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南郊。
火紅色的帕拉梅拉轎車,在海邊搖晃一夜。
“醒了?昨晚你挺賣力。”
“不愧是太子酒吧的,本小姐很滿意。”
“兩萬塊,算是你的臺費。”
橘黃色驕陽升起,透過擋風玻璃照在女人的身上。
長髮蓬亂,膚白勝雪,精緻的紅色吊帶下一抹雪白泛著光,雪白的脖頸上留著幾道赤紅吻痕。
昨夜,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雪白的大長腿搭在方向盤上,線條勻稱,完美到極致,吊帶裙邊上的一層黑色蕾絲,增添許多魅力。
粉嫩的紅唇上叼著一支香菸,唇瓣上幾處咬痕歷歷在目。
林海坐在副駕駛,剁過美女唇間的香菸點上。
“美女,我不是鴨,只是湊巧去太子酒吧玩。”
“我也不缺錢。”
“還有,女人抽菸不好,傷身。”
回想起昨晚車裡的狂歡,林海有些意猶未盡。
“行了,你們這一行我見多了,看不上一兩萬,想放長線釣大魚。”
“姐姐不吃那一套,只是玩玩別當真。”
“卡號留下,回頭給你轉五十萬,以後咱倆不認識。”
女人鎮定自若,有些冰冷。
林海揉了揉鼻子,拿起褲子往身上套。
“美女,談錢有點見外,我叫林海,手機號一三九個九,想我了電話,如果你想,我可以負責。”
他九鼎戰神,邊疆滅殺敵三十萬,孤身入敵城,面對數萬強者,斬敵首,火燒王城。
睡了人還要收錢,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小弟弟,你想得挺美,知道我是誰嗎?”
“想娶我可沒那麼容易。”
“今天之後,我將會成為海城金家大少奶奶,海城天驕金無敵,將會是我丈夫。”
美女說話間,眼中出現一抹難以察覺的沒落。
“額……你今天結婚?”
結婚前晚酒吧買醉,還和男人海邊搖晃一夜,娶了怕是要綠帽子噌噌往上摞。
女人淡然一笑:“小弟弟下車吧,姐姐還要去拜堂成親,感謝你昨晚的服侍。”
話落,女人撩開耳邊長髮,湊上前在林海面龐輕吻一口。
只是蜻蜓點水,卻幽香撲鼻令人心醉。
林海聳聳肩,拿起襯衣走下車。
法拉利啟動,咆哮的引擎聲打破初晨的寧靜,在金色陽光下朝著城市而去。
林海意猶未盡,暗歎可惜,好一個美嬌娘怕是沒機會再一親芳澤。
丟掉手中的菸頭,林海開啟揉成一團的白襯衣準備穿上。
臥槽!
處子!
林海震驚,太過於享受,沒想到是個第一次上戰場的紅纓女將。
這事,不對啊……
海風吹起額前碎髮,林海有些納悶。
算起來,美女好像有點吃虧……
伸手摸出褲兜裡被揉得皺巴巴的七個紅色信封,林海嘴角上揚。
每個信封上都寫著兩個大字——婚書。
人不風流枉少年,這七封婚書是林海疆場歸來後,特意去山上找師父那個老禿驢要來的。
本來,他的目標是三個絕美師姐。
大師姐文韜武略英姿颯爽,有強大的武道。
二師姐琴棋書畫小家碧玉,服侍人一定很舒服,甜滋滋的聲音聽起來一定悅耳動人。
三師姐權傾天下,若是能征服,凌駕其上,嘖嘖嘖……滋味一定讓人回味。
兔子不吃窩邊草,師父知道他的小算盤,氣得想把他錘死……奈何已經錘不過。
當年林海上山時,只是個少年郎,在師父和三個師姐的調教下,短短十五年成了大夏九鼎戰神,功勳卓著,威名震天。
修為,更是讓他師父難以望其項背,強出於藍勝於藍。
老禿驢是曾經的大國師,上一代九鼎戰神,關係網遍佈大夏,怕林海真禍害三個驚才絕豔的師姐,趕緊給他挑選了七門婚事。
七封婚書的女主人,便是大夏最美麗漂亮的七位美嬌娘。
本來,只是讓他選一個前往。
然而,林海是個成年人,做選擇那是小孩子的事,他是全都要。
雖然沒親眼所見,但聽師父說起七人的美貌時,林海就已經日上三竿,激動不已。
其中一位便在海城,林海也是為了此事而來。
現在想想,昨晚的美女也不錯,傾國傾城,天姿國色,算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美人。
只可惜,今天之後就成人妻,身為戰神,再喜歡美人,也不能做孟德去搶別人的老婆。
不好……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開來,停在林海身旁。
車上下來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躬身甕聲甕氣彙報:
“頭兒,要找的人已經查到,安寧,海城安家掌上明珠,海城第一美女,安氏集團副總裁,今天是她二十一歲生日。”
壯漢綽號狂虎,林海手下八大戰王之一。
別看形象憨厚老實,在戰場上卻是能以一敵百的猛將!
“第一美女,現在去安家。”
林海已經有些期待,不知和昨晚的美女相比,“功夫”如何。
那美女已經足夠驚豔,我安寧是海城第一美女,或許美貌上要更勝一籌,想想就迫不及待。
狂虎見頭兒興致勃勃,沒將後面的話說出。
換了個說法:“今天她不在安家,金家大少大婚,她會在那邊。”
狂虎注意著頭兒的表情,擔心猜到事情後,會直接衝過去屠金家滿門。
以頭兒的實力,別說滅金家,就算滅整座海城,也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哦,有點意思。”
然而,林海卻還是一臉興致。
一夜春宵的美女是金家大少的新娘,他本不想摻和。
但現在看來,還是免不了去金家婚宴現場一趟。
就是不知道,那美女看到自己和海城第一美女安寧在一起,會是什麼反應。
爭風吃醋?還是雲淡風輕?
這貨有點不要臉……還不知道安寧長什麼樣,面都沒見過,便當成了他的人。
“走,去金家婚宴。”
林海坐上車,重新拿了件襯衣,把那帶著一抹紅梅的舊襯衣疊好放在置物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