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嶼,你怎麼能這樣說阿臨。”
靳夫人將棠臨護在身後,眼神裡都是不悅看著靳嶼安。
“阿臨一個女孩子,這些年離開我們,想必日子也過的不是特別好,你一個做哥哥的,能不能別那麼小肚雞腸?”
林琳見靳嶼安再次情緒失控,眸色越發冷了幾分,她挽著靳嶼安的胳膊安撫。
“阿嶼,今天是伯母的生辰,有什麼話你和棠姐姐私下再說,別搞得那麼難看。”
林琳一副和事佬的樣子,親暱的挽著棠臨的胳膊,拉著她往回走。
“棠姐姐,想必家中的人也不急這一會,你這麼多年沒有回來了,多陪陪靳伯母吧。”
靳夫人也心裡有不少話準備詢問棠臨,自然不願意讓她這樣離開。
“阿臨,你別理阿嶼,他就那個臭脾氣。”
見大家都這樣說,棠臨也不好直接不給面子離開。
還有不少人在用餐,棠臨只能安穩坐在靳夫人的身邊。
靳夫人一臉笑意看著棠臨,眼底充滿心疼。
“阿臨,這些年,你一個人在外面過的可還好?”
被靳夫人拉著手,棠臨感覺渾身都不適,她不折痕跡抽回手。
“多謝阿姨關心,我過的還不錯。”
靳嶼安臉色不好,黑的怕人,冷嘲熱諷看著棠臨。
“肯定不錯,拿了那麼多錢,能不好嗎?”
棠臨的臉色越發慘白,她薄唇緊抿,手指死死攥緊,眼眉低垂。
“阿嶼!”
見自己母親發火,靳嶼安才稍微收斂了幾分。
“阿臨,你結婚,你丈夫對你好嗎?”
靳嶼安不知為何,在談及棠臨的丈夫,他立馬渾身緊繃,也想知道,她究竟拋棄自己,找了個什麼樣子的人。
越想他心裡越是不甘心,住在那種老小區裡,周圍的環境雖說不是特別差,但絕不好。
想必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主,否則怎麼忍心讓他們母女過這樣的苦日子。
靳嶼安眼神嘲諷看著棠臨,覺得她真是眼瞎心盲,居然放棄了自己,選擇了這麼個人。
棠臨被靳嶼安肆無忌憚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低著頭。
要不是她到處需要用錢,也不至於被這個狗男人用工作威脅。
現在想回家都不行,她不知道靳嶼安究竟安的什麼心思。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一臉的無奈嘆息。
“幸好現在回到了溯城,阿嶼在溯城還是有幾分面子的,往後遇到了什麼難處,可以來靳家,讓他給你做主。”
靳嶼安冷笑一聲,直接讓靳母眉頭微蹙。
“媽,您老就別一天沒事操心別人的事情了,有這個時間不如多關係一下林琳,她才是您未來的兒媳婦。”
林琳原本看靳母這麼在乎棠臨,心裡不是滋味,被靳嶼安當眾挑釁,小臉順便變得通紅。
“阿嶼!”
林琳嬌羞的小模樣,怎麼看怎麼勾人。
靳嶼安嘴角彎起,眼神寵溺揉了揉她的頭頂,“出息,這就不好意思了?”
“結婚了,還要生寶寶,那你不是更害羞了?”
林琳捂著臉,羞的不敢看眾人,扯了扯靳嶼安的衣角,示意他別說了。
靳嶼安看著乖巧可愛的林琳,眼底染上了一絲笑意,摟著林琳輕聲哄著。
不少人再次投來了羨慕的眼神,恨不得扯開林琳,換上她們。
若是能入了靳嶼安的眼,在溯城,那簡直就可以橫著走。
棠臨有些坐立不安,她心裡清楚,靳嶼安就是故意讓她難看的。
靳嶼安一直觀察這棠臨的動向,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刻,他也離開了座位上。
衛生間門口,她被一直強有力的手拉住,眼底閃爍著不知名的情愫。
棠臨甩開靳嶼安,看了眼周圍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靳總,我可以走了嗎?”
“飯也吃了,客人也送的差不多了,我能回家了嗎?”
靳嶼安看著她這副恨不得時刻和自己劃分開的感覺,只覺得心口有種想殺人的錯覺。
他眼神冰冷看著棠臨,一臉嘲諷,“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就受不了拉?”
“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年你離開我,我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靳嶼安一直盯著棠臨看,生怕錯過她一點情緒反應。、
只是讓靳嶼安失望了,棠臨像是毫不在乎一般,“當年的事情是我不對,所以你這是舊情難忘,還是想報復當年的事情?”
靳嶼安有種想捏死人的衝動,他死死捏著棠臨的下巴,眼底怒火翻湧。
“棠臨,我不讓你走,你若是敢離開,明天急不用來上班了!”
棠臨只覺得靳嶼安十分幼稚,氣的胸口劇烈欺負,臉色鐵青看著男人。
靳嶼安有些嫌棄甩開了棠臨的臉,用手帕擦了擦手,將手帕丟在了垃圾桶裡。
棠臨迫於無奈又回到了大廳,恰好遇到了送賓客回來的靳夫人。
靳嶼安本想接著為難棠臨,被靳夫人搶先了一步。
“阿臨,我們有些日子不見了,有些體己話我想和你私下聊聊。”
棠臨臉色一僵,她就知道,自己違背當初的約定回到溯城,靳夫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好。”
看著棠臨和自己母親離開,靳嶼安才百無聊賴的坐在了沙發上。
下人端來了水果和咖啡,放在了茶几上。
林琳見靳嶼安盯著書房的門,一直轉著手上的表,心裡有些疑惑。
樓上,靳夫人一進書房門,就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陰鷙。
她一臉不悅看著對面的棠臨,眼底怒意閃爍。
“棠臨,我記得你和我保證過,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阿嶼面前,你食言了!”
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棠臨臉色不好,她心裡清楚,靳夫人的手段有多麼狠辣。
當初父母的死也和她託不了干係。
為了棠悅的安危,棠臨不得不先穩住唐夫人。
“阿姨,您放心,我對靳嶼安早就沒了當年的那份炙熱,再說我也結婚了,有我自己的日子要過,回溯城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請您放心,我不會和他就扯不清。”
靳夫人坐在椅子上,一張保養的極好的臉,此刻有些陰鬱,眼神落在棠臨的身上,似乎在考慮她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