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著水牢,許央招呼蘇晴還有玄羽出門。
三人離開客棧,也沒有通知唐師傅,等人走了老遠,這才有人通知唐鐵匠。
唐鐵匠放下手中的鐵器道:“這就走了?”
“許央兄弟果然是一妙人,一個招呼都不打,默默離開,是怕我們送他弄的感傷離別麼?”
說著唐鐵匠又拿起自己的鐵錘道:“走就走吧,隨他們去就是了,許央兄弟來去自如,來時一片雲,走時也一片雲,無須管他,無須送他。”
小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還以為自己的父親會去送送呢,沒想到父親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已。
……
“蘇晴,五日間咱們穿梭中界,又回到了這天元洞,你是否還打算跟著我?”
從鍛將城離開後,許央就沒有再讓蘇晴扛著水牢了,而是自己扛著水牢,儘管蘇晴表示讓她來拿,許央也拒絕了。
此時回到了天元洞,蘇晴的兄弟姐妹都在這裡,而且天元洞也再沒有三魔狂統治,他們兄弟姐妹完全可以一家獨大,佔據這個好地方。
“不留了。”蘇晴搖搖頭道:“跟著許央大哥才知道山高海闊,偏安一隅終究看不見這浩渺的世界。”
“我去和兄弟姐妹打聲招呼就來,我願一直跟著許央大哥。”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我們在傳送陣外等你。”
蘇晴點頭便向著森林深處飛了過去。
許央與玄羽在傳送陣外等了蘇晴片刻,蘇晴就來了,她表示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這就跟著許央二人進入了傳送陣中。
從傳送陣出來,眾人已經到了東極國邊界的城市內,而當三人走上街頭的時候許央竟發現這座城市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
站在放榜的告示牆邊,許央忍不住笑道:“時生還真的開始了,這才短短几個月時間,風已經吹到了這邊陲之地。”
告示上寫著,一些共產共生的標語,什麼人人有地耕,家家有糧吃之類的標語,儼然一副向著新時代看齊的節奏。
“我們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皇城現在發展成什麼樣子了。”
蘇晴和玄羽也看了一眼標題,二人疑惑不已,如此新奇的標語她們第一次見,也不是很能理解。
玄羽就不說了,她幾十年來都被關在天牢內,什麼都不懂很正常,蘇晴也是山大王,雖然知道帝國的一些歷史和事情,但也不是那種完全知道的。
尋常情況下她也很少來帝國內,正常都活躍在中界內。
許央笑看著二人道:“我知道你們二人都有些不瞭解,實際上我會去中界也是因為這個事兒。”
蘇晴道:“許央大哥,你是說時生?這些事情都和時生有關?”
“嗯,就是他。”許央笑著給二人解釋了一下現東極國的情況,二人聽完了都張大嘴巴震驚無比,沒想到時生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蘇晴不可思議道:“時生很少過問外界的事情,原來他一直都在打這個主意,他真是個瘋子,而且這事兒還給他做成了!”
“你也認識他,剛好以後可以輔佐他的夢想。”
眾人一路說說笑笑,回到東極國內危險少很了多,負擔也就小了很多。
幾日後眾人回到了十方城境內,只是還沒進城,許央就感受到了好幾股強大的氣息停留在城內。
這些氣息威嚴肅穆,猶如堂皇之氣,煌煌正正!
“怎麼了?”
玄羽忽然看向許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原本準備進城的許央道:“待會我們先收斂氣息,萬事小心一點。”
玄羽和蘇晴二人都收斂了氣息,許央也隱藏了水牢。
眾人走在街上,此時十方城內許多街坊都已經變成了新人,也沒什麼人認識許央。
只是許央和兩個美女,這種組合走在街上很容易讓人注意就是了。
一路上眾人的關注度還挺高的,一直回到了鎖妖大監獄。
而許央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氣息的源頭在守獄司,距離鎖妖大監獄並不遠,到底是何人來了這十方城。
東極國內還有這麼強的人麼?
“你們二人在此等我,我馬上回來。”
許央一閃身進入了監獄內,進入監獄裡面他可就是名人了,大家都認識他。
這麼久沒見所有人都給許央熱情的打著招呼,許央一一回應了一下然後趕緊前往鎖妖大監獄的第六層。
從傳送陣穿越過去,幾個大妖這段時間也很無聊,它們也好久都沒見到許央了。
所以一有動靜這些大妖就馬上圍了過來。
“前輩,前輩我可想死你了,你總算回來了。”野豬王諂媚道:“這段時間見不到你我是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啊!”
許央一腳踹飛野豬王然後放下水牢道:“你們去撿幾根鐵鏈過來。”
此時一旁的黑鴉愣住了,他盯著水牢看了半天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有些被嚇傻了。
一旁的野豬王被踹了也無所謂,他又厚著臉皮跑了回來道:“你小子傻了?什麼表情?”
黑鴉牙齒打顫道:“這二位可是三魔狂……李老八還有窮極大人……”
“三魔狂?你那主子不也是三魔狂麼。”
“有多狂?”野豬王嗤笑道:“還不是被咱們許央前輩給拿捏了?”
“你別發愣了,趕緊去撿幾根鎖鏈回來,許央前輩要鎖人了!”
許央又踹了一腳野豬王道:“你也去。”
水牢內的幾人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許央原來是打算把他們給囚禁起來。
等鎖鏈找來了,許央把眾人給鎖上,期間李老八還打算掙脫。
“這玩意什麼檔次,和我們鎖在一起?”
他指著黑鴉破口大罵道:“他就是時生的泥腿子,和我們鎖在一起?”
其他人倒是都很淡定,窮極看著手中的鏈子用力拉了拉,然後往青銅柱的方向走去。
此時他們都感覺到全身真元被抽離,身體被抑制,有多少力量都用不上來。
“許央,你把我們抓過來的目的就是這件事麼?”窮極指著前面的青銅柱道:“我們的真元供給都給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