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看到戰景逸的動作,象流反而咧嘴一笑,心裡之前的不安反而放下了大半,一個蠻子竟然想和自己鬥箭,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當即就將弓弦拉開滿月,目光凝視向戰景逸,閃爍著猙獰寒光:“別怪我,要怪就去怪你家的阿姆,為什麼生了你這個雜種吧。”
說話間,手指鬆開,就見箭矢一閃,在空中爆發出一股寒光,必殺一箭,他自信戰景逸躲不開。
然而這時候,卻見戰景逸同樣開弓,不過他射向的地方,並不是象流,而是將手上的箭矢,一箭射向了象流頭頂的天空上。
“他要做什麼?”
即便是沒有受過訓練的下等蠻子,但弓箭也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哪怕用得不好,可也沒射偏到這麼誇張的程度。
如果沒有這點天賦,蠻族怕是早就要餓死在大山之中。
可是,戰景逸這一箭的偏差,有些超出了所有人期待,這一箭的準頭明顯偏移了,直接朝著象流的頭頂上空飛去,看起來,真的很難物件流造成任何的影響。
這時候,同時的兩隻箭矢破空而出,只不過結果已然再明顯不過。
“砰!”
就見象流的箭矢一箭破開長空,箭矢周圍的所產生的巨大風壓,在箭矢墜落剎那,產生驚人的殺傷力。
伴隨著轟隆一聲炸響,戰景逸周圍的那些囚犯,就先倒了大黴,脆弱不堪的身體,頓時被碾壓成了碎肉,在空氣中爆開。
“死定了
!”
這時候,一直站在象流身旁幾位同族咧嘴一笑,這一箭,不怕那傢伙不死。
可他們的笑容還在嘴上揚起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竟然傳自幾個人的頭頂上空,聲音之大,震得他們一陣心神不穩。
幾個人雖然都看到飛向他們頭頂的那根箭矢,但都認為是這個野蠻人緊張了,所以導致把這一箭射偏了。
但突然頭頂傳來的這一聲巨響,確是把眾人嚇了一跳,甚至,包括站在城頭佈防的所有戰士也都嚇了一跳,所有人下意識抬頭向上看了過去。
……
這時候,只見空中竟然出現了一艘紙船,紙船並不大,約莫只有三米長,二米寬,而在紙船上竟然坐著兩個人,一個竟然是雷雲溪,而另外一個也是一個女人,但蒙著面紗,身材苗條。
這艘紙船似乎之前是隱形在空中,但卻被戰景逸的這一箭給射出來原形了。
突然暴露出來,紙船上的兩個人似乎也被嚇了一跳,下一刻,那個蒙著面紗,身材苗條的女子突然一抖手,竟然從船上丟下來一顆手雷。
手雷咕嚕嚕地滾在城牆上,下一刻,“轟隆”的一聲巨響,有兩名離得比較近的武士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從城關上炸飛出去。
一時間,城關上所有人都有些大驚失措,紛紛趕緊躲避,生怕船上會再丟下什麼。
而以象流為首的象家人看後大怒,紛紛張弓搭箭,正要瞄準那艘紙船,但紙船卻
越來越發白,瞬間,就重新消失在空中。
哪怕,有人一箭射了過去,也再沒有出現任何的紙船蹤影,看起來,這艘紙船似乎搭乘著那兩個女人已經離開了這裡。
“嗷!”
就在城關上所有人都在關注頭頂上紙船的時候,空氣中氣浪翻騰,一道黑影“嗖”的一聲竟然攀爬著城關上突出的石頭,向著城頭衝了過來,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這時候,已經有武士發現了這道黑影,原來那正是戰景逸,他躲過了射向自己的多枚箭矢後,趁著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走,朝著城關上衝了過來。
“好快!”
看到戰景逸快如鬼魅一般的身手,站在骨林身旁中年漢子眉頭皺緊,他看得清楚,這傢伙的速度,已經快得有些讓人吃驚。
但這是什麼神通?難道是速度方面的神通?只是從未聽說過,有這種神通?
“殺!”
就在大家一眨眼的功夫,戰景逸就已經衝上了大半,速度之快令人驚歎。
“500!”
“450!”
“350!”
急衝之中,戰景逸每一步都計算著彼此之間的距離,也要做好隨時廝殺的準備。
“竟然想要衝關!”
看到戰景逸的舉動和越來越近的距離,象流那雙三角眼閃爍著獰色,舉起手上的長弓,將弓箭對準了尚在跑動的戰景逸。
只是這時候,卻見戰景逸猛一抬頭,黑白分明的瞳孔,向著象流閃爍這兇冷的殺氣,讓象流瞬間感到頭皮一陣
發毛。
“不好!”
撲面而來的殺氣,令象流一瞬間彷彿跌入了一個幻境,在幻境中,自己彷彿出現在一片叢林中,在叢林中,一頭猛虎怒視著自己走來。
那種山林霸主的氣息,居然讓他額頭冒出一層冷汗,心神恍惚間,再想要射殺戰景逸已然是錯過了最佳機會。
這是戰景逸臨時運用了催眠術,趁著象流的精神力分散,誘惑干擾了他的行動,也為自己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
不過很快象流就脫離了那個幻境,看到戰景逸已經逼近了,他反而一眯雙眼,忽然往後退上一步,冷聲道:“有奸細妄想衝關,大家一起截殺了他!”
象流的聲音很大,甚至是故意喊出來,就是要讓下面骨林他們聽到。
“真是……太不要臉!”
聽到象流的喊叫,骨林的胸口都快要被氣炸了,人怎麼能夠無恥到這種程度。
說好的單挑,結果到這時候,突然要玩群毆,對方只是一個蠻子,哪怕是一個萬中無一的上等蠻子,但面物件家眾人的群毆,也是死定了。
“嗡嗡……”
跟隨在象流身邊的象家人,聽令將冷冰冰的刀刃整齊地抽出來,一眾人就等戰景逸衝上城關一瞬間,好把這傢伙剁成碎肉。
戰景逸自然也聽得到象流的話,只是他沒有減速,也沒有更加快速的加速衝了上去。
“完了!”
站在骨林身邊的中年漢子不禁為戰景逸搖頭惋惜,他看得出,戰景逸的
狀態同樣很不好。
雖然表面看起來,剛才象流的一箭沒有要了他的命,但其實,也讓他受傷不淺,箭矢從肋骨刺入,腹部貫穿,是剛才那一箭,哪怕躲開了要害,但這一箭依舊要了他大半條命。
在那個中年人看來,這個蠻子完全是把命給豁出去,就為了和象流一搏,但這個象流沒想到這樣不要臉,這個蠻子就算是現在跑也來不及了。
這時候,在這個中年人的心中,也實在為戰景逸感到有一絲的惋惜。
“哈哈哈,你這是自己找死!”
就在戰景逸衝上了城關剎那,明晃晃的刀刃迎頭對著戰景逸劈下來,六七柄大刀,已經算定了戰景逸所有躲閃的可能。
象流就是要把戰景逸這個蠻子,亂刀砍成肉醬,也好一報為羞辱的仇恨。
“還不動手!不想見你哥了?”
就當刀刃臨身剎那,戰景逸目光怒視著象流,兩人的距離,已經僅僅不到十米,這時候,戰景逸卻突然大喝一聲。
聽到他的大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所有人都下意識收住了手中的長刀,而且在環顧四周,想找到戰景逸說的這個人。
其實,也主要是之前在城關頭頂突然出現的人,讓所有人都有一種疑神疑鬼的感覺,就怕那兩個女人並沒有走,而是隱藏在四周。
所以,戰景逸這一聲大喝,一下嚇到了不少人,也為自己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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