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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醫生應聲而來,快到令人咂舌。
但看到他,穆尤皖卻想不到那些,急忙跟他說明早上的情況,迫切地想得到求證。
聞言,曹醫生又對穆哲彥的身體仔細檢查一邊,眼底笑意漸濃:
“確實有好轉,大機率今天就能醒。等人醒,就可以轉去普通病房了。”
“真的嗎?謝謝!”
得到證實,穆尤皖急聲道謝,聲音都充斥著喜悅。
弛淨川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
她聲音裡的雀躍令他詫然,忍不住好奇偏頭看一眼。
剛探出頭,就被曹醫生逮個正著:
“誒,又是你?行了,別偷看了,進來吧。”
話落見他不動,又招招手笑呵呵地道:
“今天可以進。”
他這樣說,弛淨川也不好再不進去,不然就顯得矯情了。
這般想著,便大大方方地走進去。
可他沒想到這時穆尤皖會突然問曹醫生他倆是怎麼認識的,畢竟在她看來他們只見過兩次面。
聞言,曹醫生“誒”一聲,誇張又熱情:
“哪止兩次哦!我幾乎天天都能看見他。”
“諾,就站在門外,一站就是一天,也不進來。有時候是在那寫題,有時候是坐那看著裡面發呆。”
話落又忍不住吐槽:
“我是年紀大了不懂你們年輕人,所以這是想見還是不想見啊?”
說著眼神還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眼底滿是八卦促狹。
他話說的又急又快,弛淨川根本來不及反應,一時之間還有些尷尬。
要不是已經走進來了,他甚至想拔腿就跑。
偏偏曹醫生還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自以為很懂眼色的出去。
臨出去前還給了他個加油的手勢,甚至還鼓勵地拍拍他肩膀。
弛淨川卻是欲哭無淚。
特別是對上穆尤皖幽深的眼神時,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僵硬地轉開話題:
“你別聽曹醫生瞎說。對了,穆叔叔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
聞言,穆尤皖幽幽瞥他一眼,看到他眼底明晃晃寫著的“心虛”二字後,唇角忍不住翹起。
輕咳兩聲掩下唇角的笑,這才出聲:
“估計就在今天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沒事了吧?”
“嗯,醒之後就可以轉進普通病房,後面慢慢養著等出院就行。”
“那就好。”
弛淨川低聲應著,話落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少女。
放寒假也不過才一個多星期,可她整個人像是瘦了一大圈。
本來就削瘦的身影現在更加清瘦,看著像是一陣風都能吹走。
這般想著,眉頭忍不住輕皺。
見他突然皺眉,穆尤皖還以為他看見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忍不住湊到他身邊,站在他的角度,邊張望邊問:
“怎麼了?”
“你又沒好好吃飯。”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兩人俱是一愣。
弛淨川是懊惱自己竟然就這樣、完全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而穆尤皖卻是很意外,一方面是沒想到就這事,一方面是詫異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的事他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鬼使神差般,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小聲都囔:
“也沒吧,臉上還有肉啊。”
像是被她這話逗笑,弛淨川忍不住笑出聲,揉揉她的頭低“嗯”一聲。
而穆尤皖則是繼續捏自己的臉,只是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芒,臉頰忍不住發燙。
“好好吃飯嗎?”
心底反覆咀嚼著這句話,心底陡然劃過一絲暖流,眼底泛起笑,像是九天之上流光溢彩的銀河般絢爛。
……
穆哲彥當天下午就醒了,轉去普通單人病房的同時也接到了陳特助的電話。
看著陳特助把一摞檔案放在穆哲彥床上的小桌時,穆尤皖忍不住磨磨後槽牙,突然就覺得曹醫生大嘴巴了!
像是察覺到她忿忿的視線,穆哲彥從一堆檔案後探頭,臉色蒼白,笑的卻溫和。
他說:“皖皖,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外面約朋友一起逛逛,不用一直呆在這兒。”
聞言,穆尤皖無所謂地“哦”一聲,話落就起身,直直衝著他走過來,聲音依舊懶懶的:
“這就是你每天要處理的檔案?”
“嗯,其實平常沒這麼多,這幾天是因為過年又加上生病就攢下來了。”
穆哲彥依舊笑著,虛弱又溫柔。
見他這樣,穆尤皖眉頭忍不住一皺。
餘光瞥一眼這幾天不見人影、眉宇滿是疲憊、眼底烏青的陳特助,默了默才出聲:
“行,知道了,給我吧。”
說著就把那些檔案一把抱走,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
“皖皖?”
穆哲彥很意外,眼底滿是詫異,其中又藏著壓抑的驚喜。
見狀,穆尤皖瞥他一眼,語氣不大好,依舊是那副沒耐心的樣,眼底卻夾雜著極淺的笑:
“嗯。你不是讓我熟悉熟悉公司?爸,你該不會後悔了吧?”
說著還雙手環胸,笑吟吟的看著他,眉宇間滿是明媚張揚,肆意又瀟灑。
愣愣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穆哲彥才開口,眼底是難掩的笑意:
“不後悔,不後悔。那今天就你來,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隨便問,我就在旁邊啊。”
越到後面,聲音越輕柔,漸漸地還帶了些哽咽,眼底泛著淚花。
穆尤皖看著,心像是被人揪住,生疼。
“囉嗦。”
瞥他一眼,隨後就抱著檔案頭也不回的立定,做到沙發那邊。
而穆哲彥卻在手機上和陳特助頻繁確定剛剛她是不是喊他“爸爸”了。
在回答了無數遍之後,陳特助索性使了個壞,笑眯眯地回到:
【不是。】
嗯???
穆哲彥抬頭,眼裡滿是不解。
見他這樣,陳特助忍著笑回到:
【大小姐只喊您“爸”,而不是“爸爸”。】
穆哲彥:……
無語地瞪他兩眼,後又忍不住笑彎了眼。
這麼多年的老搭檔,以沉穩著稱的陳特助,倒是難得開一次玩笑。
不過這樣……也不錯。
大年初二這天,竟然開了太陽。
冬天的太陽,並不熱。透過窗戶灑在穆尤皖身上,格外。
穆哲彥半躺在病床上,一眨不眨地盯著看,生怕這只是幻覺,一觸即滅。
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本來還在專心看檔案的穆尤皖勐地抬頭,逮到他眼底還未褪去的珍惜與顧慮時,心頭驀地一緊。
仔細想了想,這才拿著檔案去找他答疑解惑。
穆哲彥接過檔案,認真給她解釋,她也聽得很仔細,即使這是她早就明白的。
畢竟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管理“爵色”的經驗,這些對她來說,真的很簡單。
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半點不耐。
一向沒什麼耐心的她,此時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煩。
看著這樣鮮活、真實的她,穆哲彥眼底的顧慮徹底消散。
身邊的人,在真真切切地告訴他:這是真的,不是轉瞬即逝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