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身影圍攏過來,沈青翠緊握彎刀,警惕地守在了戰景逸的身邊,看著眼前似哭似笑的一群女人,有點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一時間,沈青翠手心裡甚至出了汗,知道眼前這個情景,必定是這個女人的能力,但這種能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所以,一時間,面對著這麼多的對手,她硬是不知道怎麼來對付了,因為就只是她眼前就有不下十幾個人,不遠處還有更多的女人正源源不斷地湧來。
本來以沈青翠的能力,就算是戰景逸,她也可以鬥上一鬥,但在對手有這麼多的情況下,她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對方的本體,自然也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了。
而在這種異樣的恐懼裡,那個微笑的女人,同時做出了一個動作。
她緩緩的竟然從後背,摘下來一把短弓,這是一把精美絕倫、熠熠生輝的金黃色短弓,弓身採用高品質的碳纖維材料,經過精細的打磨和拋光,使其流露出宛如金色流光的質感。
弓身蜿蜒如流水,尾端逐漸變細,形成優雅的弧線,像一把縮小的滿月,讓人一見難忘。
弓弦由絲質材料製成,韌性極佳,強度也極高,弓的兩端裝飾著精緻的雲紋,這些雲紋如同飄帶般輕盈飄逸,寓意著輕盈、敏捷和迅速,弓的尾部則鑲嵌了一隻金色的燕子,寓意著希望和自由。
弓的中心部分配有鏤空的金質箭壺,這個箭壺設計精美
,箭矢插在其中,如同在弦上的箭,隨時準備射出。
每一支箭都由優質的羽毛製成,箭桿由高強度的鋁合金打造,箭頭由南洋珍珠打磨而成,盡顯華貴與實用並存。
可以看出來,這把金黃色短弓的每一個細節,都經過精心設計和精湛工藝的打造,無論是弓身的曲線、弓弦的韌性、箭矢的精準度,還是裝飾的華美,都達到了完美的境地。
這時候,她微笑著用金黃色短弓指向了沈青翠,被她用短弓指住時,多少都會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一感覺,便像是閉著眼睛的人,也能夠感覺到有人的指尖,在自己的眉心處輕輕虛劃。
所以,很多時候,藉著這種危險的直覺判斷對方的真實位置,也是變異者們常見的手段之一。
但這時候,沈青翠被對方拿彎弓指住,卻忽然有種危險的直覺來自四面八方的感覺,根本無法分辨出哪個才是這個女人的真身。
在她的直覺中,這來自四面八方的危機感,每一種感覺都是真實的,這是一種讓人感覺發狂的衝動,哪怕沈青翠經歷過不少危險的境地,這時候也心慌不已。
……
“閨女,小心……”
同樣也是在這時,站在後面的白爺,也看到了周圍那個女人突然化身萬千的幻象,驚得臉色煞白。
尤其是在對方拿出一把黃金短弓指了過來時,他駭了一跳,這時候,他都忘記了沈青翠是一名變異者,反而激發
了自己的保護欲。
尤其是,白爺知道沈青翠的身體並沒有好轉,在剛才那個超市,對付那個紫藤的藤蔓,她連續使用了太久的能力,導致她的經脈都出現了問題。
看到這個情景,白爺忽然捨身不顧,大叫著撲上來抱住了沈青翠,竟然一轉身用自己的身體將她擋在了下面。
猝不及防之下,沈青翠突然感受到了父愛的偉大,白爺突如其來的這個這個動作,簡直讓她有些發狂。
在她看來,自己是變異者,而自己的父親雖然是一位大佬,但也是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那自己在危難來臨之際,肯定是要保護白爺,卻不想,現在確由他來保護自己了。
這份沉甸甸的父愛……不僅僅讓沈青翠動容,就連一邊的戰景逸都嚇了一跳。
……
同樣也是在這時,那個女人臉上露出了得意微笑,對準了白爺後背,輕輕勾動了黃金短弓的扳機。
這一刻,沈青翠幾乎要絕望,她下意識地抱緊了白爺,努力想把他的身體扳過來,想用自己來擋住白爺,這一刻,她竟然都忘記了要主動回擊。
但也就在這一霎,她忽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嚓”聲,彷彿刀片劃過了紙片的聲音。
同一瞬間,她只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嗡的一聲響,出現了劇烈的刺痛,但緊接著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清涼之感。
她掙扎著抬頭看去時,就見原本眼前那無數的女人身影,像是薄薄的紙片,同時
被從中間一把無形的力量劈成了兩半。
下一刻,這個女人整個身體開始變得虛幻,扭曲,像是水流裡的倒影一樣破碎,最後徹底地消失在了當場。
唯有身前不遠處,還剩了一個女人,正拿著一把黃金短弓,短弓上的箭矢堪堪對準了白爺背心,勾動扳擊。
沈青翠一時間甚至還不及細想,手一伸,她手中的彎刀就旋轉著飛了出去。
“噗嗤!”
要知道,沈青翠這一下是使出了大勁,彷彿要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這把彎刀上,那把彎刀打著旋飛了出去。
那個站在那裡的女人似乎一點都沒準備,根本沒想到過沈青翠會看破她的幻術,看到彎刀飛快地飛過來,她臉色忽然變得驚恐,立馬就要躲開。
但就在這一刻,突然感覺一股巨大的重力場突然出現,壓得她連動都動不了,就只能瞅著那把彎刀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內。
不遠處的那個年輕男人一看,大驚失措,反而沒有過去救助那個女人,立即一點地面猛地朝著遠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救我……”
看到他往遠處跑去,戰景逸往前一踏步,身形快得彷彿鬼魅一般,緊貼在他的身後一閃而過,然後停在了原地看著那個年輕男人。
那個年輕男人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戰景逸的到來,還在快速地奔跑著,跑著跑著,突然感覺自己的上身似乎在往前倒,他大驚,趕緊站住腳步。
但他隨即感覺腿似
乎不聽指揮,哪怕他已經在腦海中指揮兩隻腿停下,但似乎還在奔跑,而且隨著奔跑,他感覺自己的上半身似乎一下傾斜了下來。
倒在地上的年輕男人,眼中最後的一個情景,是看到一個沒有上半身的兩條腿在快速地奔跑向遠方。
“這兩條腿怎麼這麼眼熟?”
這是這個年輕男人最後的一個念想,隨後,一片幽深的黑暗鋪天蓋地而來,把他的神志給徹底吞沒了。
直到死……他也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
沈青翠看到那個女人倒在地上,自己才鬆了一大口氣,扶住了白爺問道:“老爸,你沒事吧。”
白爺有點驚魂未定地摸了下全身,用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道:“我怎麼什麼傷都沒有?”
沈青翠看到白爺沒有受傷,心裡也安定了不少,轉頭正要看向戰景逸,剛才她腦海的那一下當時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現在一想就知道是有人用精神力幫她打破了幻象。
在這裡,有這麼高精神量級的,也就是戰景逸了,看來,這一次又是戰景逸救了自己的老爸,這一次救自己再次救她老爸,看來不以身相許都不行了。
看向戰景逸,正好看到那個年輕男人似乎被嚇著了,翻身就往遠處跑去,而戰景逸的動作更快,一閃身就貼到了那個年輕男人的身邊。
一道寒芒閃過,就看到那個年輕男人一邊奔跑著,上半身就和下半身分家了,直到上半身掉落在
塵土內,下半身還跑出了幾十米遠才一下傾倒在地。
看到這個驚悚的場面,在場的所有人都忽然臉色變得異常驚恐,這是要多快的身法,戰景逸手中的戰斧是多麼的鋒利啊,竟然活生生把一個人腰斬了。
而且,最離譜的是,這個年輕男人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還在繼續奔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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