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清理好後,厲少卿幫著撒上雲南白藥,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終於不再流血了!
因為傷口有兩指寬,厲少卿很想帶著薛婉霜去醫院裡縫合,薛婉霜看到手機裡拍攝的傷口後,大大咧咧的不在乎,讓厲少卿先用膠布固定,再用紗布纏牢。
畢竟女孩子都愛美,如果傷口縫合肯定會留疤。現在用膠布粘上,等癒合後再做個祛疤美白,整個後背又會非常光潔,那時候不去拔個罐,還真是可惜了!
厲少卿見小姑娘堅持,倒也沒說什麼,畢竟傷口不深,這樣處理應該沒有問題。
先用膠布把傷口粘牢,再用紗布捆紮的時候,新的問題出現了。
雖然現在薛婉霜光著背,但還是有穿內衣。因為是體育生,所以一直穿的都是運動內衣。現在要用紗布包裹傷口,那就遇到了難題,如果把運動內衣裹在紗布裡,隨著內衣的晃動,很有可能觸碰到傷口,這樣並不利於傷口恢復。
最好的方案是紗布裹在內衣裡,但這樣就需要先脫掉運動內衣……
厲少卿一時間很尷尬,畢竟是自己的小姨子,又在車上,這般狹小的曖昧空間裡。
一開始注意力都在傷口上,還不太在意薛婉霜的身材,現在需要裹紗布,厲少卿才認真的打量,忽然發現小姑娘早就成了大姑娘,運動胸衣緊緊的裹著身體,好像並不合身。
“婉霜,你這胸衣好像小了點吧!面板上都勒出紅印子了!”
薛婉霜也沒多想:“最近我也感覺胸衣有點小,勒的胸悶氣喘。”
“但我的體重增加的不多,應該是二次發育,只是罩杯大,身體沒發胖……”
小姑娘說完,忽然間想起,身後的這個人是姐夫,不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自己居然跟姐夫討論二次發育的問題,羞死了,羞死了!嬌羞的薛婉霜開始無理取鬧:“姐夫,別愣著,快些幫我處理傷口。”
面對小姨子的要求,厲少卿直接傳球:“婉霜,你說紗布怎麼裹,是裹在你的胸衣裡,還是隔著胸衣裹?”
“當然是裹在胸衣裡,如果裹在胸衣外,傷口被觸碰到,又會流血……”說到最後薛婉霜終於明白厲少卿話裡的意思,如果傷口還要繼續處理,那就要脫掉胸衣。
體育生參加比賽的時候,一般都會穿運動背心,所以對裸露身體並不抗拒,但這並不意味著,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中空上陣。
縱觀古今,也就童話故事裡,那位喜歡穿新衣的皇帝,才敢坦坦蕩蕩的一絲不掛。
至少現在薛婉霜還沒有,坦蕩面對厲少卿的勇氣,畢竟他可是自己的姐夫!
但薛家已經夠亂的了,不能再讓老父親擔心,不能再給薛家添亂。
思量再三後,薛婉霜終於下定決心:“姐夫,你幫我胸衣解開!但你要保證,不能偷看。”
面對這般看似合理的要求,厲少卿也覺得可以接受,畢竟是沒出閣的姑娘,害羞也是應該的。
厲少卿伸出手,粗糲的指腹在薛婉霜光潔的後背上摸索。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眼睛閉上,但嗅覺,觸覺,還有模糊的空間感不斷放大,大腦要從有限的線索中,拼湊出完整的具相,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原本還害羞的薛婉霜,忽然間咬緊了牙,她能感覺到厲少卿的指頭上,彷彿有低低的電流,刺激著面板,順著血脈蔓延全身。
全部的汗毛都立起來,從沒跟姐夫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過的薛婉霜,這下有些後悔了,如果不讓姐夫閉上眼睛,那麼是不是就不會……
厲少卿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胸衣的帶子,在後面不斷的擺弄,卻不把胸衣解開。
“姐夫,這個運動胸衣的扣子,在前面。”
厲少卿往前挪了挪,把薛婉霜擁進懷裡,雙手順著帶子往前摸,劃過那驚人的弧度,在深深的溝壑裡,終於找到運動胸衣的衣釦。
上下一拉,一直束縛薛婉霜的運動胸衣,終於被解開了!
厲少卿就感覺手臂上傳來一陣陣顫動,看來薛婉霜說的沒錯,小姑娘的確是二次發育了,這個運動胸衣不只是小了,而且還至少小了兩個號。
車廂內有些沉默,厲少卿閉著眼睛,就這樣抱著薛婉霜,希望能讓自己冷靜,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小姨子。真把她那啥了,對誰都不好交代。
薛婉霜也閉緊了嘴巴,厲少卿的懷抱太溫暖了,真想永遠都呆在他的懷裡,直接呆到天荒地老。
遠處忽然響起警笛聲,薛婉霜從厲少卿的懷抱裡掙脫,這個時候小姑娘才想起,兩人還在馬路邊,這地方可不適合溫存。
回頭看著還在緊閉雙眼的厲少卿,薛婉霜撲哧一下就笑了:“姐夫,要不你還是睜開眼吧!我怕你閉著眼睛給我裹紗布的時候,弄到了我的傷口。”
厲少卿倒是從善如流,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瞳孔從黑暗適應光明需要一個過程,就在這看似迅速,實際對大腦來說卻很緩慢的過程裡,厲少卿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車窗外是陽光燦爛,色彩斑斕的世界。車窗裡,有個青春飛揚的女孩,逆著光看向自己。一開始只能看到一團黑色的人影,隨著眼睛逐漸適應光明,厲少卿看到一頭黑髮下,乾淨爽朗的笑容,還有那如白玉般的……
厲少卿看痴了,畢竟小姨子很年輕,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彷彿是一件正在發光的藝術品。如果不是腦袋中還有些許的理智,厲少卿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擁進懷裡,狠狠的欺負她。
“姐夫,你還看……”小姑娘終究臉皮薄,被厲少卿看的害羞了,立刻轉過了身。
厲少卿也知道正事要緊,連忙幫著把運動胸衣脫了,然後開始幫小姨子裹紗布,只是厲少卿的動作有些慢,原本裹上七八圈就行的紗布,愣是被厲少卿裹了十七八圈……
好不容易把紗布在胸前打了個結,厲少卿已經累得汗流浹背。忽然間理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要麼是真能忍,要麼是真不行,坐懷不亂這件事,可真是太考驗人性了!
厲少卿就差點沒經受住考驗,如果不是咬了三次舌頭,又想起薛婉霜有傷,厲少卿早就禽獸禽獸再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