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為了小妾把王妃扔亂葬崗

第三百零二章 她跟我說叫謝京華的

孟九安的大軍一路往西。

說是大軍,其實也不過是皇城調配的人力。

上陽的兵力大多駐紮在西北。

路程過半,西北就有軍情急報傳來。

飛鷹跑的急,氣都沒有喘勻,將軍報呈給了孟九安。

“殿下,與蒙山被破,大週五千兵突圍過來,需要您拿主意。”

孟九安看了軍報,面上沒有大的波動,只是折了紙在手掌摔了兩下,而後笑道:“季時宴竟然這麼等不及,他的人還在我手裡,就敢擅自發兵。”

卿酒酒原本坐在一旁淺寐,這些日子她精神不濟。

在上陽經歷的事情雖然算不上大風大浪,可也是這麼些年來,巨大的波動了。

她越發不愛說話,一天下來有時候在這個車廂裡,跟孟九安能沉默上一整天。

猝然聽到邊關的軍報,她睫毛顫動,醒了過來。

季時宴果然已經回了大周。

發兵?

這些年他似乎沒有停止過征戰,大周的輿圖確實也在擴大板塊。。

在戰事上,其實他是個傑出的軍事家。

“聽見了?”

孟九安朝她看過來,唇邊掛了一絲笑:“他倒是不怎麼心疼你,也不怕動了上陽的邊地,本殿下一怒之下拿你開刀。”

卿酒酒身上披著件披風,雖然已經是四月中的天氣,可是路過山脈,她還是覺得一陣陣的發寒。

“或許你一開始就賭錯了呢?”太久沒有說話,卿酒酒開口的聲音有些發啞:“兒女情長對你們來說算什麼?”

兒女情長,放在家國天下和地位面前,簡直像個笑話。

見她神色懨懨,孟九安以為她是傷心了,於是捏起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拽過來。

“這張臉,季時宴怎麼會不上心?就別提你當初那轟轟烈烈的死遁了,季時宴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孟九安的手滑落卿酒酒的臉龐,流連在她的鬢間,最後攥住她的一縷髮絲。

甚至沒有看見他是如何出手的,那縷頭髮被他迅速割下來,遞給了飛鷹。

孟九安時常是笑著的,這會兒收了笑容,整個人的顯得更為陰鷙。

“將這個快馬加鞭送給承安王,告訴他,再逼近與蒙山一步,下次他看見的就不是頭髮,承安王妃該出點血了。”

飛鷹接過,不敢有二議。

“還有,與蒙山守不住就丟了,調一隊兵從南邊抄,截斷大周軍的回城路,或者拿下沿途的四方城。”

西北的地形,卿酒酒倒也熟悉。

與蒙山是上陽的大城,四處沒有屏障,若是能從山頭攻下,基本就能穩拿在手。

不過孟九安方才說的四方城,卻不是大周的城池,而是鄰國安淮的一個貿易樞紐。

孟九安竟然不是一開始就衝季時宴去,而是另闢蹊徑,拿四方城?

四方城若是拿下,他得罪的可就不止大週一個國家了。

神經病吧?

孟九安不容置喙:“你再親自去一趟莫迦,將本殿下先前寫下的書信遞給莫迦王。”

莫迦與上陽交好,可是畢竟也不是友鄰,大家都各懷心思。

孟九安信裡寫了什麼,要主動與莫迦聯絡?

不管是什麼,這一仗已經打響,想來是不會輕易結束。

只是亂世之中,可憐的畢竟是百姓。

“別露出這副神情,”孟九安將她的長髮輕輕撥到耳後,萬般輕柔的模樣:“怪可憐的。”

卿酒酒偏開頭,躲開他的觸碰。

望著外面匆匆跑過的景,滿是青山和綠水,一眼看過去,歲月靜好的模樣。

可這些都是表象,不論是大周也好,上陽也好,都會面臨一場大換血,江山重組。

與此同時,與蒙山脈附近。

一隊人馬掩在綠意盎然的樹後,臉上都由帕子遮蓋,只露出眼睛。

前頭是交戰地,正打的密不可分。

硝煙混著塵土,與此時分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景象。

可偏偏相距不過百里。

直到一隻斷手飛過來,砸在樹後的人群中。

一個身影極快地跳起來,呲目欲裂地差點喊出來。

那隻斷手手上甚至還握著劍,是被人快刀斬下的,因為極速的失血,眨眼間就變成了青白色。

那跳起來的身影被人緊緊按住,為了防止他發出聲音引人注意,那人乾脆一招手,讓手下將人拖走了。

離開交戰地,背山的地方綠水環繞,四周還充斥著鳥叫聲。

被按住的人又被人丟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著大氣,一副嚇破膽的模樣。

直到他被人踹了一腳:“有出息沒有啊,沒見過打仗?”

還真是沒見過。

“嗤,本公主就見不得你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什麼大場面都沒有經歷過,出來就是被人嚇著玩兒的。”

“也、也不是,”那人的大口喘氣:“從前在獄中,我也曾看見犯人被拷打,可是方才那些,一個人只是揹著身,全然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砍下了腦袋。”

那場景他只要一回想就受不了,手上汗毛聳立。

太多紅色的血混在一起,勾勒出長長的一道弧,濺到每個人的臉上。

觸目驚心。

說話的女人蹲下來,扯下蒙蓋了半張臉的帕子,露出來的竟然是迦南那種異域俏麗的臉。

“不然呢?你以為跟你在大獄見到的那樣,大家商量一下,你不招我就拿烙鐵燙你?孟長安,你腦子沒病吧?”

那被嚇破膽的人確實是孟長安,因為喘不過氣來所以直接扯下了帕子了,但是眼中依舊充斥著後怕。

打仗太可怕了。

他沒有上過戰場,所以不知道打仗原來真的就是這樣面對面的肉搏。

......

“京華呢?我們已經到了與蒙山兩天,怎麼還沒有見到她人?”

聽見京華兩個字,迦南翻了個白眼,乾脆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來。

“以我對你那個皇兄變態的瞭解,他不會來與蒙山的。”

與蒙山正在交戰,這一戰是季時宴發起進攻打響的,打的格外狠。

他們一路快馬,從上陽帝趕到與蒙山,為了見季時宴一面。

可是季時宴似乎也不在與蒙山。

“說了人家叫卿酒酒,早就嫁給大周的承安王了,孩子都生了,她說什麼你信什麼啊?”

孟長安拽了一把地上的草,不悅地轉過身,拿背影對著迦南,顯得悶悶不樂:“她跟我說叫謝京華的。”

臊眉搭腦的樣子,一副被傷了心的純情少男的模樣。

迦南看得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是一踹:“為了個女人,出息!”

“你不也為了個男人!”孟長安吼回去:“你敢說你來這兒不是為了季時宴?”

人氣小說推薦More+

聽懂毛絨絨說話,我家變動物樂園
聽懂毛絨絨說話,我家變動物樂園
唐晚晚本就想著守著領養中心和小貓咪們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 但卻在一個幫東北虎接生的夜晚徹底改變了生活軌跡。 喂,這隻瘸腿的傻狍子是什麼情況啊! 誰家梅花鹿這麼缺德,把孩子放我家門口就跑了! 喂喂喂,這個遠東豹是什麼情況,怎麼一家五口都來了啊! 於是,領養中心的畫風徹底發生了改變!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領養一隻小貓咪,贈送和東北虎的合照咯!” “想體驗騎著梅花鹿抱著遠東豹嗎,那就快來領養一隻小貓咪
帝九天
遠嫁後,我指揮毛茸茸開荒致富
遠嫁後,我指揮毛茸茸開荒致富
末世控獸異能覺醒者阮酥酥意外穿越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 剛睜眼就被逼著替嫁給了帥掉渣的糙漢。 在末世被餓怕了的阮酥酥:“跟著你能吃飽嗎?” 男人點頭:“能,三天飽九頓。” 阮酥酥表示,猶豫一秒都是對末世的不尊重,火速收拾行李跟上。 然後…… 阮酥酥:我不想和蟑螂共處一室。 蟑螂委屈巴巴主動列隊離開。 阮酥酥:哪個小可愛能幫我拿回彩禮錢? 小老鼠秒變送財鼠,送來了被大伯母剋扣的彩禮錢。 阮酥酥:去北部
黃芯火龍果
重生漂亮小靈芝,修仙養家飛昇忙
重生漂亮小靈芝,修仙養家飛昇忙
500年開智。500年修煉。謝靈嬌是一株超寶貴的千年靈芝。要提她的修煉秘訣,那就只有兩個字:低調!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當年經驗打算苟苟從從一輩子。可當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頭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變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紙、產玻璃……她是樣樣都會!還非要給她好多股份,讓她再也無法擁有名為貧窮的煩惱。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發現有重度頭痛症的四堂兄總不能不管吧?好傢伙! 頭痛症一好,四堂兄連中三
漫漫延延
斷絕關係後,你們悔哭也沒用
斷絕關係後,你們悔哭也沒用
重生在身世真相揭曉之前,呂歆琰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離開袁家,簽下斷絕書,斷絕了跟袁家之間的聯絡,也斷絕了暗中供應給袁家的一切好處。 做回自己,呂歆琰逆天改命,救家人,化解危機,幫助一家人重回巔峰。 而沒有了呂歆琰暗中的幫助,袁家人都被打回了原樣,的日子越過越不順,才想起了呂歆琰當初的各樣好,哭著求呂歆琰回來。 只不過,呂歆琰已經成了家裡的團寵,不會走回頭路,任憑他們悔哭了也沒用。
韋薇兒
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
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
【吃瓜系統+心聲+鹹魚上位】 楚流徵胎穿到了架空古代,因生活所迫進入盛國皇宮,意外繫結吃瓜系統,被暴君調到御前當了奉茶宮女。 每天忙裡偷閒,吃瓜不停,前朝後宮全都逃不過系統的法眼。 【哇哦!純昭儀新得了一本秘戲圖,連續三日將自己關在殿中悄悄練習,打算給皇帝一個驚喜。】 身嬌體軟純昭儀:羞死了羞死了! 【貪官背後還有一串人,浙江布政使魯嘉瑞、都指揮史鍾智宸……】 貪官汙吏們:求放過! 【長公主駙馬用
燕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