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下一刻,兩聲弓弦發出雷鳴一般的轟隆聲,聲音蓋在一起,讓人聽不出箭矢的前後,這次戰景逸沒有選擇硬拼,而是腳尖在地面一點,他的身子就彷彿漂浮了起來一般,快速朝著後方飄落。
似乎沒預料到戰景逸反應的速度會這麼快,兩根箭矢非但沒有擊殺戰景逸,反而一箭射殺了戰景逸身後,押解的兩名囚犯。
看到這一幕,連站在一邊的鎧叔和骨林都感到詫異,而且,骨林就像是抓到了什麼反擊話題。
旋即抬頭叫罵道:“象流,你這個孬種,對付一個蠻子,你們還一打二,這樣還殺不了他,你們象家的箭術,是不是都練到女人的肚皮裡,難怪你們家最近家丁興旺,原來你們家的箭術,都練到了下面的功夫上。”
這一次,象流這次並沒有馬上回應,而是臉色更加陰鷙,一揮手,四個弓手高舉起手上的長弓。
看到這一幕,城關上站著的那些守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這是骨族之國,而骨族更是崇尚力量,以強者為尊,像最高的骨尊就是這個世界的最強者。
而且,第一代骨尊還定下規則,只要你願意就可以去挑戰骨尊,如果戰勝了,那你就是下一任骨族,當然挑戰骨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首先需要打通骨尊手下的八大骨衛。
要知道,這八大骨衛,每一個都至少是四級的高手,甚至最高的一位骨衛傳說
已經晉級到五級的高手。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說,那這個世界的骨尊至少應該六級的存在,那可是傳說的存在。
也就是因為這個制度,整個骨族特別的好戰,從上到下都是嗜血的戰士,所以,看到象流竟然對付一名野蠻人都要四對一,所以,這些守衛都偷來鄙夷的眼神。
雖然說弓箭往往是越多越強,但對方只有一個人,還是個不通神通的蠻子。
就算這樣,對付一個普通的野蠻人,竟然象家還要四個人一起出來,更讓這些守衛有些看不起,一時間看向象家的人,眼神裡不免生出了濃烈的鄙視。
不理會下面骨林的叫罵聲,四個箭手將箭矢對準戰景逸,就聽一陣震耳的弓鳴,這時候,戰景逸卻像是一個滑溜的老鼠,左突右閃,迅速穿梭在那些囚犯周圍,拿著囚犯當做掩護。
雖然這些囚犯,論身份,和戰景逸一樣,都是來自同一個位面。
可這些人對於戰景逸對並沒有半點的感情,而且本身凌源之地和新月聯邦就有競爭的關係,能被黑水城雷家帶到這裡來的,一般都是精英。
那在這裡消耗一些這些未來的敵人,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
這些箭矢,可不是他們這些普通囚徒能用血肉之軀擋下來的,面對襲來的箭矢,只要碰到身體都要承受不了上面的箭氣,肌肉都會被撕裂開。
一些人更是被直接洞穿,身上的骨頭在恐怖的風壓下,
直接炸開。
一時間,場面慘不忍睹。
就在戰景逸一連躲過了兩箭後,腹部猛地傳來一股錐心的刺疼。
“中了!”
就在剛才,一根箭矢貫穿了兩名囚徒的身體後,刺中了戰景逸小腹,看到這個情景,令象流眼睛一亮。
但還沒等他臉上流露出笑容,就見戰景逸居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似乎傷得並不太重。
該死,這傢伙居然還活著!
見到戰景逸身中兩箭竟然還和沒事人一樣,不禁象流感到驚訝,就連骨林和身旁那個中年漢子鎧叔,都有一種自己看走眼的感覺。
“難道這傢伙是一個上等野蠻人?”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突然冒了出來,不禁令骨林的眼睛一亮,要知道,在骨族的世界內,如果能到一個上等野蠻人的效忠,可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附庸。
因為上等野蠻人只需要稍微調教,進步就神速非常,而如果被招攬在自己麾下,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這時候,身旁那位鎧叔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卻是一盆冷水澆下來。
“先別高興太早,你覺得他還活得了麼?”
果然這時候,第四箭射殺向戰景逸,要知道此時,他已經兩次受傷,面對這一次的必殺箭,怎麼可能躲閃得開。
看到這裡,城關之上那些戰士,也不由得在心裡暗叫惋惜,只能說這傢伙運氣太差,這樣的一個蠻子,要是能夠加入骨家軍隊,必然也能成為眾軍之中,一名翹楚。
但這
時候,戰景逸似乎只有死路一條,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殺紅眼的賭徒,看著這一箭朝著他的腦袋射了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一瞬間,箭矢在即將觸碰到戰景逸的腦袋時,戰景逸的脖子卻突然彷彿折斷一般,突然傾斜,那根箭矢擦著他的額頭飛了過去,只是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道破皮的傷口。
“怎麼會!”
看到眼前彷彿神奇的一幕,所有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大家都不太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時候,只見戰景逸把身上的獸皮撤下來,拔出腹部的那根箭矢,頓時鮮血濺落在地面,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尊血人。
站在城關下方的戰景逸,雖然身材並不魁梧,但此刻那彪悍的眼神,卻讓人不敢直視,而此時,這個眼神正怒視向象流。
戰景逸深吸一口氣,洪亮的聲音傳遍四周山野:“象流,你這個孬種,有種單挑,難道欺我不敢殺人嗎?”
……
“你也配!”
象流看著戰景逸站起來都吃力的模樣,心中雖然驚訝,卻沒把他放在眼裡,本想揮手,讓人一箭了結了他。
但當他察覺到周圍士兵投來鄙視的眼神,象流眉頭一緊,微微猶豫了下,再看看對方那副悽慘的模樣。
故此伸出的手到一半,乾脆一把抓過身旁同族的長弓,將一根鐵箭,搭在弓弦上。
“好啊,我給你個機會,我這一箭要是射不死你,算你今天小子命大。”
“呸,象流
,你太不要臉了!”
城關下的骨林氣的直跺腳,要不是城關此時始終是關閉,他早就衝上去,把這貨揍得滿地找牙。
“借弓一用!”
這時候,戰景逸將目光投向骨林,想要借他腰間掛的那柄弓,聽到戰景逸的請求,骨林微微一愣,旋即神色有些尷尬了。
不是他不借,而是這柄弓,只是他的一個裝飾,上面鑲嵌這各種寶石,看起來很高階大氣上檔次,事實上這弓要是有用,那頭鋼鐵霸王龍怎麼可能跑得掉。
好在一旁中年漢子,這時候,把自己的長弓解下來,扔給了戰景逸,雖然這個鎧叔不想參與這件事,但也實在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不管是骨林也好,象流也好,都是來混軍功的紈絝子弟,而對於這些貨色,他們這些出入戰場的騎兵來說,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
所以,哪怕之前骨林因為囚犯死傷慘重之事來求他,中年漢子鎧叔看在骨林他父親的份上,沒有辦法拒絕,勉強答應幫他遮掩一下,但心裡其實很看不起這個骨林。
反過來說,鎧叔反而對於戰景逸這樣,敢拼敢殺的傢伙,心裡最是喜歡不過,
當然,喜歡歸喜歡,但他並不看好戰景逸。
要知道,象家可是整個世界都出名的神箭手,哪怕象流只是個紈絝子彈,但從小受到家學的薰陶,也著實不簡單的。
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野蠻人憑著一腔熱血就能戰勝的。
“謝了!”
戰景逸把弓放在自己手上掂量了一翻,同時把那根從自己腹部抓出來的鐵箭,搭在弓弦之上。
要知道,自小戰景逸就在師傅的教導下,對各位冷兵器的使用那是非常純熟,所以直到現在,他最喜歡的是他曾經的那把唐刀,只是可惜在與美人魚大戰的時候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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