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多多看著三個品級的煉丹師頹喪著走出魂力場,他那極其不忿的罵語,有些哭笑不得。
第一輪賽式過後,檢測丹藥精純度,還有藥效,一百多名煉丹師,灰溜溜的離開魂力場。
“哈哈哈哈——”
“炎焰公子,我們一起檢測丹藥吧!”
小公文慕容嬋將丹藥拋在手中,忽然朝著葉多多笑了。
“好吧!”
葉多多搖著身體,偏頭看著顧蘊。這個時候,他在顧蘊眼中的份量,已經加重了。
“呵呵呵呵——”
葉多多微微一笑,三個手中的丹藥,同時丟進漆黑黑洞。
無數道目光都看著他們三人,明顯最引人注目了。
“砰,砰,砰!”
三道細微悶響之聲,三道顏色璀璨奪目,暴射出綠色光芒,平臺之處,顏色在銅鏡中顯得更濃。
左、中、右三道綠光中,唯有中間一道綠光更濃,呈翡翠之色,極為濃郁,而且顯示時間較長。
“哇塞——”
“好濃郁的顏色啊!”
無數煉丹師,還有觀眾席、貴賓席上的目光,看著中間那道翡翠色的光芒,連綿不斷的驚訝聲,頓時響徹整個魂力場。
“哈哈哈哈——”
“炎焰公子,你可是胸有成竹。煉丹時間最長,精純度最佳,藥效最好,嬋兒甘拜下風啊!”
小公主慕容嬋一抹美眸驚訝般的看著面前那道碧綠翡翠之色,嘆息著搖頭。
“唉——”
“這只是僥倖而已!”
葉多多隨意一笑,偏頭看著顧蘊陰沉的臉色,搖搖頭說。
“對不起了,炎焰佔先了!”
“嘶——”
顧蘊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涼氣,看著葉多多平臺前的翡翠綠光,心中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哈哈哈哈——”
“果然是炎焰公子的煉丹技術高一些啊!”
會長慕容丹看著三道璀璨奪目的綠色光芒,一抹輕笑。
“如果那孩子的綠色光芒,瞬間消失的話,想必在顧蘊之前,丹藥就煉製出來了。”
“哈哈哈哈——”
“我早就說過,這小子的煉丹技術,不比一般啊!”
冰魂十分得意的笑了。
“呵呵呵呵——”
會長慕容丹笑了笑,正要說話,臉色忽然變了,口中傳出一道輕噓聲,看著魂力場中間,平臺處,一襲全身包裹的雪白色人影,正緩緩將手中丹藥,投入檢測儀。
“怎麼了?”
慕容桀呆愣了一下,看著慕容丹的反映,疑惑一問。
“那人?”
會長慕容丹老眼一眯,渾濁的眼中,精光閃閃,手指不斷敲打著護欄,低聲。
“那孩子,好象有點不同尋常吶!”
“是嗎?”
冰魂和慕容桀同時感到詫異,目光投注到那雪袍人之身,隨即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樣子。
“沒發現什麼呀?”
“你們不是煉丹師,對感應不清晰。可我在感覺中,那人的精神感應,恐怕要比顧蘊、慕容嬋,甚至於炎焰公子煉丹技術強些,而且魂力更強!”
“魂力場中,他的精神感應,應該是最強的。我記得,當年,煉丹師張明參加丹會,精神感應也沒有他強。”
會長慕容丹搖搖頭,皺著眉頭,目光緊盯著魂力場中間。一會兒,雪袍人面前平臺,璀璨奪目的綠色光芒,猛然間暴射出來,光芒濃郁度,射箭超過葉多多那縷綠光。
這道光芒將魂力場所有人目光,都吸引過去了,不由得滿臉驚愕。
同時,葉多多三個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那縷光芒,就是全身包裹的雪袍神秘人物。
這屆丹會黑馬出現了。此人,明顯不是內部考核,大話帝國中的煉丹師。
“難道是遊方煉丹師?”
葉多多低聲喃喃自語。他看著雪袍人,冥冥之中,感覺到,這位神秘雪袍人,正是這屆丹會最棘手的煉丹師。
一匹黑馬。
雪袍露出,那半截蒼白的年少面孔。被雪白袍服遮掩。一對閃爍著碧藍色光芒的眸子,帶著一點冰寒之意,注視著他。
“這少女是誰?”
小公主慕容嬋愕然的看著忽然間冒出來的黑馬,顧蘊也是滿臉的驚訝。
“莫興,你把藥方給我看看。”
貴賓席前臺,會長慕容丹,忽然間轉頭,朝著莫興一抹沉聲。
會長慕容丹一聲驚訝。
“嘶——”
莫興也感覺到不對,認出雪袍神秘人物來了。忽然從衣袋中取出一份檔案,記載著這人的登記資料。
檔案上繪製著雪袍人物畫像。一對碧藍色眼眸,臉色蒼白,冰寒徹骨之意,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小得讓人覺得詭異。
“啊呀,難道是易容面孔!”
會長慕容丹將資料接了過來,皺著眉頭仔細查閱。一會兒,臉色一變。
“啊呀——”
“她,她是托拉斯帝國的煉丹師!”
托拉斯帝國和大話帝國長年鬥魂,發生戰爭。大話帝國培養煉丹師,托拉斯帝國只修習毒經,只有毒醫。
外國毒醫,十分厲害。這也是大話帝國煉丹師,對他們沒有好感的緣故。
當然,兩國發生鬥魂。托拉斯帝國專事煉製毒素,這些毒醫,常用下三濫的手段,在各種鬥魂場合放毒。毒素、毒藥、毒液,每次鬥魂,大話帝國因此中毒身亡的軍兵,也是一個極為恐怖的資料。
托拉斯帝國,專事研製毒藥,那些煉丹師們,彼此之間,相互合作,揹負煉丹界宗旨,大話帝國的煉丹師們,也感憤怒和不屑。
會長慕容丹看著神秘雪袍人,正是托拉斯帝國的煉丹師,臉色才變得如此難看。
“檔案上,為何記載二級煉丹師。先前感應,那少女,應該在四級煉丹師之上。”
會長慕容丹看著檔案上登記,皺了皺眉。
“十七歲的四級煉丹師,會長,你認為她這麼小,不論她如何怪才,具備天賦,畢竟煉丹技術,還需時間和經驗積累,才能在品級上提升。”
莫興一抹苦笑。
“我的精神感應,應該不會錯的?”
會長慕容丹直搖頭,目光緊緊盯著那張稚嫩面孔。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到,這張面孔,應該是已經易容了。
“難道,她真是易容了。看她煉製丹藥的熟練程度,不象一個十多歲的女孩兒,能辦到的。”
會長慕容丹低聲自語。
“唉,如果她是易容的話,應該逃不出我的精神感應才對?”
慕容桀也在懷疑中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