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王騰猜測的那樣,在他如實告知自己身中唐門之毒以後,慕容婉清淡淡開口道:
“紅拂!”
話音剛落。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慕容婉清身側。
身影的主人,身著紅色勁裝,長相清冷脫俗,身材婀娜多姿,五官精緻絕倫,氣質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慕容婉清抬手指了指王騰,而後對紅拂說道:“這小奴才中了唐門之毒,你可有方法解?”
紅拂沒說話,腳下一點,身法輕盈閃移到王騰跟前。
沒等王騰反應過來。
紅拂扣住王騰的手腕,沉默片刻,道:“陛下,他中的是唐門的冰蠶之毒。”
“什麼是冰蠶之毒?”
王騰一臉茫然。
“每逢月中月圓之日,正是冰蠶活躍的時候,冰蠶會啃食你的血肉,讓你痛不欲生。”紅拂冷漠解釋道。
啃食血肉?
王騰慌了,趕忙追問:“那你能解毒嗎?”
“能。”
紅拂依舊是一臉冷漠。
“那還等什麼,快解啊。”王騰大喜,要是解了這冰蠶之毒,那麼自己就不用等到月中月圓之日,受冰蠶啃食血肉帶來的痛苦了。
“解冰蠶之法,有兩種辦法,第一種便是用唐門的秘藥,每到月中月圓之時,服下秘藥,壓制體內的冰蠶之毒。”
紅拂不急不慢說道,說完第一種解毒辦法後,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王騰好奇:“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解毒之法,需要特殊練就一種的心法,然後再找一處子圓房,在行房過程裡,默唸心法,將體內的冰蠶引出。”紅拂瞥了一眼王騰,帶著三分戲虐,說道:“不過可惜,你不是男人。”
這番話可把王騰氣的夠嗆。
不是男人?
不過,想到這是在御前,皇帝就在跟前,王騰只得把心中的想法壓下,紅拂說的第二種辦法,看似能夠完成,但他還缺少特殊的心法。
“紅拂,唐門秘藥,你可會調配?”慕容婉清詢問道。
“蜀地唐門,歷來神秘,善使用毒,屬下並不會調配壓制冰蠶的解藥。”紅拂搖了搖頭。
見第一種辦法行不通,慕容婉清認真思索一番,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將特殊心法傳授給小騰子吧。”
“陛下,他是閹人,就算傳授心法給他,也無濟於事。”紅拂沒想到慕容婉清如此看重王騰。
“誰說我是閹人?”
被紅拂接連兩次說自己不是男人,王騰心裡感到有些窩火。
“你.....”
紅拂頓時明白,饒是她實力高超,也不禁被嚇了一跳。
叫你說老子不是男人!
嘁!
王騰暗爽之餘,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紅拂,如此冷若冰山的一個大美人,如若能夠與之相好,豈不是美哉?
紅拂察覺到王騰眼神不對勁,帶著淫邪,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過,既然皇帝已經下令。
她也只得照做。
“我現在把心法念出來,而且我只說一遍,你能記下多少,就靠你自己了。”紅拂因為察覺到王騰侵犯的目光,心裡耿耿於懷,對王騰產生了排斥心理。
“說一遍?”王騰愣住了,自己又不是武者,說一遍誰記得住呢?
不容王騰抗議,紅拂直接念出了心法。
而王騰又找不到筆墨紙硯,只能被動的死記硬背,可紅拂只說一遍,他那裡能夠全部記得住?
直到紅拂把心法念完,王騰也只是記了個七七八八。
無奈之下。
王騰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慕容婉清:
“陛下。”
慕容婉清原本想讓紅拂寫下來交給王騰,誰料,紅拂搶先開口:“陛下,紅拂今日有些乏了,等有空紅拂會將心法抄錄下來,交給王公公。”
在清楚王騰並非閹人的情況之下,紅拂還把‘王公公’三個字咬的特別重,很明顯,她就是故意刺激王騰。
王騰沒有想到,這娘們心眼如此之多,自己不就是在心底想入非非了一番。
竟然被這娘們給記恨上了。
再說了,想入非非又不是付諸行動。
離開未央宮。
王騰回到了住所。
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心法不完整,他就無法找處子圓房,而體內的冰蠶之毒就解不了。
思考的同時。
王騰對晉王有了新的認識。
晉王明顯不知道自己是男人,所以才給自己下了冰蠶之毒。
如此一來,每逢月中月圓之夜,體內的冰蠶活躍,啃食血肉,長此以往,王騰為了壓制體內的冰蠶,只得全力為晉王辦事。
“晉王這娘們真是歹毒!”
想到晉王慕容婉清,王騰就恨得咬牙切齒,後槽牙都快被咬碎了。
憤恨之餘、
王騰心裡還是有一絲慶幸,晉王千算萬算,終究還是棋差一招,算漏了他並不是真太監。
眼下。
唯有從紅拂那裡得到完成的心法。
然後再找一個處子圓房,在行房的過程當中,把體內的冰蠶給引出來,這冰蠶之毒,就能夠解開了。
如此一來。
自己就不用受制於晉王。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王騰早早來到未央宮,他現在是天子門生,可不用通報,就能直達御前。
不過,王騰這麼早來這裡。
可不是單純的給皇帝請安,而是找紅拂。
距離月中月圓之夜,還有不到七天,他必須在這七天時間裡,讓紅拂給出完整的心法才行。
至於找處子之身的女子。
諾大的皇宮內廷,除了太監,還有數千宮女。
想找一個完璧之身,且願意跟自己行房的,那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古代和現代不同。
現代想找一個完璧之身,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而古代很注重禮儀,女子未出嫁之前,都必須得待字閨中,自然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