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央確定自己的想法後,天地間的偉力忽然轉變,同時至高的力量降下,功德點肉眼可見的瘋狂消耗。
僅僅一秒鐘的時間,功德點數就下降了近十萬點,而且這個速度有增無減,還在下降中。
許央看了都感覺到害怕。
功德點是類似於和至高偉力交換的一個條件,一旦不足以支付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直接抹殺自身的存在。
他現在也不知道幾十萬點功德點能不能夠兩種血脈互相融合。
如果不夠,那自己就得等死。
這個時候強如許央也只能祈禱自己的功德點是足夠的,他甚至已經不關心這個榮惡化血脈的強弱,甚至不在乎能不能保住融合血脈,先活下來才是第一重要的。
膨脹的身體在功德點換取的血脈融合下慢慢恢復,雷霆神紋也在消退,許央感覺體內的能量此刻好像變得有些稀少。
有一種無力的虛弱感。
兩種血脈的融合彷彿對他的力量產生了削弱。
“不會到頭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許央臉色有些難看,功德點數耗費了,身體也險些炸裂。
現在看,應該是死不了。
當功德點消耗至個位數後,許央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身上沒有一處奇異的地方,甚至原本壯實的身體還瘦弱了不少。
許央微微嘆息,終究是命保住了。
功德點也好,血脈也好,以後還能再想辦法。
“就這樣吧,這樣也不錯。”
許央從房間起身,細細感知體內的變化,當他抬手的一瞬間卻發現自己舉手投足間竟然可以引起時間的波動,而且這波動中還隱藏著強大的雷霆之力。
“身體如此普通?”
許央弄不明白了,他體內的雷法還在,甚至能夠溝通時間,可身體卻看起來平平無奇。
隨手出招,雷霆竟然定在原地,心念所至瞬發而出。
原本打出的雷法什麼速度就該是什麼速度,無法暫停,也無法靜止,出手後只能沿著出手的軌跡執行,可現在許央能夠依靠暫停時間的能力調整雷法的攻擊方向和攻擊時間。
看起來沒有絲毫加強,但實際上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
發現了這一點許央簡直欣喜若狂。
他立即出門嘗試更多時間的應用方法。
不過現在只能掌控自己的時間,做不到掌控他人。
但如果是靜止的東西,樹木河流,他甚至能夠改變這些東西的時間。
讓一棵樹的時間加速,讓一朵花的時間減速,諸如此類的使用方法。
掌控時間,別說反虛尊者做不到,就是超凡大尊也做不到,這是隻有特殊血脈的祖巫燭龍才能做到的事情。
不僅如此,許央對雷法的感悟也更深了,身體雖然看起來比之前弱了許多,但秘法上掌握卻更加純粹了。
有了這種特殊的控制時間的能力,面對反虛一百招內許央應該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一百招以後就該逃命了。
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許央剛巧看見了姬星。
小丫頭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許央搞的許央渾身都不自在。
“話說……你好像更強了。”姬星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挑逗。
許央吐槽道:“你少來了,就你這樣的,我肯定看不上。”
此時的姬星不過到許央腰的位置,活脫脫一個沒有發育的小丫頭,別說看上她了,許央對她一點邪念一點想法都沒有。
他可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姬星搖身一變,忽然變得落落大方,身體一歪就躺在了許央的懷裡。
“這樣總該有想法了吧?”
……
許央無語道:“通知其他人,我有事兒要說。”
推開姬星,對於這種反差許央一時半會也不能接受。
眾人聚集在一起,許央坐在家主的位置上,至於他身邊的另外一把椅子倒是沒人敢坐。
現在許央家中都是女眷,這位置眾人互相看了看,都沒打算去坐下。
“各位,找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們。”
許央沉吟了一下道:“你們可知遊星大陸不過只是一隅小小的地方?在遊星大陸之外還有更加廣闊的天空。”
眾人看著許央,有人知曉,有人不知曉。
“我想出去。”許央抬頭看著眾女道:“我已經到了煉神後期,實力達到瓶頸,繼續待在遊星大陸只會浪費我的天賦,我要出去看看。”
“公子,願意去就去吧,林蕊一直在家等著公子便是。”
林蕊最先開口,也非常支援許央。
此時還有蘇晴,俞悅,以及吳霜和姬星沒有表態,而玄羽早就帶著青木族人出發離開了這裡去遊歷了。
“吳霜支援公子的決定。”
在林蕊開口後吳霜也點頭了,一個男人有野心是好事,更何況是許央這麼優秀的男人。
姬星聳肩,預設同意。
蘇晴咬了咬牙道:“前輩,不知道我是否能一起前往,我也想出去看看。”
蘇晴實力也在元嬰境,出去倒是沒什麼問題,雖然差了不少,但也不至於沒有一點自保的能力。
許央的目光看著俞悅,現在只有俞悅沒有開口表態了。
“俞悅,你怎麼看?”
許央象徵性的詢問了一下俞悅的意見,在他看來俞悅肯定是會同意的。
“我要說不呢?”
俞悅抬頭看著許央的目光,眼神罕見的堅定。
“不!?”
許央楞了一下,他沒想到俞悅竟然會給出自己這樣的答案,在他看來俞悅一直都是支援他的,不管他做什麼這個女人都會支援自己。
此時就連其她女人也都好奇的看著俞悅,想要聽聽她的說法。
俞悅點頭道:“不,我不想你出去。”
“我只是一個小女人,我不想我的丈夫有多麼偉大,你已經做的足夠好足夠多了。”
“以你現在的實力,哪怕開創一個帝國也輕輕鬆鬆一呼百應。”
“我早就跟不上你的步伐了,現在除魔司也被解散了,我只想要安穩的過自己的日子,我不想你去冒險,不想你一次又一次的險死還生。”
俞悅說著,臉色逐漸慘白,最後開口道:“如果你真的要走,那就當不認識我吧,我倆從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