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出來。
秦小小聽完滿意地暗自點頭。
不愧是幾本書裡三觀最正的女主了,不願意佔人便宜,有什麼說什麼,和她做朋友興許是她做的正確的決定。
“是這樣的,蘇錄和蘇家鬧翻了,蘇家現在蓋的那房子雖是蘇錄掏的錢,但我們以後不會去住,算是蘇錄孝敬他父母的了,因此婚後我們就沒地方住了。
之前我們商量了一下,我們就兩個人,住一間房子夠用了,因為這邊的房子也是新蓋的,不住浪費了,所以我們就想住在這邊,不卻村裡租房子了。
我這邊的房子離前院近,離後門遠些,你那邊正好與我這邊相反,要是以後蘇錄住進來,我怕你不方便。
所以我就想和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我們倆換一下,然後將後院一分為二,從中間砌道牆,再開個門,鑰匙你自己拿著,我不要,以後我和蘇錄儘量從後門進出,蘇雲她們過來時你再給她們開門,你看行不?”
木瑾聽完後愣了一瞬,想了想,覺得可行,於是點點頭。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覺得吃虧了嗎?你這邊的房子用料可比我的那間要好,而且你這邊還多了個柴棚子。”
秦小小這邊的房子也才蓋了大半年,也是新的,和她換,她不虧,反倒是秦小小吃些虧。
秦小小搖頭,“不虧,我對住的沒啥太大要求,能住人就行,何況你那邊也不差,也是新蓋的,大不了我再讓蘇錄和我哥再蓋間柴棚,也不費啥大事兒。”
木瑾想了想,點點頭,“那行,既然你不覺得虧了,我就同意了。”
見成功說服了木瑾,秦小小暗暗鬆了口氣,笑咪咪地請她吃晚飯。
木瑾也沒客氣,當晚就在秦小小這邊吃的。
秦小小對待木瑾十分大氣,紅燒肉、燒排骨、酸菜燉大骨頭,炒了個雞蛋,又炒了盤花生米,拿出秋天釀的果子酒,兩人喝到半夜才散。
第二天,秦小小就在蘇錄和秦業、蘇家姐妹的幫助下換了房子,兩人東西都不太多,很快就換好了,並且說好了,柴棚裡剩下的柴火,兩人可以一起用,就是之前秦業打的野兔子野雞也可以分給木瑾吃。
第三天,秦業和蘇錄迅速地在兩個房子中間砌起了一道牆,中間開了個木門,鑰匙放到了木瑾手中。
一切都準備好,還有三天,周瑩和黃源的訂婚宴就要舉行了,秦小小也時刻準備著,等著兩人下套。
自打秦小小和周瑩說,她來給黃源和她準備訂婚宴想,周瑩沒有一天是安心的,每天都處在焦慮中,因為她在秦家大門口晃了快一個月了也沒能功見到秦業,更別提讓他喜歡上她了。
眼看著日子臨近,又見不到秦業,周瑩實在沒辦法了,找上了黃源。
“你也不想娶我的是吧?”
黃源背靠大樹,不屑地瞥了周瑩一眼,“那又怎麼樣?現在成了這樣,不都是你作的嗎?”
見黃源無動於衷,周瑩徹底急了,“你不想娶秦小小了?再不動手,她可就要嫁給蘇錄了,到時候你能甘心?別忘了,秦小小手裡可有不少錢呢,娶了她,你就一步登天了,再也不用下地幹活了。”
黃源冷笑一聲,“不甘心又如何?我又打不過她。”
當他不想算計秦小小呢?可秦小小的武力值他又不是沒見過,她一個人就將蘇家一大家子人給打的哭爹喊娘,他上,只能是送菜。
周瑩急的原地直轉,“那怎麼辦?眼見著日子就要到了,再不想辦法就來不及了。”
黃源閒散地靠著大樹不說話,腦子裡全是秦小小的身影。
回想前些年和秦小小相處的點點滴滴,黃源再一次後悔了,並且更恨苗菲菲了。
可苗菲菲人都死了,他報仇都找不到人,只能憋屈著。
想了半天,周瑩下定了決心,“這樣吧,我來想辦法,但你得配合我,別到時候拖我後腿。”
黃源冷笑一聲,不屑地瞥了周瑩一眼,“別說我沒警告你,之前苗菲菲就曾算計過小小,但沒成功,後果怎麼樣,相信你也聽說過,別到時候人沒算計成,再把你自己搭進去。”
周瑩呵呵冷笑,“那是她蠢,沒找對人,這一次,我一定會成功的。”
見周瑩無比自信,黃源也不想多勸了,反正得利的是他,動手的是她,要是真出什麼事兒,最後也不會賴在他頭上,他才懶得管她。
“行,你自己看著辦吧,想好了告訴我怎麼辦就行。”
說完,黃源頭也不回地走了,氣的周瑩直跺腳。
“這個廢物,怪不得秦小小看不你上。”
狠狠地瞪了黃源一眼,周瑩從另一個方向出了小樹林。
等兩人走後,從離兩人不遠處的一棵大樹轉過一個人,那人瞅了眼黃源離開的方向,又看向周瑩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
“一對蠢貨,沒救了。”
來人又等了一會兒,見四周再沒人出來,這才邁著悠閒的步伐回了知青院。
鄒京一進院門,就見蘇雨蹦蹦跳跳地從屋子裡走出來,臉上全是笑容。
見到鄒京進門,蘇雨還愣了一下,“這麼晚了,鄒知青才回來?”
鄒京笑著點頭,“今天天氣好,我去縣城買點東西,吃完晚飯又看了場電影,這才剛回來,蘇知青這是要去哪兒啊?”
蘇雨笑著走近鄒京,“今天蘇錄和秦業在後院砌牆,小小請我們吃飯,吃完了飯秦業和我姐出去了,我準備跟去看看。”
將偷窺說的如此大方的,鄒京還是第一次見。
鄒京好笑地看向蘇雨。
這個傻子,人家搞物件你跟著去搗什麼亂,也不怕你姐看到了不好意思。
萬一兩人情難禁親上了,你不覺得尷尬?
“別去了,萬一讓你姐知道了,她該不好意思了。”
蘇雨歪著腦袋疑惑地看向鄒京,“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她親妹妹啊,怎麼就不能看了?”
鄒京一噎,震驚地看向蘇雨。
這傢伙一點避嫌的意識都沒有嗎?她不知道青年男女搞物件都幹些什麼嗎?
這世上還有這麼純情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