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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裡又羞又惱,都說女人那個啥大了無腦,看來的確如此,皇甫海霞就是個超級腦殘。她怎麼能在這麼多國家領導人面前揭我的短呢?
我摸出魚型玉佩,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面沉似水,“皇姐,這是我的私事,私事和國事摻和在一起不好吧?”
皇甫海霞似乎也察覺自己有些過於魯莽,一時間俏臉緋紅,嘴巴蠕動卻說不出話來,畢竟覆水難收,話已出口如何能收回?悔之晚矣!
別看易能人年齡大,眼力卻不差,他離我最近,眼睛一下就釘在玉佩上了,接著起身過來拿起了玉佩。他審視了幾分鐘後不由驚呼起來,“哦!天啊,國寶啊!”
“總書記,這塊玉佩乃是當年漢朝皇帝賞賜給樓蘭王的,更難得的是上面還有字。國寶級的文物啊!”易能人把玉佩輕輕放在總書記面前。
易能人走到我面前眼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楊陽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私吞國家文物呢?況且這塊玉佩證明了一件歷史事件,漢朝時期中原地區已經對西域地區實行了實質性的管轄,國寶級的文物啊,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求財可不是這麼求的,這是犯罪!要坐牢的!”
易能人囉裡囉嗦說了一大套,目的無非是在領導人面前貶低我,如有可能他甚至想扳倒我,再踏上一隻腳,讓我永世不得翻身。
“易主任,你說完了嗎?”我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啊?我說完了,看你如何解釋?”易能人回了座位。
總書記和其他領導人只是看著我,並沒有人向我發問,我當然知道,他們在等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首長!我來解釋這件事,其實……“郭勇起身敬禮說道,但是卻被我打斷了。
“郭組長,還是我親自來解釋吧。”當著領導人的面,我沒叫郭勇老郭,而是稱呼他組長,咱人雖小,但是進退還是懂的。
“各位首長,我剛才之所以沒說這件事,而是不想給國家添麻煩,畢竟國家對犧牲的烈士有著明確的規定。這塊玉佩是白荷親手交給我的,她讓我賣掉後把錢分給楊德剛等十二名罹難者,也算她的一點補償。這東西在我們手裡是文物,但是在白荷手裡就是她的一個掛件而已,白荷既然囑託我辦這件事,我就當做私事來處理,因此沒有必要擺在桌面上說。”我解釋的完美而且合理,我看到總書記在頻頻點頭。
“咳咳,楊陽同志,私自買賣國家珍貴文物是違法行為,這塊玉佩你不能賣!只能捐獻給國家。”易能人提醒我說道,只不過他並不是出自好心。
“易主任,我剛才說了,白荷交給我的只是她的一個掛件,並不是什麼文物,文物的概念是我們現代人強加在這塊玉佩上的,她存在的價值就是給那些罹難者多發點撫卹金。”我有些生氣,這個易能人還真是討厭,為什麼抓住我不放呢?我又沒殺他父親搶走他媳婦,或者把他孩子扔進水井裡,哪裡來的這麼大仇恨?
“好了,這個問題沒有必要爭論,楊陽同志,這塊玉佩雖然有巨大的研究價值,能佐證一段中原地區和樓蘭國的歷史,但是既然它的主人白荷親手交給你,那麼處置權在你。不過,國家博物館可以向你買下來,你看如何?”總書記就是高明,簡單一句話就解決了我們之間的紛爭。
“總書記,我可以把這塊玉佩放在拍賣會上進行拍賣,國家博物館可以參加競拍!”我擔心國家博物館出價太低,畢竟咱一個愛國青年不好意思跟國家當面去爭是不是?
“呵呵,你這個鬼滑頭,是不是擔心國家給錢太少啊?好吧,就讓市場決定這塊玉佩的價值吧。”總書記示意我過去把玉佩拿走。
當我把玉佩裝進口袋的時候,我看到易能人的臉色非常難看至極,想說什麼卻沒法張口。
劉清笑道,“楊陽同志,國家對這次樓蘭事件非常重視,那些罹難者都會得到妥善處理,鑑於你在這次事件中的突出貢獻,軍委決定給予你一等功的獎勵,獎牌和證書已經放入了你的檔案,呵呵,好好幹!”
總書記做了最後總結髮言,“……,同志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今天就請劉清同志代表我和你們一起吃頓飯,也算提前過年吃年夜飯了,呵呵,大家吃好喝好啊!”
等總書記和其他國家領導人走後,劉清帶領我們走進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餐廳裡。
一張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菜品,很多樣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國宴嗎?
作陪的只有郝愛民,礙於劉清在場,他並沒有多說話。
“大家別客氣,都坐下動筷子!”劉清招呼我們坐下,有服務員過來斟滿酒杯。
“第一杯祝賀你們勝利歸來,來乾杯!”劉清舉起酒杯說道。
這酒不能不喝,就算替那些罹難者喝也要乾了。
“第二杯祝賀大家及你們的家人新春快樂,過年好!”劉清很快端起了第二杯。
接連喝過三杯酒後,劉清這才說道,“我已經為你們安排了飛機,吃過這頓飯後,你們就可以各自回家了。”
劉清的這句話讓我最為感動,說實話,我真的想家了。想我的父母,想我的林菲。
“劉副主席,是專機嗎?”我歸心似箭,竟然提出了這麼弱智的問題。
“呵呵,不是專機,是航班,不過現在的機票可是一票難求呢,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買的到。”劉清笑道。
我當然清楚這個事實,華夏國每年都有一次世界上最大規模的人口遷移——春運!不用說飛機票,就算火車票,汽車票現在都是一票難求,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旅客在路上或者是車站裡度過他們的大年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清看了下表,起身說道,“同志們,時間差不多了,我派人送你們去機場。”
皇甫海霞拉了下我的胳膊,小聲說道,“楊陽,春節後我去找你。”
這時劉清突然說道,“楊陽,你和皇甫海霞同志請等一下。”
我和郝愛民、郭勇、宋慶傑、馬波、杜傑分別擁抱告別,一直送他們上了車,目送汽車駛離了我的視線。
這次劉清請我和皇甫海霞去了一間小會客室,等我們坐下後,他對我說道,“楊陽,想必皇甫海霞已經跟你說明了吧?”
“是的!”我點點頭。
“皇甫老將軍為我們國家出生入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現在他的孫女離奇失蹤,國家雖然派出了很多人去尋找,但是卻始終沒有音信,因此國家決定派你帶隊去尋找。時間就定在春節後,我看就大年初二吧。宜早不宜遲!人員你可以從當地抽調,多少人都行!”劉清說完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
“劉副主席,我堅決服從命令,不過,我不需要太多的人,就我和皇甫海霞就行,人多目標大,反而不利於探尋真想。”我已經預感皇甫海燕已經是凶多吉少,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魂魄竟然沒能去冥界,裡面一定有蹊蹺。
“那好,你看著辦,我會吩咐地方駐軍和政府隨時聽候你的命令。海霞,你去送楊陽吧。”劉清起身說道。
當我和皇甫海霞走出小樓,門前已經停了一輛懸掛普通牌照的大眾汽車,很不顯眼。
跟劉清握手告別後,我上了皇甫海霞的車,此刻,我的心早已經飛到了遠在南方的惠州市,因為那裡有我的親人和心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