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設好了,但卻沒人上當,回來後見屋門依然好好的,這讓秦小小有氣悶。
小偷沒抓到,秦小小卻讓秦悅給纏的不行。
“姐,我們上山吧。”
“奶不讓。”
“姐,我們去打鳥雀吧。”
“奶不讓。”
“姐,我們去抓兔子吧。”
“奶不讓。”
“姐,後山有一處山洞,我們去探險吧。”
“奶不讓。”
“姐,河上凍了,我們去抓魚吧。”
“奶不讓。”
“姐,徐家奶奶昨晚掉坑裡了,腿都摔斷了,聽說是她兒媳婦乾的,兩人正幹架呢,我們去看看吧。”
“奶……,這個可以有。”
終於有了一個姐姐同意的事,秦悅鬆了口氣,歡歡喜喜地抱著零食盒子出了門。
到了徐家,四周都圍滿了村裡人,秦小小打眼兒一看,就看到了劉嬸子和宋嬸子,趕緊拎著兩個板凳扯著秦悅的脖領子擠了過去。
“咋樣了?我們來晚了吧?”
“可不嘛,都要打完了。”
“咋回事兒?說說唄。”
“那就展開說說?”
“說。”
“就是吧,巴拉巴拉……”
秦小小和秦悅乖巧地坐在板凳上,雙手托腮,懷裡還一人抱著個盒子,聽的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呼聲,連院子裡已經打成一團的大戲都沒能吸引她們。
等宋嬸將事情經過大概講了一遍,秦小小和秦悅齊齊發出驚歎聲,“咦!真噁心。”
站在遠處一家院牆上看到這一幕的蘇錄不由得低笑出聲。
這丫頭,還是這麼喜歡看戲,馬上過年了,又要長一歲了,也不知道明年是不是還會如此?
“蘇錄哥,你笑啥呢?”
裡面人腦袋都打出狗腦袋了,血都流了一地了,他哥還有心情笑?
蘇錄斜了眼秦二狗,瞬間變臉,“沒事。”
秦二狗看著蘇錄的冷臉不由得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他這是又犯啥病了?還是誰得罪他了?眼神兒咋這麼冷呢?好似要吃人。
秦二柱眨了眨眼,不確定地看向秦小小的方向,又看向了蘇錄,“蘇錄哥,你剛才是在看秦知青嗎?”
蘇錄眉頭一皺,“我看她幹嘛?別瞎說,讓人聽到了不好。”
說是說,可他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瞄向了秦小小。
秦二狗和秦二柱又不傻,見狀對視一眼,覺得蘇錄哥可能有情況。
秦二狗和秦二柱心裡微微有些傷心,因為秦小小也是他們中意的姑娘,雖然大家同姓,但實際上都不知道是隔了多少代的遠親了,真要查,恐怕十代都不止,因此秦小小也是可以嫁給他們的。
但現在……
兩人都知道,他們和秦小小沒可能,先不說秦小小本人長的好看,家庭條件也比他們強,就是蘇錄也是他們比不上的,真要跟他們爭,他們只能乾瞪眼。
很快這場鬧劇在秦峰和羅洪興、蘇志遠三人到達戰場後宣告結束。
秦小小和秦悅意猶未盡地拎著板凳抱著盒子,在秦峰嚴厲的瞪視回了知青院。
秦小小小心翼翼地開啟門,除去機關一頭的繩索,這才拉著秦悅進屋。
“姐,我晚上能和你一起睡嗎?”
秦小小一愣,看了眼自己的小炕,“可能睡不下吧?”
千萬別,你還是回家和奶一起睡吧,我和別人一起睡睡不著。
秦悅顯然沒明白秦小小的意思,就是明白也裝不懂。
“我們都瘦,夠睡了,難道姐不想讓我睡在這裡?”
秦悅紅角微紅,可憐兮兮地看向秦小小。
秦小小張了張嘴,終是沒能把讓她回去睡的話說出口,只能含淚點頭了。
秦悅小手一拍,“太好了,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今晚我陪姐睡,我這就回去和奶說。”
說完,秦悅急忙開了門衝了出去。
秦小小欲哭無淚地縮回爾康手。
她能說後悔了嗎?
當晚,站在地上看著呈大字型狂放睡姿的秦悅,秦小小再次後悔了。
她就不該心軟,這下好了,她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將秦悅歸攏好,秦小小剛躺下,耳邊刮過一陣小風兒,下一刻,秦小小的一隻眼睛變成了青色。
捂著青了一隻眼的秦小小恨不能將秦悅拎起來暴揍一頓,可她不能,不看別人,就是看在二大爺和二大娘對她那麼好的份上,她也不好揍他們閨女。
秦小小眯著眼,看著秦悅的睡姿,想著明天想什麼辦法收拾她一頓時,秦悅突然嘟起嘴,嘴裡像在嚼什麼東西,臉的笑容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般天真可愛,“姐,好吃,你吃。”
秦悅一怔,愣了神兒。
再看秦悅呼吸平穩,明顯正在深度睡眠中,這說明她剛才做夢了,還夢到了她。
好半晌,秦小小揉著額角嘆氣,“罷了,看在你夢裡都想著我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再次把秦悅的睡姿調整好,秦小小躺到了她身邊。
半夜,剛有些睡意的秦小小肚子上像是被什麼砸到了,疼的她忍不住蜷縮起來,再看秦悅,大腿搭到了她肚子上。
秦小小欲哭無淚,哪路神仙路過本世界啊,快顯顯靈吧,收了這妖孽吧,再這麼下去我可糟受不住了。
給自己做了十分鐘的心理建設,秦小小終於伸出了手,將秦悅緊緊抱在懷裡。
這樣就好了,至少不會再被揍。
結果,秦小小剛睡著,就覺得身上有些沉,像是壓了座大山,讓她翻身不得。
這座大山還長了手腳,四肢並用將她緊緊纏住,動一下都不行,大山會更緊地纏著她。
秦小小隻能不再動,可這大山卻得寸進尺,越纏越緊,直到秦小小的脖子都被纏了上來,呼吸不上來,秦小小才驚醒。
秦小小都不用看,就知道那座大山是誰了。
她挺納悶的,睡前明明是抱著她睡的,怎麼反過來了?
秦小小想進空間,可又怕秦悅半道醒了,只能放棄,
空間進不去,那就只有……躺平任抱了。
掃了眼空間裡的鬧鐘。
很好,半夜三點二十,她只睡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還無時無刻不在和大山對抗,都要把她累成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秦悅揉著眼睛翻身坐起,就見她姐姐雙眼無神靠在炕琴上發呆。
“姐,你咋了?”
她姐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蔫了吧唧的小白菜兒了?這是受啥打擊了?
二狗和二柱還記得嗎?抬縫紉機那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