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下室很大,直播的幾間房佔去的部分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在這排房間的對面,瘋狼搞了一些運動器械,像跑步機,單槓,槓鈴,臂力器什麼的,應有盡有。
老魏的沙袋就是從這裡搞的。
園區內保的生活雖然豐富多彩,但玩來玩去就那麼兩樣,要麼懲罰豬仔,要麼拿女豬仔取樂。
時間一長也會膩,同時,普通內保是不能隨便走出園區的。
再說,園區外面就是村落,去鎮上還有一段距離,到孟波市區要一個多小時,出去也沒什麼好玩的。
所以,園區內保一般都會搞些運動器械,打發時間的同時也能強身健體。
至少我所見的園區裡,都有類似的健身場所。
另外,地下室裡也有一張檯球桌,和假面佛不同的是,這張是花式檯球桌,他那個是標準的斯諾克式。
球桌的四周都有那種單人小沙發,多數時候,瘋狼都是在這裡消遣時間。
也不知道地獄裡有沒有檯球桌,要是有的話,他可以和假面佛切磋一下球技。
我剛走到球桌前,所有女生在許諾的帶領下都走過來了。
有兩個來的急,衣服都沒來的急穿,披著一件睡袍光著腳丫子就過來了。
別看我們一個樓上一個樓下,除了許諾,我和其他女生幾乎沒說過話。
可能是一直待在地下室的原因,這些女生都比較白,當然,在我個人看來,這種白.帶有一點病態。
更像是蒼白。
不能否認的是,她們都很漂亮,五官精緻不說,身材也是前凸後翹。
尤其是前凸,非常突出。
也是,瘋狼就指望這個吸引眼球呢,小的他也不一定留。
“宇哥.”
幾個女生不是很一致的喊了我一聲。
我點點頭,“今天的事都知道了吧?豬仔暴動,瘋狼被噶,我、成了園區真正的話事人。”
我話音剛落,一個短髮的女生先跪了下來,接著,其他的女生都陸續跪了下來。
“宇哥,我們一定好好為公司掙錢,希望你你不要向狼哥一樣對我們。”
讓她們全部起來後,我淡淡說道,“這一點你們放心,兩個內保已經被我趕走了,沒有我的命令,不會有人走進這棟小樓的。”
聽我這麼說,女生們緊張而又侷促的神情略有好轉,甚至隱有喜色。
我接著道,“我來不是向你們施壓壓力的,而是向你們道謝的。謝謝你們為我守住了這個秘密,要不然,別說大哥了,說不定我都要噶了。”
還是那個短髮女生開口說話,“宇哥,昨晚的事情,我們都沒有看到,聽到動靜的時候,就看到內保倒在地上了。”
這個女孩還是有點腦子的,她知道我已經大獲全勝,但並沒有依此邀功,而是再次向我做出承諾。
我笑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雅。”
“以後你就是這個小隊的對長了,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兌現我的承諾,把你們所有人都送回去。”
聽我這麼說,幾個女生的喜色已經掩飾不住了。
“謝謝宇哥!”
“不過、”
見我話鋒一轉,幾個女生的表情又再次僵住,估計她們以為還有什麼反轉吧!
當然,她們要是瞭解我的話,肯定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接著說,“不過要等上一段時間,至少要讓我站住腳跟才能兌現這個承諾,在這段時間裡,你們還要幫我掙錢。”
“有一點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以前的那種日子肯定不會發生了,你們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園區,甚至想出去玩的話,我也可以安排。”
“謝謝宇哥!”
“謝謝宇哥.”
可能見我說話比較隨和,小雅壯大膽子問我,“宇哥,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
我隨口說道,“這是你們應得的,可能你們不知道,以前我也是個豬仔,受過的折磨不比你們少”
小雅點點頭,“我們都聽說了,是那些狗內保說的,說了很多你的事,也是因為這些,我們才會支援你,因為你肯定比他們好。”
我笑了一下,問,“你怎麼覺得我一定比他們好?萬一我得勢之後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你們呢?”
小雅搖搖頭,非常肯定的說,“不會!你來園區那麼久了,一次都沒有來.來找我們,我們姐妹就覺得肯定你是一個好人。”
另一個短髮女生插嘴說道,“還有,你不僅救了諾諾,還給她療傷,我們都對你特別敬佩,別說他們只是問一下,就算把我們打死,我們也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就是,來到園區裡,也就你把我們當人看,當時我就想好了,他們就算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說!”
聽了這些,難免不讓我心生感慨。
有些事情真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要是和狗腿子一樣嗜色成性,對這些女生施以暴行,那她們說不定就把我供出去的。
畢竟走了一個瘋狼又來了另一頭狼,對她們而言,還是少不了受折磨。
所以說啊,有些時候心存善念並非是一件壞事。
說不定哪天就得到善報了。
這樣的事例對我來說簡直太多了!
寧夏就是一個顯著的例子,她剛來園區的時候發了高燒,是我冒著被狗腿子暴打的風險幫她拿了撲熱息痛,最後怎麼樣?
她兩次救我於危難之中。
還有吳鑫姐弟倆,我制止了韓超和三姐妹對吳常的侵犯,幫吳鑫拿了創傷藥,最後,在我生死存亡關頭,是吳常偷著給我帶飯,並夾帶了創傷藥,消炎藥,最終我才能存活下來。
這一次,我不忍許諾被瘋狼打死,寧願自己被瘋狼羞辱,被他用尿滋頭,也救下了許諾。
也正是這次善舉,才得到這些女生髮自內心的認可,幫我逃過了這一劫。
雖然我也做了不少惡事,但那都是針對惡人的。
對於善良,或者弱小的人,我敢拍著胸脯保證,一例惡事也沒有做過!
或許正因如此,才讓我的運氣這麼好吧,屢屢都能逢凶化吉。
又聊了幾句閒話之後,我便離開了地下室,並喊走了許諾。
看到其他女生異樣的眼神,我淡淡解釋了一下,“不要多想,我讓她幫我塗一下創傷藥。”
小雅捂嘴一笑,說,“我沒有多想,我只是羨慕諾諾,為什麼喊走的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