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來到了西郊的農場,看似是農場,實際上是她的實驗室。
南喬搗鼓了一個下午,製作出了白振洋、陳芯晚還有奶奶的解藥。
鄭啟年看著南喬行雲流水的製藥過程,哀嘆不止:“老大,你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嗎?你太厲害了,就是醫學教授也沒你醫術高超。”
南喬將解藥裝好:“剩下的步驟交給你,把藥製作出來之後告訴我,我再過來進行實驗。”
鄭啟年連連點頭:“老大放心,有訊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侯澤走進來道:“老大,上個月的收益轉你銀行卡了。周紅旗要是知道錯把魚目當珍珠,估計會嘔死。”
鄭啟年不屑一顧:“那是他活該!若不是老大一直幫他收拾爛攤子,就他那個公司,破產多少回了?現在好了,得罪了老大,活該他破產!”
南喬抬起頭:“周紅旗破產了?”
侯澤:“快了,你親生父親對他出手了。再加上你把合作從他的公司抽走,就他那熊樣,還能經營好一個公司?逆轉局面?”
鄭啟年:“正好讓周紅旗看看,到底誰才是他周家的錦鯉!”
南喬被兩個人的話逗笑,將藥放在包裡,笑呵呵的說道:“那我先走了。”
南喬驅車離開,回到了家裡,到家時,已經是下午的五點鐘。
剛到家,南喬就聽見白雨柔跟陳芯晚的笑聲從客廳傳來。
母慈女孝,好一副溫馨的畫面。
南喬走進去,白皙的面板,精緻的五官,渾然天成的貴氣,無不彰顯著白家大小姐的氣勢。
傭人看到南喬,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大小姐好。
這一聲大小姐喊的白雨柔面色微怔,內心如同針扎。
白雨柔主動走上前,和顏悅色的主動打招呼:“姐姐,你回來啦。”
南喬點頭,徑直朝著陳芯晚走過去:“聽說您愛吃板栗酥,路過時給您帶了一份。”
陳芯晚心中大喜,看向南喬的眼神愈發寵溺:“謝謝喬喬寶貝。”
“不客氣。”南喬面色溫和的坐在她身邊。
白雨柔握著拳頭,總覺得南喬是在打她臉。
她從國外慌張回來,沒有給家裡人帶禮物。
南喬出去一趟,還給陳芯晚帶了板栗酥。
白雨柔走過去,也坐在陳芯晚身邊。
白雨柔拿著手機,滿眼笑容:“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歸鄉心切,我也不知道你回來,沒有給你準備禮物。這樣吧,我給你發個紅包,歡迎你回家。”
南喬將手機裡的收款碼開啟,送到白雨柔面前:“謝謝。”
白雨柔:……
南喬竟然要?
白雨柔的眼底滿是嫌棄跟鄙夷,表面上一如既往的歡聲笑語:“不客氣。”
南喬紅唇微揚,笑容甜美:“剛剛收了兩百萬紅包,現在雨柔又要給我發紅包,多不好意思。”
正準備給南喬發一萬紅包的白雨柔:……
她恨啊!
她後悔啊!
為什麼嘴賤,非要說這麼一句話!
白雨柔很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她並沒有真心想給南喬發紅包。之所以這麼說,料定了南喬肯定不好意思要。
誰知道南喬的臉皮這麼厚啊!
白雨柔咬咬牙,給南喬轉了五十萬的紅包。沒有長輩多,也不至於太小氣。
陳芯晚坐在這裡,這五十萬掏的白雨柔心口疼。
南喬收了五十萬,眉頭輕挑,眉眼張揚,神采奕奕,看的白雨柔肝疼。
此時,管家進來,恭敬的說道:“太太,厲老先生帶著厲先生來了。”
厲夜寒的父母把公司交給他之後,兩口子周遊世界,豪門中人都知道。
因此管家口中的厲先生,必定說的是厲夜寒。
白雨柔聽見厲夜寒過來,站起來激動的說道:“夜寒哥哥是不是知道我回來,特地來看看我。”
白雨柔面若桃花,嬌羞又期待。
陳芯晚對管家說道:“請他們進來。”
管家點頭,不一會厲老爺子跟厲夜寒走了進來,身後的保鏢拎著各種奢侈品的袋子,有一位保鏢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麻袋。
跟著厲老先生和厲夜寒一起進來的,還有下班回家的白振洋。
陳芯晚站起來迎接,幾個人說著場面話,坐在沙發上。
白雨柔雙眼泛著星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厲夜寒:“夜寒哥哥,好久不見。”
厲夜寒看了一眼白雨柔,沒搭理她。
白雨柔:!!
厲夜寒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給她面子。
厲老爺子笑呵呵的看著南喬:“喬喬啊,今天我跟夜寒上門,主要是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救了我,老頭子我啊,怕是早就死了。”
南喬禮貌的說道:“厲爺爺,吉人自有天相,您一定會長命百歲。”
“謝謝喬喬丫頭,借你吉言。”厲老爺子哈哈大笑,看眼慈愛的看向南喬。
白雨柔呆若木雞:“你也會醫術?”
如果是這樣,那天白振洋跟陳芯晚帶著南喬去醫院看望奶奶,就是為了給奶奶看病?
南喬看出了奶奶的病情嗎?
白雨柔的臉色更為慘白,坐立難安。
白雨柔看向厲老爺子,這個老頭子可沒有用如此慈愛的眼神看過她,憑什麼南喬可以得到老爺子的認可?
厲老爺子回答白雨柔的問題,娓娓道來:“我昏倒在路邊,是喬喬救了我一命。就連我的家庭醫生,醫術都不如喬喬。”
厲夜寒:“喬喬的醫術,無人能及。”
白雨柔:!!
厲夜寒的話,等同於在她臉上扇巴掌啊!
她也是醫生,醫術也不錯,怎麼就比不上南喬這個小門小戶出來的人?
白雨柔的內心,怒火波濤洶湧,敢怒不敢言。
她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聲音盡顯柔和:“姐姐,你師承何處呀?”
南喬:“鄉村醫生。”
白雨柔鬆了一口氣,跟著鄉下的醫生學,能學出什麼?必然是什麼都不值得一提!
厲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喬喬啊,你真謙虛。我聽院長說了,你還會九轉還魂針。就連院長都不會,他提起你,滿眼的崇拜啊。”
白雨柔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驚呼問道:“這不是唐門不外傳的針法嗎?你又不是唐門的孩子啊,你怎麼會這個?”
白雨柔傻眼了,南喬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