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三神柱是某一日從不知名的地方掉落在九州大地上的。
它的出現裹挾著飛火流星,當它砸落在大地上,大地滿目瘡痍,火海沸騰。
方圓百萬裡皆因它的出現而變成了焦土。
沒有任何生命能在三神柱百萬裡範圍存活,它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無比貪婪的掠奪者,掠奪著它能感知到的一切。
山川樹木,江河湖泊,天地靈氣,飛禽走獸。
一切的一切在它的面前就像是養料一樣,它吞噬著。
當有大能者發現它的時候,三神柱所在位置的十萬裡已經被吞噬成了虛空,那裡只有虛無,什麼都沒有!
聽說當時發現它的人是一名反虛中期的尊者。
可剛發現它就遭到了三神柱強烈的攻擊。
這位反虛尊者僅僅在三神柱的面前堅持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被三神柱給吞噬了。
好在,他被吞噬之前已經發出了警告,告知了四海九州的大能們。
後來,數十位反虛尊者以及三位超凡大尊聯手這才封印了三神柱。
可三神柱吞噬的地方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片虛無,同時方圓數千萬裡內沒有了一點生機,千萬裡成為了死地。
而且它造成的這種問題還在持續擴散。
不得已之下,為了保證四海九州的平穩運轉,也為不再擴大受災的面積,大能們封印了一大片區域。
等同於完全放棄了這一片區域。
許央皺著眉頭,聽馬嘯這麼說,這地方不會就是遊星大陸吧?
可一片虛無中是怎麼誕生遊星大陸的?這問題也不太合理。
不過許央也沒有直接排除這個可能。
馬嘯繼續道:“上面流傳的關於三神柱的事情就這麼多,然後是一些碎片類的資訊。”
“事實上,關於三神柱,上面根本就沒解釋過它到底有什麼能力。”
“就我們現在看見的三分之一的三神柱力量,也沒那麼誇張。”
“事情距離我們太遙遠了,那可能是幾萬年,十幾萬年的之前的事情。”
“唯一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三神柱必須要處理,不管是誰見到了三神柱都得上報,第一時間進行封印。”
“這是自古以來唯一沒有變過的戒訓。”
“許央兄弟,關於三神柱,我們知道的真的太少了。”
“三神柱的事情只有煉神境才有資格知道一二,煉神境以下對它根本沒有概念。”
“或許反虛尊者知道的更多,畢竟反虛尊者的壽命是以十萬年計的。”
“但我聽說參與封印三神柱的反虛尊者幾乎死傷殆盡,就連三名超凡大尊也死了兩個。”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許央點了一下頭,這算是對三神柱的來龍去脈有了一定的認知。
碎片類的情報他知道的和馬嘯應該也差不了多少,要麼是聽三名上使說的,要麼就是聽那個神秘人說的。
顯然三神柱的危險程度一定在夏朝的歷史中排名第一,否則不可能長久以來,面對三神柱的戒訓要放在第一位。
只是吞噬了十萬裡,汙染了千萬裡,恐怕不足以讓如此龐大的夏朝感到害怕。
“這三神柱一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地方!”
許央思索著,而家中的女眷聽完這個故事都有些害怕。
夏朝在她們看來可是無所不能的地方,就連許央這等人物去了也只能排在末尾。
沃野千里,高手眾多的夏朝對三神柱尚且如此畏懼,現在三神柱出現在了遊星大陸?
誰人能夠處理它?
就算只是三分之一,想要把遊星大陸吞噬成虛無,恐怕也非常輕鬆!
眾人無法想象,三神柱真的開始吞噬遊星大陸的樣子,如此一來豈不是全員都得死在三神柱的手上?
不過眾女雖然害怕,但也沒有在許央的面前表現出來,此時最苦惱的一定是許央他們這些人。
她們可不想給許央增添更多的煩惱。
“諸位,你們怎麼看?”
眾女沒開口,許央卻詢問著她們的意見,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她們的實力微弱,哪裡有什麼看法,只得搖了搖頭。
“馬嘯,你呢?”
“許央兄弟,我能有什麼看法?我又不會封印之法。”
“就算會,這種狀態下的三神柱恐怕也不是我們能封印的。”
“而且我們也不可能突破那些人。”
眾人都沒有主意,許央才是他們的主心骨,如果現在許央都沒了辦法,那他們也就只能該過什麼生活就過什麼生活。
走一步看一步,能活到哪一天就是哪一天,確實是沒有別的辦法。
“許央兄弟,如果你有什麼辦法不妨說出來。”
馬嘯期待的看著許央,如果說誰有辦法,也就只有實力最強的許央可能有點辦法了。
“我的辦法……冒險突破吧。”
許央淡然道:“等我晉升反虛境,撕開空間傳送出去通知夏朝九州。”
馬嘯被許央的話噎了一下。
許央說出這種話像是賭氣一樣。
“許央兄弟,突破煉神晉升反虛?這?”
許央擺手:“我說的是真的,過幾日我就突破!”
“也只有這樣,時間上才來得及。”
“公子不可!”
眾女都急了,馬嘯不知道許央進入煉神境後期才多久,她們知道。
許央進入煉神境後期這才多久時間?就準備突破反虛境界?
她們雖然不知道反虛境界的突破到底有多危險,甚至遊星大陸上也沒有一個反虛尊者。
但光是元嬰境晉升煉神境那也是萬里挑一,一萬個人可能才有一個成功,更別說反虛尊者了。
許央沒有積累就想突破,這根本就是找死。
“是啊,公子萬萬不可,公子才突破煉神後期多久時間,又要衝擊反虛境界,這根本就是……”
這個時候許央也不好解釋自己妖聞錄的事兒,到時候都歸結於運氣就好了。
雖然說這些人都是他非常信任的人,可沒有晉升超凡之前,許央仍舊不打算在任何人的面前暴露妖聞錄。
這是他賴以生存變強的一切,不容有失。
許央擺了擺手道:“你們無須勸我,眼下的情況由不得我們,我已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