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家一家三口猜得沒錯。
這件事,確實是有人故意在他們生活,工作的地方散播的。
而這件事的幕後主導者,就是宋毅。
宋毅雖然退役了,但是他還有不少的戰友。
在海市,就有一個同樣退役的,於是宋毅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朋友,也拜託了他。
雖然這件事,林家一家三口都受到了處罰,但宋毅覺得,還是太輕了。
林家這樣的人,最是在乎名聲和麵子,所以也得從這方面下手,不能讓他們那麼好過。
於是,就有了如今這局面。
遠在安仁縣的宋毅,接到朋友的信,對於如今這局面,很是滿意。
雖然現在他們的力量還太薄弱,還不足以撼動林家。
但可以一點點,慢慢瓦解。
如今,不少原本和林家交好的人,都紛紛疏遠了,林家的名聲,也不再是和之前一樣,是完美的。
反而是有汙點的。
這樣就夠了。
總有一天,林家這棵目前對他們來說,難以撼動的大樹,總有倒下去的一天。
不過這件事,宋毅做了,但沒有告訴許家人包括許芳華。
許錦寧出院後就回家休養。
而清河生產隊就更加熱鬧了。
原本,真假千金的事,在幾個月前,就在村裡鬧得沸沸揚揚的,畢竟當初許芳芳就是大傢伙心裡理想的兒媳婦,孫媳婦物件。
而且,真假千金這事,在幾乎沒有多少娛樂,幾乎是封閉的農村裡,可以說是爆炸性的,以至於這麼久了,還有不少人關注。
這次,林望舒的回來,大家也都抱著看熱鬧的態度。
想看看許家會怎麼對待這兩個女兒,是區別對待,還是一視同仁,又或者是……
甚至還有的人一起打賭呢。
只是這打賭才剛開始,許家就出事了。
許錦寧受傷被送到了醫院,聽說是被林望舒推倒,傷到的。
很快,警車就來了,直接把林望舒給抓走了。
這普通偏僻的農村,啥時候才會來一次警車,來一次公安抓人啊,每次一來,對於村民們來說,可都是大事。
這不,因為這事,原本就是眾人議論話題的許家,許錦寧,林望舒,就更加成為眾人議論的物件。
持續到今天,眾人的情緒都依舊高漲,想知道事情具體的真相是怎樣的。
這不,許家人和許錦寧一回來,村民就藉著各種名義,紛紛開始詢問了。
“沒錯,確實是林望舒傷了寧寧,她故意把寧寧推倒,讓寧寧的頭,撞到了轉頭。”
“哦,林望舒就是許芳芳,不過她去了城裡就改名了。”
“她的親生父母專門從海市跑來救她。”
“前陣子公安不是抓了咱們安仁醫院的鐘德全嘛,原來啊,林家夫婦在十五年前聯合了鍾德全,故意調換了孩子,也就是寧寧和林望舒,為的就是讓林望舒不跟著他們受苦,可我們寧寧,這十五年根本不是在城裡生活,她是在受苦,是被林家夫婦虐待,幾次差點死了!”
既然村民們問了,許家人也就說了,本來這事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而且他們也不願意虛偽的林家一家三口,尤其是林望舒再在村裡保留好名聲。
果然這話一出,村民們頓時就炸了。
“沒想到許芳,不林望舒居然是那樣的人,看來之前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這次她回來,估計就沒什麼好事,說不定是專門報復寧寧來著。”
“那林家夫婦才是最可恨的,居然在十五年前就故意調換孩子,實在是可恨。”
“寧寧跟著他們,這些年受了太多苦了,難怪回來的時候,瘦巴巴的,都不成人樣了。”
“這就叫作什麼,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有其父必有其女!”
“對,就是這話。”
村民們都很氣憤,都為許錦寧叫屈。
許向北見狀,忙補充道:“你們以為那林家人就這樣嗎?不止呢。”
“那林家夫婦故意調換孩子,林望舒故意傷害寧寧,害寧寧後腦勺破了那麼大一個窟窿,流了那麼多血,這可是犯罪啊。”
“結果呢,他們都不用坐牢!那林望舒被關了幾天,就被犯出來了。”
“啥,怎麼是這樣的?”
許向北嘆了口氣,“還不是那林家夫婦有身份,有地位,有人脈,至於我們,哎……”
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了。”
“反正,事情就這樣。”
村民們還想問什麼,但許家人已經轉身回屋,似乎是傷心,憋屈太過,不願意再提起了。
不過村民們這會也算明白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這事,隨著村民們的口口相傳,沒多久就在村裡傳遍了。
至此,許錦寧在村民們的心裡,徹底成了小可憐的形象。
以至於在之後,她身體恢復,再次在村裡走動時,走到哪,都受到了村民們的目光的矚目,甚至有的老人還會拉著拉著許錦寧的手,眼底滿是憐惜道:“孩子啊,過去這些年,你受苦了。”
“看你瘦成什麼樣了。”
“來,這是我老婆子自己藏的糖,給你吃。”
許錦寧看著自己掌心裡的糖,有些懵,但還是在老人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後,認真地說了句謝謝。
當然,許錦寧成了村民們心裡的第一小可憐,而林望舒的名聲就直轉而下了,從之前是人們心中排在前面的兒媳婦和孫媳婦物件,成了如今人人說起就搖頭的物件。
覺得林望舒真的隱藏太深了,之前他們都看不出來。
還有林家夫婦,也成了村民們厭惡的物件,畢竟,能做出調換孩子的事,不是一般的狠人啊。
也就是林家一家三口沒有住在清河生產隊,不然估計要被村民們的唾沫淹死。
在許錦寧和林望舒這事,被眾人議論紛紛,引起所有人關注的時候,有的人卻沒有心思關注這個。
“我說了我不會嫁給楊志文的,死都不嫁!”魏柔說完,砰的一下,將門給關上了。
魏母望著緊關的門,目光幽幽,在心裡冷哼了一聲,死丫頭,這楊家二小子,你不嫁也得嫁!老孃有的是辦法讓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