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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梔和盛淮景提前和大家說了一聲,留下小柔、喬元慎陪著處理問題,就直接坐車回家了。
到家時,和宜居送餐的人也剛到,正好趕上吃晚餐。
喬箏帶著盛淮星坐在程灼邊上,小少年坐得端端正正,見到阮梔進來,就傻樂呵的笑出了一排的大白牙。
他身上還穿著清北附中的校服,等會兒吃完飯就要直接回學校去。
“梔梔姐!”那小尾巴都快甩出花來了。
程灼坐在一邊,看了看相攜進來的盛淮景,只能哼哼著,面上勉強擠出一個笑意來。
越廣白坐在首座上,正笑呵呵的看著,還時不時和旁邊的程任遠邱寒雁夫婦說著話。
季書明和潘云云坐在這兒不可避免的有些拘束,但好在程灼會做人,只是飛給盛淮景這個悄摸摸就拐走了自家可愛妹妹的混蛋一個眼刀,就和兩人低聲的說起話來。
都不是什麼難相處的性子,又因為有著共同的疼愛之人,也相處得極為和睦友好。
蔣冬雲正坐在下首,和相鶴鳴一唱一和的問著季一軒問題,將少年的額頭都逼出了一點冷汗來。
見到阮梔進來,季一軒原本還在呵呵尬笑著,這會兒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立刻的站起了身,大聲歡迎,“梔梔姐回來了,還有姐夫!”
聲音堪稱洪亮無比,幾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眼神中每一絲光芒都是在說著感謝。
蔣冬雲搖頭嘆息一聲。
這個小帥哥奶裡奶氣的,說話也挺可愛的,就是好像不太喜歡她,對她的問題都悶聲不吭的,就算回答了也只簡單的說一個不清楚。
讓蔣冬雲想要勾搭勾搭的心思直接胎死腹中。
可要是讓季一軒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定會汪的一聲哭出來。
哪有人勾搭人是抓著人追問,期末成績考了多少分、績點多少、拿到了哪項獎學金、就讀的是哪個導師的課程這種問題的啊!
阮梔眉眼彎彎的問了好,才和盛淮景在長桌的側邊坐下。
主角到來了,自然就可以開宴了。
都不是陌生人,也沒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餐桌上談得還是挺熱鬧的,尤其是對盛淮景和阮梔的追問。
在得知了兩人都不準備現在就結婚後,邱寒雁還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
“我這幾天看到的好幾條婚紗都特別,我還說等著你去試一試款式……不過放在幾年後也行,那媽媽就有時間給你定製一條最的了。”
程任遠和程灼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小太陽沒有父親那麼爐火純青的遮掩能力,只能埋頭做出一副努力吃菜的樣子,藉以掩蓋自己控制不住上翹的唇角。
可惜,阮梔接下來的話,就讓他費盡心思遮掩的唇角,一下子跌了下來。
“我想著,先去領個結婚證吧。”
盛淮景緊接著跟上一句,還要做出好像只是隨口一提的樣子,“嗯,然後直接搬到我那邊去住吧。”
意——
盛淮景澹然自若的剝著蝦,然後將那肥潤的白灼蝦放入了阮梔的碗中。
他臉皮夠厚,阮梔就沒有那種定力了,只能悄悄的紅了臉頰,眼神瘋狂閃爍。
但咬著唇,也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
程灼捧著碗,只想哭唧唧。
妹妹好不容易回來,還沒過多久呢,就又要被這個大混蛋給拐走了。
喬箏也被自己兒子這坦坦蕩蕩的不要臉給逗得哭笑不得,只能強行打著圓場。
“是呢,小夫妻還是住在一起,方便鞏固感情。”
說笑歸說笑,在今晚這個類似於訂婚宴的餐桌上,幾個家長還是認真的談了談。
這邊說我這兒出幾百萬的彩禮,再送兩套房。
那邊說我們這邊也不會少,名下還有個小公司,乾脆一起算在彩禮裡面算了。
這就不是小輩們應該考慮的問題了,吃完飯全被趕下了桌。
阮梔去廚房隨意的洗了一盤水果出來時,程灼已經脫去了原本的西裝外套。
本來還想保持一點嚴肅的他,這會兒盤腿坐在地毯上,手裡還拿著一個藍黑色的遊戲機。
而身邊坐著的,正是還穿著校服的盛淮星。
阮梔將果盤放到茶几上時,還聽見了男人口中的碎碎念。
“我就不信了,我這個三十歲的老玩家,打遊戲還打不過你。”
看著兩人和睦相處的樣子,阮梔便也只能笑著後退離開。
轉頭看了一眼,餐桌上和客廳裡都熱鬧得不行。
但是沒看見盛淮景的身影。
阮梔看了一圈,便在幾人的圍追堵截下,笑著討饒,踏上了樓梯。
果然在二樓的大露臺上,找到了指間正夾著一根徐徐燃燒著的煙的盛淮景。
開門的動靜明顯驚動了盛淮景。
男人迅速轉頭,看清來人確實是阮梔後,才鬆開了一口氣,隨手將自己指間的香菸摁滅在菸灰缸中。
注意到阮梔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已經有了幾個菸頭的菸灰缸上,盛淮景連忙撇清關係。
“這些不是我弄的。”
阮梔皺了皺鼻尖,將那個菸灰缸推遠了一點,然後將自己的臉擱在了盛淮景的手上。
男人的指尖微微用力,就能陷進那軟綿綿的臉頰肉裡。
“盛哥,怎麼了?”小姑娘的眼睛圓圓的,充滿了擔憂。
鼻尖還能嗅到一點指尖上沒有褪去的菸草味。
但因為盛淮景很少抽,那味道便也是澹澹的,若有似無的縈繞著。
盛淮景輕輕笑了笑,看出小姑娘賣乖背後的擔心。
他張開手臂,阮梔便會意,往男人懷中一撲。
後背便被結結實實的抱住了。
“就是有點兒不敢置信。”盛淮景的聲音在空曠露臺上有點兒飄忽,手掌撫上了小姑娘的後脖頸,跟揉貓一樣,不輕不重的捏著。
“好像,前一天你才裙襬翩然的坐到我身邊,成為了我的新同桌。轉眼間,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這麼多年。”
盛淮景的手指上還帶著原本的那枚戒圈,此時輕輕的觸碰著那溫熱的後頸,讓阮梔不受控的縮了縮脖頸。
“這還沒結婚、沒領證呢,盛哥怎麼就覺得不敢置信了?”小姑娘笑嘻嘻的,聲音也是沁甜的。
那兩個小梨渦深深,像是漾著一汪醉人的蜜。
盛淮景深深的注視著阮梔,像是被那小梨渦散發出的甜蜜芬芳吸引了一樣,低頭輕輕落下一個吻。
是真的很輕,就像是一隻翩躚的蝶,在阮梔的唇角微微一落。
“我很期待……阮阮為我穿上婚紗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