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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的戲份本就不多,加上阮梔靈氣十足,很快就能理解盧肅表達出的意思,進度便跟上了發條一樣的快。
外景的戲份兩天就拍完了,阮梔坐車回到了延平醫院,繼續做她溫柔安靜的阮醫生。
護士站的小護士們也牢牢地保守著這個秘密,最多就是在和阮梔碰到時,對一個激動的眼神,或者小聲的問兩句玉玲瓏的拍攝進度。
還有人扭扭捏捏的找到阮梔,問能不能幫忙要一張簽名照,阮梔也都客客氣氣的應了下來,只說要是遇到了就幫忙問一問。
盛淮景的事也解決的差不多了。
因為總公司的地址不在延平這邊,他每天開著線上會議,到點就準時出現在醫院的門口接人。
就算阮梔說下班時間不固定、讓他別等了,盛淮景還是置若罔聞,每天抱著筆記本在車上等著女朋友的下班。
而隨著阮梔態度的軟化,盛淮景便也理所當然的搬進了主臥。
主臥裡只開了一盞小小的床頭燈,暖色的光線將周圍的一切都蒙在一層柔柔的光暈中。
連帶著那身欺霜賽雪的肌膚,也像是抹了一層柔光一般。
“上班、上班,我明天上班……”
女聲的嗚咽極為明顯。
接著響起的,就是男人低啞的笑聲,“阮阮,明天休息可是你親口說的,怎麼還能變卦呢?”
醫院分配的宿舍只有一米五的大床,擠下兩個人勉勉強強,要是想多做點其他的動作,就非得掉下去不可。
盛淮景就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阮梔,“抓牢了,可別掉下去。”
阮梔仰頭看著似乎綿延不絕的山峰,只能喘著氣問,“還有多久、才能到達山頂啊?”
她累了這麼久,額頭上都有一層薄薄的汗了。
盛淮景便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她,讓人潤潤嗓子,“還早著呢,這才爬了多久啊?”
有吞嚥不及的水順著下巴滑落,牽扯出一條細長的銀線。
在空中晃了晃,又迅速斷裂破碎。
阮梔沒辦法,只能背緊了身上的包,努力的抬起腿往上走著。
一下、兩下……
大腿已經在細細密密的泛著酸。
膝蓋像是在臺階上磕到了,已經紅了一片。
阮梔不想爬山了,只能可憐巴巴的看向盛淮景,“能不能在這裡停下休息啊?”
卻被男人不容抗拒的掐住了腰身,逼迫著繼續往前,“不行,怎麼能在半路上就休息呢?”
阮梔的喉間滾出一聲嗚咽,眼眶都有些紅了。
“可是真的累啊……我膝蓋都跪痛了。”
在醫院中面對病人溫和無比又利落乾脆的阮醫生,此時委屈巴巴的趴在盛淮景的胸口,像一塊軟化了的粘糕一般,軟聲撒著嬌,“盛哥……淮景哥哥~能不能不爬山了啊?”
盛淮景做沉思狀,在阮梔以為這件事可行時,那雙燙人大掌卻悄然掐緊了小姑娘的腰身。
男人的眉眼中還帶著一點笑意,髮絲在剛剛被隨手捋到了頭上,只有一兩縷輕飄飄的垂落了下來。
沒有額髮的遮擋,那分外凌厲冷冽的眉眼便全然的展現了出來。
眉骨深深,將那雙陰影中的眸都顯出了無比的深沉駭人。
此時,那雙濃密劍眉微微擰著,帶著濃濃的隱忍剋制意味。
嗓音便也是沙啞的。
“阮阮怎麼能半途而廢啊,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得糾正過來。”
阮梔搖著頭拒絕,“真的不行了,腿好酸啊——”
她拖長了尾音,試圖撒個嬌讓盛淮景心軟。
可向來對她寵愛有加的盛淮景,這一次卻異常的堅定,甚至還伸手將阮梔的姿勢調整好了。
“繼續爬吧。”
阮梔被逼無奈,只能抓緊了自己的登山包,一步一步往上爬著,腰肢發力,帶動著大腿一次一次的抬起、落下。
咬牙又多爬了一段距離,阮梔終於是累得不行了,破罐子破摔一般往地上一坐,眼眶紅紅的瞪著盛淮景,“我爬不動了,不走了!”
小鼻子都微微皺起來了。
阮梔這麼發脾氣了,盛淮景自然也沒有不順著的道理,以免真的把人給逗生氣了。
他將阮梔抱在懷中,帶著人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兩人身體相貼,自然而然的互相傳遞著那融融熱度。
阮梔身上已經是汗津津一片,不住的推著盛淮景的手腕,聲音都是軟乎乎的,“快了沒啊?”
男人便抓緊了那不住催促的小手,強硬無比的將自己的手指穿插.進去,十指相扣。
“乖寶,男人怎麼能說快呢?”
他側頭在阮梔的耳邊說著,嗓音沉沉。
又極為順口的叼住了阮梔的小耳朵,將那玉白耳尖都舔玩得溼漉漉紅通通。
阮梔便也只能嗚咽一聲,被迫跟著盛淮景的節奏登山。
直到終於登上了山頂,阮梔已經是累到不行了,整個人都像被從水裡撈出來的,髮絲都黏膩的貼在背上。
“可以休息了吧?”小姑娘都著嫣紅水光的唇,眼神祈求。
盛淮景只是安然的撫摸著阮梔的髮絲,輕笑道,“阮阮,時間還早,我們還可以再下山一次。”
阮梔:嗚嗚嗚,她再也不想跟著盛淮景爬山了!
△怕有小可愛不看作者有話說,在這兒說一句。
老規矩,看置頂領取新年大車。
【作者題外話】:《意識流指南》
爬山=臍橙do
喝礦泉水=接吻
膝蓋磕痛了=膝蓋跪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