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一樣聰明的猩猩，猩猩病毒？”
觀眾們一陣譁然，這世界究竟怎麼了，災難連綿不絕，連猩猩都跑出來想要毀滅人類？
“最後，是我們可憐的殘疾核彈人，哎，他雙手都廢了，還有士兵在不停找他，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小丑放下思索在哪見過那個小姑娘，他繼續道：“可惜，士兵們找不到他，除了我，沒人知道他在哪。
嘖嘖，三重大災難，你們說，哥譚擋不擋得住？
答案當然是，擋不住，因為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災難，我許了好多願望出去，一些願望，連我這個資深精神病都覺得他們是瘋子。
哥譚什麼最多，我相信你們都知道，哈哈哈。”
無論是觀眾們，還是哥譚市民，心都直往下沉。
哥譚什麼最多？當然是罪犯，沒人知道暗中還隱藏著多少災難，這一次，真的是災難大批發，買一送一，質量不好不要錢。
“戴安娜和達米安肯定不知道，他們同時社死了，話說回來，小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安德魯眯起眼睛，他直播，是為了收集聲望和恐懼，小丑直播，是為了什麼？
答案很快公開，只聽小丑說道：“哥譚的市民們，我知道，你們正在等超級英雄們平息災難，拯救世界，就像以前那樣。
問題是，這一次，超級英雄們救不了世界，也拯救不了你們，他們甚至連自身都難保，神奇女俠，漢考克就是證明。
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雖然超級英雄們救不了你們，但你們可以自己拯救自己。”
“自己拯救自己？”
哥譚市民們喃喃自語，小丑大笑道：“沒錯，自己拯救自己，向我許願，獲得超能力，這樣，你們就能守護自己，守護哥譚。
難道，你們不想當超級英雄？不想擁有超能力？”
這就是小丑的目的，利用民眾們的正義感，不安全感，讓民眾們對他許願，這有兩個好處，一個是讓哥譚更亂，另一個是提升許願水晶的能力。
小丑最喜歡玩弄人心，另外，秩序是騙人的東西，混亂才是永恆。
在災難的威脅下，不少市民都心動了，如果超級英雄拯救不了他們，那他們就自己拯救自己，再怎麼樣，也比死在災難中強。
很快，一些民眾開始許願：“我許願，成為超人。”
“我許願，擁有超能力。”
“我許願，成為超級英雄。”
“我許願，災難平息。”
“我許願，離開哥譚，我不想呆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我要回家。”
……
各種願望傳進小丑耳中，小丑得意的哈哈大笑，大部份願望，他都會同意，但一些願望，他會置之不理，比如說讓災難平息。
開什麼玩笑，玩的正高興，災難怎麼能平息？繼續奏樂，繼續舞，繼續災難，繼續開心。
另外，類似成為超人這種願望，小丑會打折完成，因為耗費的能量和資源太多，貝恩那是特殊情況，有個傢伙傻傻的放棄自己能力。
一般情況下，小丑只會給一美隊左右的力量。
怎麼說呢，即使是許願，也要講究能量守恆定律。
“願望真多，滿足你們，相應的，我拿走你們的善良和人性，哥譚，越亂越好。”
小丑喃喃自語，當然，這句話沒有直播，只有哈莉聽到。
哈莉通體冰寒，這個怪物，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要殺了他。”
哈莉在心中下了個決定，她不知道自己還愛不愛對方，她只知道，自己要想辦法殺了他，結束這該死的一切。
沒了混亂與瘋狂，哈莉漸漸找回人性，她原來並不是壞人——她原來是一個拯救別人的醫生。
很快，大量超能力者出現，他們感受著體內強大的力量，興奮不已。
接著，一些超能力者準備逃離哥譚，而另一些超能力者，則出門去阻止那些罪犯，不讓他們繼續危害哥譚。
這些超能力者的加入，成功讓哥譚……變得更加混亂，沒錯，更加混亂。
一方面是雙方的戰鬥，另一方面是很多超能力者腐化，加入搶劫，殺人的行列。
哥譚市，越來越像一個地獄。
聽著哥譚市不停傳來的爆炸聲，哀嚎聲，慘叫聲，小丑一臉滿足，釋放你們的真面目吧，人，就是這樣邪惡。
“王先生，城內越來越亂了，一些士兵因為壓力太大，也選擇許願，然後，他們在短時間內變成罪犯，甚至對自己人開槍。”
卡爾文將軍面色難看地說道：“你說的沒錯，許願是有代價的。”
“建立防線，儘量保護平民，另外，把許願有代價的事情傳播出去。”
安德魯說道，這兩句話，他選擇直播，免得其他民眾再許願。
可惜，哥譚因為EMP的關係，很多人都無法收看直播，不出意外的話，哥譚接下來會越來越亂，因為許願的人，會越來越多。
“看來，又要翻底牌了。”
安德魯搖頭，就在這時，愛麗絲說道：“BOSS，你讓我重點監視的芭芭拉小姐，快要進入哥譚市了。”
“果然來了，咦，這或許是個機會。”
安德魯想了想，朝剛剛解決小丑隊長的渡鴉低聲問道：“渡鴉，兩個問題，第一個，你能不能封鎖天上的投影，讓它消失？”
渡鴉回答道：“能，但會耗費大量魔力，另外，這沒什麼意義，小丑可以繼續讓手下許願。”
“小丑的手下不是無窮無盡的，而且，大部份手下肯定已經許過願，另外，我只想封鎖一段時間。”
安德魯笑道：“第二個問題，你懂不懂追蹤魔法？”
渡鴉說道：“我懂，但小丑有神器護體，除非拿到有他氣息的物品，否則，我追蹤不了他。”
“有他氣息的物品？可惜哈莉·奎恩失蹤了，否則倒是簡單。”
安德魯沉吟一番，說道：“渡鴉，封鎖小丑的投影，一段時間就行。”
雖然不明白安德魯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渡鴉還是點頭同意。
接著，渡鴉走到安德魯身後，迅速凝聚魔法，片刻之後，她舉起雙手，一道黑光衝入天空。
隨著黑光爆開，小丑的投影消失不見。
“哇，魔法！”
小丑感應到投影消失，呵呵一笑，沒再繼續使用投影，一方面，對方肯定會繼續封鎖，另一方面，他不喜歡使用同樣的方法，太無聊了。
見投影沒再出現，安德魯點了點頭，讓原子俠悄悄飛過來。
安德魯朝渡鴉吩咐道：“渡鴉，你留下一個幻影呆在我身邊，本體附在原子俠影子裡，跟著他一起行動。”
“好。”
渡鴉沒有多問，馬上照做，聽指揮官的，肯定沒錯。
接著，安德魯將芭芭拉的位置告訴原子俠，他說道：“你去藏在那個女人身上，說不定能透過她找到小丑。”
原子俠不解：“為什麼透過她能找到小丑？她跟小丑有關係？”
“直覺。”
安德魯說道，命運是有慣性的，所以，芭芭拉在三十年後，依然接觸到許願水晶，依然許下相同的願望。
既然如此，芭芭拉八成會和原劇情一樣變成豹女，而她想變成豹女，肯定要透過小丑。
也就是說，芭芭拉會找到小丑。
“你這回答一點都不科學。”
原子俠吐槽，接著，他啟動裝置，朝芭芭拉所在的方向快速飛去——對安德魯，他非常信任。
事實上，除了蝙蝠俠，正義聯盟其他人都非常信任安德魯，至於那隻老蝙蝠，他誰都不信，包括他自己。
芭芭拉是怎麼進哥譚市的？很簡單，搶了一艘遊艇開進來的，失去人性的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犯罪。
進入哥譚市後，芭芭拉抬起頭，準備和小丑的投影說話，就在這時，小丑投影突然消失不見。
“謝特，這麼巧？”
芭芭拉愕然，忍不住罵了一句，接著，她頭疼的在原地走來走去，該怎麼找小丑，她跟小丑可不熟。
沒過多久，芭芭拉想出一個主意，她一腳踹開一個店鋪的大門，裡面的店主立刻拿獵槍對準她，喝道：“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這樣的混蛋。”
這裡可是哥譚，店鋪老闆有槍再合理不過。
芭芭拉輕蔑一笑，從旁邊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用力一擲，準確砸中店主的手背，店主慘叫，獵槍啪的一聲掉地上。
兩個店員見狀，急忙想撿起獵槍，芭芭拉猛的衝到櫃檯前，將他們全部拉出來，重重摔在地上。
接著，芭芭拉撿起獵槍，指著店主的腦袋，威脅道：“許願，獲得小丑的位置。”
原子俠一進門，就見到芭芭拉在威脅店主，他搖了搖頭，懷疑王先生是不是弄錯了，這個方法根本沒用。
“許願水晶就是小丑，他怎麼可能把自己的位置洩漏給別人？”
原子俠暗暗吐槽，事實上，軍方進城後，許過類似的願望，但完全沒反應。
原子俠想了想，悄悄藏到芭芭拉的口袋裡，如果對方要殺這個店主，他會馬上出手阻止，即使有可能破壞安德魯的計劃也是一樣。
超級英雄和軍方，又或者特工是不同的，超級英雄不會犧牲無辜之人來完成自己的任務，即使那個任務非常重要。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