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小海島

第五十六章 冬至快到了(求追讀)

見李多魚拎著狗回來。

大舅公笑眯眯道:

“怎麼,晚上想弄狗肉火鍋請我們吃啊。”

抽著焊煙的二叔公,搖頭道:

“一黃二黑三花四白,你這狗顏色是對了,可太小了,身上沒幾兩肉,吃起來沒那種羶味,不得勁啊。”

李多魚一臉苦笑。

“誰說我要吃了,我撿這條狗,是用來幫我看漁排的,以後誰他娘敢偷我海帶,我就讓阿黃吠他。”

二叔公聽到不是用來吃的,趕緊改口道:“小狗白切也不錯,你要不會的話,我來幫你做。”

李多魚有點嫌棄地看了二叔公一眼:“要吃,吃你家的小黑去。”

大舅公笑道:“他家那條狗,他孫子寶貝的要死,哪裡肯給他吃,不過你這狗,前腿都給折了,估計不好養了啊。”

“要真不好養,就把它給拆了。”

“到時候,記得叫我們啊。”

“一定,一定。”

李多魚輕撫了會受到驚嚇的小黃狗,直到它情緒穩定了下來後。

這才放開它。

放開後,可一直縮在漁船的角落,不停啃著小魚乾,看起來好像已經餓很多天的樣子。

陳文超一來到船上。

暈車後遺症瞬間就消失了。

不過他現在開心不起來,因為李玉軍他爹一直看著他,讓他心裡有些發毛。

李政發看到陳文超後,神情也很是複雜,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們跟玉軍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這話後。

大家紛紛朝陳文超看了過來,他們也很好奇那晚倒地發生了什麼。

李多魚也湊了過來。

他也很想知道,阿貴是怎麼落海的。

見這麼多人圍著他。

陳文超無奈地嘆了口氣,低頭說道:“那晚,我們用這艘船搞了很多大電器,可開出去還不到一個小時,就遇到了四艘緝私船......“

陳文超將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而大家聽完後,都沉默了。

有的驚訝那兩件文物,

居然能換到那麼多電器。

有的則認為他們太猛了,

緝私船都開槍警告了,居然還敢撞上去。

大舅公感慨道:“人這錢要是來的太容易,膽子就越來越大啊。”

李政發也搖頭嘆氣。

“還是太寵他了,沒想真敢撞緝私船,進去後好好改造,說不定出來會乖點。”

而二叔公拍了拍陳文超:

“伱小子挺聰明的,知道情況不對,就跳船跑路……以後跟著多魚好好學,指不定哪天就出息了。”

陳文超小雞逐米般點著頭:

“我現在就認魚哥,他走到哪,我都跟到哪。”

“那人家跟老婆熱炕頭,你跟不跟。”

“那不敢。”

“哈哈哈。”

大家鬨笑成一團。

而李多魚聽完後,也不禁有些感慨,阿貴當時但凡慫一點,也不至於人都沒掉。

還真是命啊!

......

半個小時後。

漁船停靠在了碼頭,大家又合力把毛竹扛到了岸上。

這一趟,由於是意外碰上的,三叔沒打算要收他的運費,可李多魚還是硬付了30塊。

對李多魚來說,

丁是丁,卯是卯,

他不喜歡那種黏糊糊的人情債,該給的錢,還是要給人家。

下了船後。

李多魚就讓吐了兩天的陳文超,好好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

而碼頭上的村民。

看到李多魚拉這麼多毛竹也很是好奇,不禁討論了起來。

“李家老四,從哪裡搞來這麼多毛竹。”

“他這是又要搞什麼。”

一位夾過海帶苗的大娘吐槽道:

“搞啥都行,但以後幹他的活,必須要加錢。“

……

李多魚拎著小黃狗,來到了碼頭附近的診所。

醫生用碘伏給小黃狗的前腳殺菌消毒,又將那些碎裂的骨頭稍稍復位,最後削了兩塊小竹片,將受傷的那隻腳固定住。

“我只會這些了,能不能治好不知道,看它造化吧。”

“謝了啊,德發。”

這個醫生是李多魚的小學同學,當年唸完高中後,沒考上大學,但自學了些醫學材料,當起了村醫。

李多魚回到家,將這隻小黃狗丟進雞圈後,瞬間雞飛狗跳了起來。

不過以它目前的戰鬥力,估計沒法對這些成年雞造成威脅。

李多魚打算明天做漁排的時候,順便給它釘一個狗窩。

開啟自家房門後。

沒想餐桌上又擺著一份牛皮紙信封,上次是小舅陳冬青寄來的,這次也不知道是誰寄來的。

走進一看,發現寄件地址有些厲害了,竟是榕城大院寄出來的。

拆開信封后。

李多魚發現裡面裝的是一本黨政刊物,沒翻幾頁,就看到了一篇跟他有關的報道:

【從擔擔島漁民李多魚的改變,剖析打擊走貨後,我市漁民的未來發展方向。】

標題好像很長很厲害的樣子。

李多魚本以為那晚執法人員只是隨便講講,沒想還真把他寫成了典型,並登上了刊物。

說起來,還真有些諷刺。

前世,他好像也上過這個刊物,不過是反面教材,沒想這一世,居然是“正面”形象。

好在這個刊物,一般只在他們系統裡流傳,不然要讓村裡人看到的話,估計很多人都會心裡不平衡。

畢竟大家都是走貨的。

憑啥大家都遭受處罰。

就你一個沒事,反而還被表揚了,擱誰誰都不舒服。

李多魚將刊物收了起來,隨後來到庭院,霸佔會老李的搖搖椅。

還真挺舒服的。

他剛搖一會,阿孃就提著一水桶的東西回來了。

李多魚瞥了眼,發現桶裡有塊用繩子系起來的白布,布里面好像裝滿東西的樣子。

李多魚對這東西有點印象,如果沒記錯的話,白布裡裝的應該是水磨的糯米漿。

好像在這個年代。

擔擔島的合作社並沒有賣糯米粉,想要搞糯米粉的話,就得自己提著糯米去饅頭店那裡藉機器磨。

而他們島,好像到90年代都沒有那種乾的磨粉機。

只有一臺水磨的。

那臺機器就跟石磨一樣,磨糯米時,需要不停地加水才行,不然機器就會壞掉。

而磨完的糯米漿水,則會裝在一種孔非常細的白布裡,也就是他娘現在提的這種白布。

而這時候糯米漿水,還得用重物壓它個一兩天,把裡面的水分擠幹,敲碎後,才能得到乾的糯米粉。

看到這個玩意後,李多魚瞬間就明白了。

冬至馬上到了。

擔擔島這邊的漁民,還挺看重冬至這個節日的。

每年冬至這一天,漁民都不出海,哪怕在外海捕魚的,也都會盡量趕回來。

這一天,

大家會聚在一起搓米時。

米時是他們當地的一種“圓子”。

跟湯糰很像,也同樣寓意團團圓圓,不過他們這邊是沒有湯的,搓出來的圓子是用來沾黃豆粉、花生粉、白糖的。

周曉英可愛吃這玩意了,小時候還因在拜拜前,偷吃米時,被阿孃狠狠修理過。

而讓李多魚沒想到的是,阿孃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察覺到雞圈的不對勁。

當場抄起了扁擔,往雞圈裡跑去。

“好你個死狗,居然敢來咬我家的雞,看我不打死你。”

李多魚見狀,從搖搖椅上騰起,趕忙制止道:

“啊娘,別打啊。”

“那是我撿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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