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系小仙君,她靠御獸爆火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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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十十
路上,“劉曼花”悠閒地看著一路倒退的街景。
車窗玻璃偶爾映出她的臉,熟悉又陌生。
她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想起最後一眼看見的景象,是明濯被玄門眾人團團圍住,就覺得心裡格外暢快。
車子忽然緩緩停了下來。
“劉曼花”換了一副表情,緊張地問,“怎麼了,六哥?”
駕駛位上的司機沒有回答,靠在座位上像是睡著了。
“劉曼花”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卻看見前面的擋風玻璃上,忽然垂下了一雙腳。
那是一雙小孩的腳,就這麼自然地垂落在那裡,晃動了兩下。
“劉曼花”驚出了一身冷汗,午夜時分出現這一幕,傻子也知道不對勁。
她急得趕緊去推駕駛位上的人,“六哥,快醒醒!”
又朝著車頂厲聲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嚇唬我,一個小鬼而已,我還怕了你不成?”
六哥終於醒了,迷迷糊糊地問,“我怎麼睡著了?”
他一轉頭,頓時一臉的驚慌,連滾帶爬地開啟了車門,“鬼啊!救命啊!!”
“劉曼花”心裡驚了一下,她抬頭看著後視鏡,裡面照著一張血肉模糊、不辨五官的臉。
她終於忍不住,嚇得尖叫了起來。
“叫什麼呢,這不就是你的臉嗎?”一個溫柔又體貼的聲音道。
青年一身古人衣著,微笑地坐在車頂,明明是極美的一幕,“劉曼花”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是你!”她嚇得倒退了兩步。
青年嘆息了一聲:“你認識我?不對,你沒有見過我,你認識的應該是它吧?”
“咔噠”一聲輕響,木偶輕輕落在青年的肩頭,端正地坐下,甚至還整理了一下衣袖。
注意到“劉曼花”的視線,它抬起頭,漆黑的眸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劉曼花”趕緊躲開了它的視線,猛地打出了一張驅鬼符。
自己有願力護體,但惡鬼碰到驅鬼符卻是要燒掉一塊皮。
符紙燃燒了起來,青年眼神微微動了一下,跳下了車頂。
“劉曼花”不敢停留,迅速打出六張驅鬼符,六張符紙迅速結成一個圓形,將青年困在其中。
她本來只是一個普通人,機緣巧合之下才學會了這個法陣,這還是第一次實戰,沒想到效果竟然這麼好!
“劉曼花”難免有些得意,看著被困住的人,抬了抬下巴:“我雖然殺不了你,但困住你到玄門的人過來還是可以的。”
說著,她就低頭打電話。
她用的可都是高階驅鬼符,一張都難求,更何況一次性打出六張,結成了法陣。
對方不可能逃脫得了的。
正當她撥通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嘆息。
“劉曼玲。”
聽到這個名字,她猛地抬起頭,就看見青年輕輕抬了抬手指,六張驅鬼符瞬間化成了灰燼。
陣法破了。
青年朝著她走來,宛如信步閒庭,“那邊該要結束了,我們也該去給大家一個交代了。”
——
沈博遠想帶著傷心過度的程景如離開。
既然明濯不是奪舍,兩位執劍老人也改變了態度,這場伏殺計劃宣告了徹底流產。
至於程景如苦苦追尋的真相……可能自己也沒辦法給她一個答案了。
明濯:“等一下,你們不是要個交代嗎?”
沈博遠眼神複雜地看著她:“不需要了……我知道這件事跟你無關。”
他還是相信明濯的為人,這當中多半有什麼誤會。
至於沈若棣……玄門都追查不到對方的蹤跡,自己同樣無可奈何。
明濯攔住了他,“那可不行,說好要給你們一個交代的,就必須給個交代。”
沈博遠:“……”
他很想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沈若棣都已經帶著那個鬼侍離開了,不可能自投羅網再回來了。
更何況,沈若棣可是從地獄最深處再次爬出來的惡鬼,實力深不可測,是可以睥睨一方的鬼王!
這種級別的鬼王,還需要給一個普通玄師交代嗎?對方根本不屑吧。
“沈師兄,阮明濯的那幾個同夥對我們下毒手了!我們困不住他們了,您快去給他們一個教訓!”蔡文華大老遠就喊。
他讓人把守前後門,打算來個甕中捉鱉,可沒想到李文和他們居然嘗試突圍!
蔡文華身上的定身符根本扯不開,動彈不得,只有一張嘴可以用。
可這個時候是鬥法的,不是來鬥嘴皮子的!
他怕自己被誤傷,趕緊讓人扶著他來隔壁爛尾小區求助。
十來分鐘前,他看見一道巨大的佛掌從天空中重重向地面拍下,猜測妖邪已經差不多伏誅。
此時來求助時間正好,要是賣一賣慘,或許能請動執劍老人動手。
哼,裡面那幾個蠢貨,靠山都倒了還敢橫,可不就正好撞到槍口上了。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蔡文華知道那幾個人追來了,張口就道,“他們還想殺了我!”
他被定身符定住不能動,全靠兩個弟子攙扶,這副情形落在眾人眼裡,就像是受了重傷還要被追殺。
黑衣老人一臉怒色:“放肆!”
蔡文華:“對啊,太放肆了!他們被妖邪徹底迷惑了心智,居然選擇同門相殘!”
賀望瑤在李文和跟裴迪的掩護下一馬當先衝過來,聽到姓蔡的倒打一耙,簡直快要氣死了,“胡說,明明是你們先下毒手的!”
李文和隨後趕到,他迅速掃了眼人群,沒有看到明濯,心瞬間沉了沉。
“阮明濯呢?”他錚地拔出法劍對著這群人。
蔡文華:“放肆,你居然敢對執劍老人拔劍!阮明濯已經伏誅,你們不要冥頑不靈!”
李文和眼神一冷,剛想動手,就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蔡文華面前,一把抓住蔡文華的衣領,啪啪就是兩巴掌。
蔡文華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徹底打蒙了,他見鬼一樣瞪大了眼睛,“阮、阮明濯!”
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顧栩落後一步趕過來,他看見明濯扇人,竟然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反而覺得畫面很舒適。
巴掌抽得那麼有力,不像是受傷了的樣子。
看來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之下,她沒有吃虧。
賀望瑤驚喜地道:“老大,我就知道你沒事!”
說著狠狠瞪了蔡文華兩眼,這個姓蔡的一口一個死字,太晦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