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緬甸被打

第53章 分錢!消費!

風浪越大,魚越貴。

這個道理,陳沉毫無疑問是懂的。

並且,胡狼開出的條件也的確非常具有吸引力----一輛坦克幹不了的活兒,但如果有柴斯里後續的裝備支援,還真的能幹。

而且,那不僅僅是“裝備共享”,而是正兒八經的,“身份共享”。

柴斯里是幹嘛的?人家是防務公司,生產軍火的啊!

他們不僅能產裝甲車,還真能產坦克,甚至連軍艦都產。

而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柴斯里是一定會在緬北建立自己的勢力的,也就是說,緬北分部得到的支援只會越來越強。

說不定某一天,他們就真的能在這裡開上坦克。

很美的未來......但問題是,要在風浪裡撈魚,得先看看自己的船能不能扛住大風。

涉及泰王歸屬的問題實在是太大了,雖然胡狼信誓旦旦地保證絕對沒有人會追究,但他能保證個錘子啊?

他能保證的,只是“在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會事後追究。

在他看來,這終究只是一個“交代”,而並非要為了保守秘密殺人滅口。

但實際上呢?總有人不想讓這個交代落地。

或者再說得直白一點,這是個押鏢任務,鏢到了,萬事大吉,鏢不到,你就死吧。

那麼也就是說,任務的預後大機率是好的,靴子一落地,相關方也不會再白費力氣、浪費資源。

可任務的過程,那就是兇險萬分了。

所以,陳沉並沒有立刻給胡狼做出回覆,而是打算先好好考慮考慮。

對他的選擇,胡狼也表示了理解。

“......我們不是必須要找東風兵團,實際上,其他的傭兵團,包括木鬼,也能幹這件事情。”

“但是,這並不是僅僅涉及實力的問題,我們考慮最多的,還是一個‘純粹性’。”

“你們在勐卡沒有根基,與其他勢力的糾纏也很淺,這是你們的優勢,也是我們更傾向你們的原因。”

“如果能把這次的任務做好,我們雙方的結盟會變得順理成章.......這是其他傭兵團絕對無法享有、也不可能享有的待遇。”

“總之,你好好考慮吧,我們暫時也不著急。”

“明白,我儘快給你回覆。”

陳沉點頭回答,隨後便把胡狼送出了房間。

而在回到客廳之後,東風兵團的其他三人都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看到他進來,石大凱一如既往地首先開口:

“隊長,胡狼說的事情......跟泰王有關?”

陳沉微微點頭,沒有否認。

實際上,剛剛他與胡狼交談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去避開其他三人,而石大凱又恰好能聽懂包括數字在內的幾個英語單詞,所以拼湊出了“拉瑪”、“九”這兩個資訊,也就猜到了他們討論的是泰王。

不過這並不算什麼“洩密”----因為這其實根本就是瞞不住的。

BBC新聞都已經爆出了拉瑪九世病重的訊息,再加上清盛和帕莽營這兩個敏感資訊,絕大多數參與到這次事件的人、甚至包括萬和乃、以及之前的普益商行,估計都已經猜到事情的真相了。

沒有必要瞞著自己的隊友,反而拉齊資訊、坦誠相待,才最符合兵團的利益。

所以,陳沉乾脆把胡狼的任務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他們為什麼要那個女人死?想要掩蓋真相?”

石大凱繼續問道。

“不是掩蓋真相的問題,真相是蓋不住的,他們只是為了卸掉那把達摩克利斯之劍。”

“吉雅該死就該死在她是個西方記者,跟我們不一樣,她是可以被用來撬動一些輿論的。”

“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在緬北刀口舔血的傭兵和毒販的話,但她的話,可以被用來攻擊王儲的對手,也就是巴育,或者詩琳通......所以,你懂了吧?”

“懂了。”

石大凱默默點頭,隨後又問道:

“但如果我們參與的話,會不會也被滅口----不對,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會不會被滅口?”

“現在肯定不至於,能猜到這事兒的人多了,一個個滅口,咋的,打世界大戰啊?”

陳沉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

“但是,如果我們真的再插手吉雅的事情,那就說不定了。”

“柴斯里不會動手,因為他們必須維持中立身份,才能把生意做下去。”

“但鬥爭中的幾派......都有可能因為各種理由對我們動手。”

“所以我不是沒答應他嘛,再看看吧。”

“還看??”

一旁的鮑啟驚訝地問道。

“我以為我們得先緩一段時間呢----這種高風險低收益的事情幹嘛要做?”

“這可不是低收益。”

陳沉再次搖頭。

“你以為胡狼承諾的‘柴斯里的支援’就只是裝備那麼簡單啊?這他麼是個身份!”

“有了這個身份,我們就可以在緬北真正站穩腳跟,以後如果想要做大、甚至想要跟撣邦、跟第七旅打擂臺,都需要一個這樣的身份。”

“不然的話,我們就只能維持10人以下的小規模,一旦超出了某一條界限,就會立刻被第七旅摁死的。”

“明白了。”

鮑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而又問道:

“所以活躍在緬北的大勢力,都有這樣的身份嗎?”

“當然.......你以為這裡是軍閥、土匪和毒販的樂園,實際上,這裡不過是各個國家進行利益交換和地緣交鋒的緩衝區罷了.......算了,不說這個。”

陳沉隨意一揮手,開口道:

“分錢吧,這次我們發大財了!”

一聽這話,眾人臉上那一絲陰鬱的神情瞬間一掃而空。

分錢!

這一場針對萬昔營地的行動,除開不用還的裝備以外,光是現金他們就到手了70萬刀,彭旭成已經派人全部送了過來,滿滿當當地裝了一整個手提箱。

箱子開啟的瞬間,就好像影視裡的特效一樣,幾人整齊地發出了“哇”的一聲驚歎。

----講真,就連陳沉,上輩子都很少見那麼多錢.......

“怎麼分?”

李幫下意識地看向陳沉,眼神裡充滿了期待。

略微思索了片刻,陳沉回答道:

“我們現在運營已經基本穩定了,裝備、補給的需求也在上升。”

“後續要使用子彈、炮彈之類的,都是要花錢的,所以運營成本的制度,要開始執行了。”

“這樣吧,我們先拿出20%的資金作為運營成本,剩下的我們再分,怎麼樣?”

他的話說完,鮑啟立刻舉手反對。

“20%不行,14萬美金,看著很多,但根本撐不了多久。”

“我們上次一個月的訓練就花了五萬美金,現在又有火箭筒、又有重機槍、又有迫擊炮,再加上那些先進裝備也是會壞的,這點錢夠撐多久?”

“我建議至少按照40%來準備,這樣對我們都好。”

李幫同樣贊同鮑啟,他吃過訓練和裝備的甜頭,所以更知道把錢花在這些地方有多划算。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石大凱。

石大凱莫名其妙地張了張嘴,開口說道:

“看我幹嘛?你們要讓我說的話,這錢我寧願不分,去買個悍馬車----防彈帶機槍的那種。”

“賺錢不急在一時,裝備越好,賺的越多啊。”

好傢伙,這三人比陳沉自己都還要激進。

大概是這幾次錢來得太容易了,他們也算是打出信心了。

就好像一個賭運正旺的賭客,哪個會怕梭哈的?要想富,下重注啊!

“......一百萬都不夠買悍馬的,該分還是要分。”

看到了他們的態度,陳沉也有信心拍板了。

“按照40%預留運營成本,我們分剩下的,42萬,再加上之前剩下的3萬,總共45萬。”

“50%吧,萬一我們要招人呢?”

石大凱又補充了一句。

全員舉手透過,於是,箱子裡的錢被拿出了一半,38萬美金,擺在了所有人面前。

“......再拿3萬出來吧,我們去買幾個攝像頭裝上。”

石大凱一如既往地慎之又慎。

“.......他媽的,那攝像頭就是防我們的好嗎?你當什麼冤大頭!等價格降下來了再說!”

數額終於定下,幾人樂樂呵呵地開始分錢。

陳沉拿大頭,15萬美金,鮑啟和李幫是滲透組,多拿一點,每人8萬,石大凱拿7萬。

現金到手,大家又是高興,又是茫然。

他們真沒見過這麼大的錢。

“接下來......該幹什麼?”

李幫試探著問道。

“這還用問?仗打完了,消費去啊!”

人氣小說推薦More+

重生72,打獵養全家,我把妹妹寵上天
重生72,打獵養全家,我把妹妹寵上天
年輕時李向陽,猛烈追求下鄉知青蘇妍,不惜將每一分收穫都給了她。 最後換來的是她騙光了他全部家底,在二人結婚前一晚,跟著另外一名叫王明的男知青跑了。 與之相對的,李向陽母親和妹妹一天比一天消瘦。 直到上一世母親和妹妹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得了浮腫病,最後暈倒在家裡,永遠閉上了雙眼。 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重回1972年那個雪夜! 這一世,他要憑藉一身絕世獵技縱橫山林,讓那些猛獸都臣服在他腳下! 母親要
南柯兒
七年之癢,前夫不知道我重生了
七年之癢,前夫不知道我重生了
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沈奕驍成為商業新星後,第一個背刺的人,便是陪著他一路風雨同舟走過來的我。 十七歲,他在校園裡追著我告白,甜膩地叫我“小月亮”。 二十歲,我為他擋了一刀,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二十四歲,我們步入婚姻殿堂。 全世界的人都羨慕我命好,沈奕驍寵我愛我,將我視作珍寶。 可沒人知道我重生了,那個愛我如命的男人早就有了另一個女人,不久的將來我會被她取代,最後被她推入懸崖,死無葬身之地。
九九月
顧總快追,死遁的白月光回來啦!
顧總快追,死遁的白月光回來啦!
海城大學甜度爆表的高顏值情侶以慘烈結局收場,男方被分手後失意出國。女方家破人亡,不久後傳出,女方慘死於一場綁架,全家絕戶。 四年後,當年光芒萬丈的海城校花改名換姓,回到這座城市。 這一次,蘇秋雨不想再和任何豪門有糾纏,但這些有錢人偏偏不想放過她。有人想去她墳上潑狗血,有人想去她墳上放鞭炮,還有人發了瘋,千方百計想找出她。 隨著母親被綁,身份牽扯,蘇秋雨發現,自己也有豪門血統。 想要她死的人更多了。
愛吃糖的桃咩咩
誘她!大佬他蓄謀已久
誘她!大佬他蓄謀已久
前二十年聶行煙活得順風順水,優渥的家境、恩愛的父母、體貼的男友、漂亮自信的她是上天眷顧的寵兒。 可一切美好在她二十歲生日當天被打破,二十四孝男友竟是大渣男,揹著她劈腿腳踩N條船。 父母婚姻其實早已貌合神離,母親出軌多年,父親投資失敗破產,走投無路被逼跳樓。 她自己被牽連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為了報復母親出軌,她睡了母親出軌物件的兒子,一覺醒來,再把人踹了。 誰知道五年之後再重逢,被她拋棄的男人
墨扶雲
玫瑰難馴
玫瑰難馴
傅書華一直以為江鈿是個溫軟乖巧,任人拿捏的金絲雀。這輩子以來,做過的最放肆的事就是脫離主人的掌控、擅自離開主人。 可後來他才知道,江鈿的性子都是為了他而裝出來的,其實她是朵乖張,肆意妄為的野玫瑰。 他看著她日日肆意妄為,越來越脫離他的掌控,越來越虛情假意。再後來,全城都在傳,傅書華瘋了。 他摟著江鈿的腰,將人按在牆角,滿眼佔有慾:“甜甜,你這輩子都屬於我!”「傅書華一直以為我是他囚在身邊,乖巧軟弱
收心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