到你。這人醒了你怎麼還在門口傻站著?”
聽到這話,穆尤皖木訥眨眼,第一次覺得自己笨,竟然連一句話都理解不清楚:
“你說什麼?”
“他醒了啊,難道你還不知道?”
那個護士一頭霧水,有些懵逼。
這一次,她聽懂了,卻還不太敢相信。反問道:
“他……醒了?”
“醒了,而且已經脫離危險期。”
這次,回答她的是主治醫生。
他收好儀器,對著身邊的護士出聲打趣到:
“都讓讓,你們一個兩個把人家小妹妹堵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隨著他話音落下,周圍人唰的讓出一條道。
隔著床與門的距離,穆尤皖和弛淨川終於看到彼此。
一瞬間,好像周圍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目光所及只有彼此。
穆尤皖靜靜地看著,忽地笑開,像是之前那樣打趣:
“弛老師,你真懶,睡了好幾天了都。”
她明明是笑著說的,可是臉上卻傳來一陣溫熱,順著臉頰滾落,逐漸變涼。
“是啊,我真懶。讓你照顧了我這麼多天,那以後都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弛淨川澹笑著出聲,聲音不似往日的散漫,帶著些沙啞。
“好啊,但我挺難伺候的。”
穆尤皖雙手環胸,懶懶地倚著門框,神情散漫,唇角卻微翹。
“沒事,我學東西快。”
弛淨川亦是笑著,眼神繾綣又溫柔。
兩人對望著,忍不住粲然一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慢悠悠地走過去,順手拉把凳子坐在床邊,眼裡是藏不住的擔心: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話落又看看他前胸及腹部的位置,眼底似有寒光一閃而過:
“疼嗎?”
“沒什麼感覺,應該是已經長好了吧。”
弛淨川笑著打趣,說著還順手從旁邊扯了幾張紙替她擦臉,一本正經地開口:
“天冷不要哭,臉會疼。”
沒說完的後半句是,他也會心疼。
“沒哭。”
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紙,胡亂抹著,穆尤皖悶聲道。
見她這樣,弛淨川像是被逗笑,眼底蕩滿笑意。
今天本來是個陰天,但穆尤皖覺得,應該是個晴天。
因為,她覺得應該是看見了太陽的。
不然怎麼會暖洋洋的?
兩人一人坐在床上,一人坐在椅子上,莫名溫馨和諧。
突然,一道敲門聲打破這份平靜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