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醫生簡歷

第109章:惡性事件

紀學禮家裡怎麼鬧騰的,鍾毓就不得而知了。

她第二天帶著準備好的禮物上班,反正她是獨立的辦公室,也不愁沒地方放。

鍾毓放好禮物,穿上白大褂,拿著病歷領著鄭君他們去查房。

推開病房門,嶽啟明居然在鍛鍊身體,他光著膀子額頭滿是汗。

看到鍾毓進來不慌不忙的拿起自己的短袖套上,頗有些自得的說道:

“嫂子,我這身板多結實,紀三哥怕是比不上吧?”

鍾毓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對跟在她身後的鄭君問道:

“我怎麼囑咐你的,患者康復階段能進行劇烈運動嗎?”

鄭君一臉為難的說道:“鍾主任,我已經跟嶽營長強調過很多次了,他不聽我的,我又不能整天跟在他身邊盯著,這事兒真不怪我沒囑咐到位。”

嶽啟明拿著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不在意的說道:

“嫂子,我身體倍兒棒,三天不練就渾身癢,你不用擔心我。”

鍾毓淡淡的說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休養不好將來手指殘廢的又不是我,不遵醫囑的後果你自己承擔。”

嶽啟明抬起手指檢視,不大確定道:“我這新接上去的手指外形完美手指紅潤,跟正常的手指沒太大差別,嫂子你可別嚇我。”

鍾毓不耐煩應付他這樣不聽勸的人,沒好氣道:

“現在毛細血管反應良好,說明皮瓣再植成活,可你若是不好好休養,將來手指關節反應不靈活,你可別來找我算賬。”

嶽啟明還真賭不起,他訕訕的說道:

“嫂子你放心,我下次絕不亂來了,一定注意休息,你快幫我看看有沒有受到影響。”

哪怕他在厲害,面對自己的主治醫師時,照樣得畢恭畢敬,畢竟以後是殘疾還是健全,都是她說了算。

鍾毓默不作聲的上前給他檢查手指,其實這些事交給鄭君他們來做也可以,考慮到紀學禮這層關係在,萬一他父母問起來,她不至於太被動。

嶽啟明的創口重新上好藥包扎後,鍾毓一分鐘沒有多待就走了,看不到人影,嶽啟明才對照顧他的小戰士感慨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鐘主任跟紀學禮一個德行,人狠話不多,惹不起。”

小戰士將他剛才擦汗的毛巾搓洗乾淨晾起來,沒好氣道:

“知道惹不起您就別折騰,在這住院吃不好睡不好的,我都想回去了,您好好養傷吧!”

他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好了好了,我不折騰了,你也別扯沒用的。”

嶽啟明消停的休養,鍾毓則又忙碌了一天,熬到下班點,紀學禮準時過來接她。

儲建文出門碰見他倆拎著東西一起走,八卦之魂戰勝了對紀學禮的恐懼,她跟上去好奇的問道:“你倆這是幹嘛去啊?要見家長啦?”

問後一句時,她壓著聲音,語氣裡滿是興奮。

紀學禮心情愉悅,看她倒順眼了不少,難得對她語氣溫和的說道:

“我爸媽過幾天要回首都了,先帶阿毓跟他們見見面。”

儲建文捂著嘴激動的直蹦躂,“感情進展神速啊,你倆什麼時候辦婚禮?”

鍾毓不客氣的伸手扭了下她耳朵,沒好氣道:

“你家住海邊的嗎?管這麼寬?要是不想回家休息我給你加個夜班?”

儲建文秒慫,雙手合十的討饒。

“我錯了姐姐,我這就回去,我媽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她說完不等鍾毓答話就跑了,看著她狂奔的背影,鍾毓好氣又好笑。

紀學禮難得見她情緒外露,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

兩人上了車,紀學禮看著後備箱的禮物無奈道:

“我爸媽衣食無憂,你不用這麼見外給他們準備禮物的。”

鍾毓一邊把安全帶繫上一邊溫聲道:

“哪有空手上門做客的道理,他們畢竟是長輩,你趕緊開車吧,別讓他們久等。”

紀學禮聽話的驅車離開,鍾毓面上平靜,心裡還是有些打鼓,這還是她頭一遭經歷這樣的事。

她的緊張被隱藏的很好,至少紀學禮是沒有發現的,一路上兩人談論著工作,很快就到了紀學禮的家。

紀學禮的經濟條件寬裕,這點鐘毓是早有預料的,可真看到他家這帶院子的獨棟別墅,還是有些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紀學禮站她身旁輕聲解釋道:“我平時喜歡清靜,住多層的房子覺得不方便,正好工作這幾年掙了點錢,索性就買了這套房子,你覺得怎麼樣?”

鍾毓四處打量了一下,中肯的說道:“這地段不錯,還有這小院子看著也很舒服。”

紀學禮聽她這麼說很是高興,邀請道:

“先進去看看吧,裡面的裝修風格偏歐式,整體比較簡約。”

鍾毓跟在他身後,進了院子剛走至家門口,大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魏蘭瞧見他倆,笑容滿面的說道:

“阿毓,歡迎你到家裡做客啊,今天上班累不累?快進來坐。”

鍾毓看到人,這才記起她來,有些不好意思道:

“伯母,我那天實在太忙,看著您是覺得有些面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您是學禮的媽媽。”

魏蘭眼睛笑成一條縫,她拉著鍾毓的手往屋裡走。

“你都沒見過我們,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你不怪我們貿然去看你就好。”

鍾毓搖搖頭大度道:“沒關係的,你們並沒有妨礙我工作。”

魏蘭抽空打量了一眼兒子,見他手裡還拎著禮盒,不禁嗔怪道:

“你空手來就好,平時工作那麼忙,有點時間該好好休息才是,操這些心做什麼。”

鍾毓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客氣一句那是看的起她,她要是當真肆無忌憚,那才是愚不可及。

她乖巧的說道:“工作是忙不完的,我也不知道你們的喜歡,禮物你們喜歡就好。”

魏蘭可是精明人,什麼場合說什麼話,她比誰都在行。

她雖一輩子沒出去工作過,卻是紀首長實打實的賢內助,各種人際關係都處理的妥妥當當,從未讓紀首長操過心。

鍾毓雖只說了幾句話,魏蘭卻看出她是個聰明姑娘,她不怕兒子娶個聰明厲害的,就怕娶個腦子不清頭的。

這未來小兒媳她真是越看越滿意,招呼鍾毓坐下,又對著樓上喊道:

“老頭子,快下來了,阿毓跟學禮回來了。”

她這話說的,就好似鍾毓並非客人一般,讓人聽著舒坦。

紀學禮倒了杯水遞給鍾毓,紀首長從樓梯口慢吞吞走了過來,他手裡還拿著東西,下來直接交給了魏蘭。

鍾毓站起身恭敬喊道:“伯父好!”

紀首長對兒子們嚴苛,對兒媳卻是非常和藹的,他溫和道:

“阿毓來啦,別拘束,坐著說話。”

哪怕他刻意收斂,身上的上位者氣勢還是能讓人感覺得到。

魏蘭從他手中接過東西,開啟盒子拿出玉鐲笑著說道:

“阿毓第一次上門,我給你準備了份見面禮,這珍藏的玉鐲你戴著肯定好看。”

鍾毓的手猝不及防被她拉住,翠綠的玉鐲就這麼套在了她的手腕上,這色澤看著就有種價值連城的感覺,鍾毓下意識想要把鐲子褪下來,奈何手被魏蘭抓著,她又不敢有大動作,只小聲說道:“伯母,玉鐲太貴了,這份見面禮我不能收!”

她說完話又求救似的看向紀學禮,魏蘭眼含欣賞的看著她手腕,一臉慈愛道:

“還是年輕人戴著好看,這玉鐲再貴也沒有你珍貴,學禮能跟你相遇,那就是天大的緣分,除了玉鐲我跟老頭子還準備了紅包給你,學禮大嫂二嫂上門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你聽話乖乖收下。

魏蘭這語氣倒像是在哄孩子,鍾毓簡直哭笑不得,紀首長也搭腔道:

“阿毓趕緊收下,這都是我們的心意,不興回絕的。”

紀學禮也笑著勸道:“禮物你就收下吧,不必有心理負擔,你不收就是不想和我好了。”

鍾毓給了他一記白眼,然後對著魏蘭解釋道:

“伯母,我的工作性質不太適合佩戴首飾,這麼好看的玉鐲,送給我有些可惜。”

魏蘭笑著道:“女孩子怎麼能嫌首飾多呢,將來你空閒的時候可以戴啊,再不濟還可以收藏把玩啊。”

鍾毓頓時語塞,財大氣粗的人說話就是豪橫,這麼貴重的玉鐲用來把玩,還真是奢侈。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要是還推辭,未免顯得的太小家子氣了,哪怕是燙手山芋她也得接下。

見鍾毓收下禮物,紀首長轉移話題道:

“阿毓,嶽啟明的手指怎麼樣了?以後會不會影響他開槍?”

鍾毓愣了會兒才趕緊說道:“他身體素質好,缺損的地方已經修復成活,等拆除縫合線觀察關節活動情況基本就可以出院了。”

紀首長這才放下心來,他笑著道:“那小子天生當兵的料,得虧沒廢了手指,不然可就虧大了。”

魏蘭不想聽老頭子說這些,拉著鍾毓說道:

“阿毓,今晚的菜是借別人家阿姨過來做的,本來我打算親手做給你吃的,但他們爺倆擔心我一個人忙不過來,索性我也就不逞能了,你可別介意。”

鍾毓趕忙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這小老太太一看就養尊處優的,讓她給自己做一桌菜,還是挺過意不去的。

請來的阿姨手腳利索,他們閒聊一會兒就開飯了。

紀首長雖位高權重,卻不是古板守舊的人,飯桌上氣氛和樂,他朝鐘毓正色道:

“你這一身本事可不能荒廢了,將來哪怕是結婚生子,那也不能影響工作,實在不行,我們這把老骨頭老腿還能用用,有了孩子我們就來家裡看著。”

紀學禮下意識去看鐘毓臉色,生怕她聽了這話生氣,趕緊打斷道:

“爸,我跟阿毓目前還沒有考慮這些問題,您先彆著急了。”

鍾毓是個思想成熟且理性的人,她不會因為紀首長的一個未來設想,就把問題上升到一個高度,然後莫名其妙生氣。

況且,他話裡話外的意思也是支援她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的,這樣的大家長,最起碼她是不反感的。

再說到生孩子這個話題,生育權掌握在她手裡,要不要生,什麼時候生,還不都是她說了算。

她看了紀學禮一眼,然後不慌不忙道:

“感謝伯父對我工作能力的認可,下一步我想嘗試去第一軍醫大當客座教授。”

魏蘭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只靜靜聽他們說,紀首長驚喜道:

“這是好事啊,你不僅能做手術救人,還能教導後輩,這就很難得了,據我所知第一軍醫大的客座教授選拔要求極高,你既然有心,就要憑自己的實力好好去爭取。”

鍾毓擱下筷子笑意盈盈的點頭,“多謝伯父鼓勵,選拔要求高沒事,這個機會來之不易,我會好好珍惜的。”

紀首長就喜歡有拼勁的年輕人,他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看來,你跟學禮算是真正的志同道合了,有共同語言又能攜手並肩,你倆要好好珍惜這段緣分。”

鍾毓鄭重的點頭道:“您放心,我不會辜負學禮的情意。”

這場景本該是感人的,魏蘭聽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這話不應該是她兒子來說嗎?

她又轉頭去看紀學禮,她那傻兒子一臉感動,這哪是找兒媳婦回來啊,這分明就是嫁兒子啊。

她家那老頭子聽不出這話裡的毛病,還在不住的點頭。

魏蘭哭笑不得,反正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兒子總算是脫離光棍的苦海了,也算是皆大歡喜。

她正要招呼鍾毓吃菜時,客廳的電話鈴突兀的響了起來,紀學禮立刻擱下筷子去接電話。

職業使然,下班時間還打電話過來的,肯定是緊急情況。

鍾毓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紀學禮電話剛一接起,羅院長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學禮,鍾毓是不是跟你一起回家見你父母了?”

紀學禮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卻還是回答道:“是的,她現在還在我家,出了什麼事?”

羅院長語速極快的說道:“文工團出現一起惡性傷人事件,岑溪的徒弟鼻子被人全部割了,你趕緊帶鍾毓到醫院來。”

紀學禮面色凝重的答應下來,他掛掉電話拿起兩人掛著的外套,快速解釋道:

“阿毓,我們得回醫院加個班,剛才羅院長打電話來,說是文工團發生惡性傷人事件,一位女同志的全鼻被割,需要你進行急救。”

魏蘭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鼻子被人生生割下來,那不得疼死啊,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她顧不上太多,焦急喊道:“你們別慌走,等我會兒,鍋裡有熱包子,我拿飯盒裝著,你倆在車上吃,也不知道要忙到夜裡幾點,阿毓得把肚子填飽。”

她這邊張羅邊嘮叨的樣子像極了周琴,鍾毓看的心裡暖暖的。

魏蘭一通忙活後,鍾毓邊走邊往嘴裡炫包子。

她看的很是心疼,忍不住對老伴嘀咕道:

“這倆孩子忙起來沒時沒點的,沒個大人在身邊照顧還真不行,以後咱倆要多看顧著點。”

紀首長心道,你兒子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他要還是個孩子,那就真是白活了。

但他聰明,這個時候老伴情緒不穩定,說錯一句話絕對沒好果子吃,只好含糊的應著。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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