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瘸子在那個院子裡擺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人人都知道他的。
曾經許向北就見過有人想買他的首飾,但他不賣。
今天,許向北也就是帶小妹妹來蕭瘸子這裡碰碰運氣,沒想到,小妹還真的得到了蕭瘸子的喜歡和欣賞,那蕭瘸子還把那隻步搖送給了小妹,要不是小妹拒絕,他後面還想把項鍊也賣給小妹呢。
他家小妹啊,果然是人見人愛。
不過,對於小妹拿起步搖,就能說出它來歷,許向北有些疑惑,小妹是怎麼知道的?
按理說,小妹之前的那十五年是不可能接觸到這些東西的。
不過,小妹身上不合常理的事情太多了,就比如,家人們都能聽到她的心聲,而那心聲,相當於是預知,小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總之,小妹的身上有很多疑惑,直覺告訴他,小妹肯定不是普通人。
不過,這些暫時不管,既然許錦寧現在是他小妹,那他就不要問那麼多,好好保護她就行了。
許錦寧沒想到那個叔叔的身上,居然有這樣的故事,以前還遭遇了那麼重大的變故。
希望以後他和他的家人,能好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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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到了黃金和珠寶首飾,許錦寧終於有東西為她大姐添妝了,便是那條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黃金項鍊。
許錦寧估摸著,這項鍊,若是能儲存到幾十年後的現代,拿去拍賣的話,估計能賣出幾百上千萬的價格。
所以,在送給大姐的時候,許錦寧就說了,讓大姐之後要好好儲存,最好是收藏起來。
許芳華自然是聽許錦寧的話的。
別說小妹送給她那麼精緻漂亮的首飾,就是沒有送東西,只有祝福,許芳華也是開心的。
這天,良辰吉日,鞭炮聲響,宋毅穿著一身軍裝,騎著自家的腳踏車,將一身紅裝的許芳華娶回了家。
在場的人,臉上洋溢著笑容,紛紛為這對新人表示了祝福。
不過,遠遠的,也有兩個人在看著這一幕,只不過他們沒有靠近。
這兩個人,便是魏柔和楊志文。
“羨慕吧,嫉妒吧,可惜,你嫁不了宋毅,也沒辦法像許芳華這樣。”楊志文說話刺著魏柔。
魏柔扭頭,冷冷看了楊志文一眼,並沒有說話。
她自然是嫉妒的,嫉妒得發狂。
甚至有那麼一刻,她的眼前有些恍惚,如果此時的她,是許芳華該多好。
可惜,沒有如果。
她一出生,就註定是魏柔,是得不到任何幸福,像野草一樣的魏柔。
“別看了,回去吧,你肚子裡還有我們楊家的孩子呢。”楊志文的視線看向了魏柔的肚子,眼神複雜,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沒錯,魏柔懷孕了,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對於這個孩子,魏柔是厭惡的。
但她是打算把他生下來的。
有了這個孩子,她才能更好地取得楊家人的信任,從而找到他們的把柄。
等她把楊家所有人拉下去,這個孩子,也能幫助她,繼承楊家的東西。
既然楊家人,這麼費盡心思將她娶進門,她自然要“回敬”回去,再把楊家的所有東西,都奪過來,就當是楊家人對她的補償吧。
不急不急,來日方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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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伯伯,問下,蕭瘸子在哪裡擺攤?”
“啥,你找蕭瘸子,蕭瘸子好像今天沒有來擺攤,他要是有來的話,一般都是在那個位置。”
“哦,這樣啊,好的,謝謝你。”
……
縣城,那個相當於小黑市的院子裡,一個女人來到了這裡,詢問起了蕭瘸子的蹤跡。
就在許錦寧兄妹倆在蕭瘸子這裡買完首飾的第二天,她就來了。
“今天沒來,那隻能明天再來了。”女人喃喃著。
在院子裡,蕭瘸子以往擺攤的地方等待了許久,最終沒等到人,才皺著眉離開。
若是許錦寧在這裡的人,肯定就能認出,這個人,是姜曉。
姜曉來黑市,為的就是蕭瘸子。
說起來,姜曉重生以來已經有半年了。
這半年,她除了在和婆婆,丈夫,以及三個孩子打好關係外,就是在想有什麼機遇。
半年來,在她的討好和忍耐下,她婆婆對她印象好了不少。
三個孩子,目前也平平安安的,就是有時她不怎麼會照顧孩子,最小的那個老是生病。
至於丈夫侯沉那邊,一直在部隊裡,不過因為她經常打電話交流感情,又得知自家老孃和三個孩子過得還可以,侯沉對她的態度也不錯。
甚至為了宣誓主權,姜曉前兩個月還直接坐火車去了侯沉的部隊。
她知道侯沉後來娶的女人阮小慧,也在這裡。
她自然要告訴所有女人,不要惦記侯沉,侯沉只能是她的,未來的將軍夫人也只能是她。
到了那裡後,姜曉對待侯沉無比的熱情,語言上熱情,身體上也熱情。
在語言上,姜曉的靈魂在21世紀生活了那麼久,自然沒有那麼保守,所以,哪怕面對侯沉的冷臉,也不斷說著愛他,喜歡他,想念他。
至於身體上,姜曉雖然如今的身體是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但靈魂上卻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媽,所以在看到侯沉如今二十來歲年輕,壯碩的身體,怎麼能不饞。
尤其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合法丈夫。
於是,在這裡的每天晚上,只要侯沉有回來,她都每每勾著侯沉到床上,甚至下意識使出了她前世當三時使用的床上勾人手段。
而侯沉。
對於突然變得熱情的妻子,是覺得奇怪的,但他也以為妻子是想通了,而且後面姜曉還編出一個之前就喜歡上侯沉的故事。
所以,侯沉也就沒多少懷疑了。
只是,每每面對妻子,侯沉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些違和,但每每他要去細想,卻被各種事情打斷。
就好像,冥冥之中,不讓他去想這些不對勁般。
姜曉在部隊裡足足待了一個星期才離開,要不是老家那邊還有事,侯沉也要出任務,她是不捨得離開的。
畢竟,在前世,從三十來歲身體染病開始,她就再也沒有碰過男人了,尤其是像侯沉這樣極品的男人。
這個星期,享受了侯沉這個極品的男人,姜曉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