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帝只想考證起點

第0241章 就不該慣著你(求月票)

幸好,做夢就是做夢。

郝運出去兩三天的時間,劇組已經在打包準備撤離了。

“拍完了?”

劇組居然沒有發生膠片被燒之類的情況,或者被村霸闖入搶走,然後必須拿錢去贖的橋段。

郝運的第一部戲順利的不可思議。

甚至連收尾的這部分都不是他負責拍的。

如果不是姜聞的封殺期還沒過去,郝運都想在導演欄裡填上姜聞的名字。

聯合執導。

這樣電影光是賣海外版權估計都能收回成本。

再拿點兒獎金,再上映拿點票房。

電影多少都能賺些。

至少在大佬們面前證明自己不賠錢。

“過年回家嗎?”姜聞這幾天除了把剩下的鏡頭拍完,還幫郝運查缺補漏補了一些鏡頭。

“我1月27號進組《血色浪漫》,那是大年初六,我想回去幾天。”

郝運肯定是想回去一下的。

自從當了明星,不用像上班族那樣固定時間上班,但是能夠回家的次數依舊很少。

中秋節的時候都沒能回去,春節再不回去就不像話了。

“那就晚點回去,早點過來,別忘了你的電影還要做後期,文藝片倒不用搞特效什麼的,但是剪輯依舊是個大活。”

剪輯這東西,一般都是交給專業的剪輯師來完成的,但是導演會在精剪時和剪輯師保持緊密的溝通。

也有懂剪輯的導演親自操刀的電影。

有時會有“導演剪輯版”出現,這型別的導演對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有強烈的要求,並且具備後期剪輯技術。

這個技術還得包括調色、混音、打包檔案等等。

還有一種是全部交於剪輯師的,但是一般國外才有。

那邊有的大電影公司是有最終剪輯權的,導演剪完公司可以自行修改不需導演同意,主要看合同是怎麼寫的。

吳雨申去好萊塢的第一部作品《終極標靶》拍攝時他就沒有最終剪輯權,剪輯權是歸製片人的,後來因為《換臉》的大火,地拉提高了,才有了最終剪輯權。

姜聞在採訪的時候曾經說過——“我覺得電影的成敗得有五成決定在剪輯這兒。”

由此可見他對剪輯這一塊的重視程度。

“姜蜀黍你到時候有空嗎?”郝運覺得頭疼,不過也知道這種事情躲不掉,肯定也要學。

只要系統還能獎勵他劇本,他早晚都會拍第二部。

而且,隨著他在導演這一塊出了成績,就算系統不給他劇本,也會有編劇主動找他合作。

“你管我有沒有空,剪輯是一個導演必須參與的事情,你要講什麼故事,想要表達什麼思想,都是透過剪輯來完成的。”

姜聞想錘死這個傢伙。

就不該慣著你,你是有恃無恐了對吧。

也確實,如果姜聞幫他剪輯,那剪出來的效果肯定不會差。

畢竟他全程參與了這部電影的拍攝。

“現在拍完了,啥時候剪輯呢?也不用特別著急吧。”郝運對電影還沒有確切的打算。

因為伱一切的計劃,前提都是得送審完成。

嗯……

眼前就有一個反例。

2000年,姜聞把《櫃子來了》送到戛納,拿到了評審團大獎。然而,由於當時電影還沒過審,違規參賽,背上了“五年不能擔任導演”的處罰。

他倒不是不夠耐心,而是本來就知道不可能過審。

有人說姜聞的這部電影拍的櫃子不夠惡。

但其實他想表達的是另外一種意思。

他和獲獎無數、被譽為荒誕現實主義的大師級人物的人大教授、博導閻蓮殼是不一樣的。

閻蓮殼說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的霓虹人和之前的櫃子沒有關係,你不能把歷史的錯誤歸咎到現在人的身上。

所以,他是霓虹人最喜歡的當代華夏作家。

1982年,姜聞在中戲上學時,班上來了一撥霓虹留學生,他們溫文爾雅的面貌和電影裡的櫃子大相徑庭,這讓他很困惑。

帶著這個問題,他聽了很多抗戰親歷者的講述,包括後來去霓虹學習,看《菊與刀》之類的人類學、社會學著作,漸漸能把這兩類形象重疊到一起。

最後發現其實他們就是一回事,只不過是不同環境下的兩種變體而已。

這讓姜聞毛骨悚然:

一個溫文爾雅的霓虹人很容易變成一個我們印象中的櫃子!

姜聞用《櫃子來了》這部電影告訴你,櫃子他不是一個歷史產物,現在的霓虹人和櫃子沒有區別。

他們就是櫃子!

“趕緊剪出來送審,就算趕不上五月份的戛納,也可以試試九月的威尼斯。”

郝運沒考慮的事情,姜聞卻給他考慮的很周全。

“叔啊,我配嗎?”

還真來啊,郝運只覺得有些荒唐,他第一次拍電影,就拿去三大電影節丟人現眼?

不如選次一些的,比如洛迦諾國際電影節、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開羅國際電影節等等。

“什麼叫配不配,沒出息!”姜聞抬手就朝郝運後腦勺來了一下。

“行行,爭取去威尼斯。”郝運服了。

你打我臉都行,打我腦袋你就不怕把我給打傻了嘛。

腦子是最精細的零件,稍有閃失就可能讓人變成精神病。

一些收尾的小活交給郭德高,郝運收拾東西,解散劇組,帶著一堆膠片回到了首都。

由於他分鏡做的很細緻,姜聞給介紹的剪輯師張一凡看了之後就表示沒啥太大的工作量。

而且,就一個新人導演來說,張一凡覺得郝運的表現堪稱驚豔。

甚至懷疑這部在圈內話題度極高的電影,其實是姜聞親自操刀拍的。

張一凡對姜聞的手法非常熟悉。

他98年加入姜聞的《櫃子來了》劇組,後參與《尋槍》的剪輯工作,和姜聞多次合作了。

不過,透過和郝運的聊天,他漸漸的打消了疑慮。

這些鏡頭郝運如數家珍,而且對於剪輯也非常有想法。

尤其是在剪輯這一塊,張一凡都不太相信郝運從未參與過剪輯工作,因為郝運總能說到點子上去,對於各個環節的理解也很到位。

呃……

郝運從他身上薅到了不少的屬性,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行不行,關鍵得看羊肥不肥。

請了剪輯師之後,郝運就開始了工作。

晚上的時候,他和張一凡討論剪輯細節,白天的時候郝運去上課,張一凡操刀剪輯和後期製作。

至於什麼時候能剪出來,張一凡表示會很快。

因為郝運和姜聞不太一樣,他沒有浪費太多的膠捲——這也是張一凡後來相信電影出自郝運之手,而不是姜聞之手的原因。

如果是姜聞出手,膠捲量至少得是現在的三倍以上。

現在是一月初,大概二月中旬就能剪完。

國產電影一般都只需要4~6周的後期剪輯時間。

而畫面質量更高的好萊塢級別的熒幕鉅作,則大致需要3~6個月甚至更久的後期剪輯工序。

郝運的《心迷宮》拍出來就是半成品了,如果不是要等配樂啥的,可能一個月就幹完了。

配樂師劉藝軍是張亞冬介紹的。

說這個名字,可能沒多少人知道,但是你要是說老五,那知道的人就太多了。

在80年代末,老五的大名在國內的音樂圈就已經叫得很響,當時有一句話可以佐證:“北有老五,南有撈仔”。

這兩人均是行家公認的南北兩大吉他高手。

後來老五成為“唐朝樂隊”的一員,擔綱主音吉他手。

1992年唐朝樂隊的首張專輯發表後,老五被海外樂評家評為“亞洲最偉大的吉他手”。

不過,1996年的時候,因為音樂觀念上的巨大差異和對領導權的不服從,老五被趕出了唐朝樂隊。

他用“唐朝老五”的名字從事自己獨奏表演。

並且為電影寫配樂,還舉辦了畫展。

張亞冬為他介紹了不少的工作。

2002年,老五重新回到樂隊。

玩搖滾的都窮,唐朝已經好幾年沒出啥新作品了,老五看似很高大上,其實很便宜。

他不是專業配樂師,但是郝運對於配樂要求不高,用起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人氣小說推薦More+

揉碎深情
揉碎深情
人人都說,顧念運氣好,含著金湯匙出生,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一朝家破人亡還能被沈家三少沈時焱收留。 沈時焱對顧念寵到了骨子裡,無論她做了多過分的事,他都會一笑置之,替她善後。 只有顧念知道,極致寵愛是表象,其實沈時焱恨透了她。他給她取名顧淼,淼和焱,水火不容。 他說:“別妄想從我這得到什麼,你只是一個沒人要的可憐蟲。”他說:“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你不配。”他還說:“淼淼,乖乖待在我身邊,不要惹我生氣
秦木木
嫁絕嗣長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贏
嫁絕嗣長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贏
【年代+隨軍+生子系統+甜寵雙潔】 顧嘉寧被人渣前夫設計,葬身火海後意外重生了,重生在為了讓自家大哥把工作讓給前夫知青溫竹卿大冬天跳河的時候。 前世,家人妥協,她順利和溫竹卿結婚,婚後卻多年不孕,溫竹卿利用她榨乾孃家人利益,孃家家破人亡,還設計她葬身火海,好為娶白富美而騰位。 為遠離渣男,這次跳河後被撈起的顧嘉寧果斷抓住轉身即將要離開的媒婆的腿,答應了盛澤錫的提親。 寬肩窄腰,位高權重……上輩子死
莞然一笑
沉陷他
沉陷他
【暗戀成真+先婚後愛】【清冷植物女研究員X腹黑頂級男投資商】關於結婚五年的老公愛著別的女人這點,慕鳶很清楚。 她一直在倒數離婚日期。卻不想,該離婚那日,冷淡老公一反常態,銳眸猩紅地點著她心窩,咬牙切齒:“我不離,憑什麼我離,該從你心裡滾出去的是他,不是我!”慕鳶:哪來的他? 他嫉妒得要命:“鳶鳶,出軌的是你。”慕鳶:這簡直倒反天罡。
財多多鴨
蜜桃難哄
蜜桃難哄
【權貴階級公子x溫柔堅韌平凡女大學生】強取豪奪+蓄意謀取+撬牆角+年齡差八歲 秦桉初見許桃時,只覺得她乖巧外表下,有一顆叛逆的心。 敢拿屏風衝他撂臉子,膽子也大。 遂起了玩心。 可惜名花有主,還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 無礙,步步為營,是秦桉打小就會的本事。 終於得償所願那天,卻發現蜜桃不甜,吃進去由口澀心。 …… 如果再來一次,許桃不會參加那場宴會。 特權階級與富人的狂歡,將男友推向了虛榮與貪婪。
獨步尋花
華娛之學院派大導演
華娛之學院派大導演
都說學院派導演善於調教演員,曹陽也不例外。曹導有一種特殊能力,他能調動演員情緒,引導演員更好的融入角色,更容易直觀的感受到劇中人物的悲歡離合——某被群嘲了很久演技差的小花,在拿到影后接受採訪時激動的說。 我拍戲不太在意演員的演技,只要外形符合我劇中人物的設定,我就能找到辦法,讓她演出劇中人物的精髓——曹陽在北電大禮堂演講時說。 重生後,曹陽具備一種能力,能讓演員入戲體驗,哪怕你再沒演技,體驗一遍劇
擇日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