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人們看完這一段畫面,算是徹底搞清楚了遠坂時成對間桐髒硯做了什麼。
雖然之前的光幕影像裡也顯現出了各種情況來證明間桐髒硯一直在被遠坂時臣利用,可具體細節還不是很清楚。
直至現在,算是徹底瞭解了情況。
不得不說,遠坂時臣這傢伙真是太恐怖了。
無論是思想還是行動,都是極其恐怖的,完全是將利用這個詞語發揮到了極致,等將間桐髒硯的利用價值全部用光之後,又把對方如同一條破抹布一樣扔掉。
必須承認,這反派該有的素養和魅力都拉滿了。
考慮到這個被利用的傢伙是間桐髒硯這個老蟲子,那當真是讓人感覺特別舒爽的。
即便後來出現了屬於間桐讓言的回憶,讓人們再次看到了曾經那個滿懷夢想的瑪奇裡-佐爾根,也只是讓人唏噓,大部分人還是覺得間桐髒硯死得好,而不會為對方的死感到難過和遺憾。
同時,針對間桐髒硯最後的回憶畫面,人們也開始討論了。
“最後那三個人,年輕時期的老蟲子就不說了,另外兩個是誰?那個和愛麗絲菲爾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是誰?別告訴我那是愛麗絲菲爾,氣質完全不同。”
“達成奇蹟的力量,然後一起立誓要消滅世間一切的罪惡?嘶~~這不就是年輕時的瑪奇裡-佐爾根的願望嗎?這在魔法師裡算是奇行種吧?”
“神特麼奇行種,你想笑死我。”
“媽惹法克,我明白了,我想到了,另外兩個人應該就是聖盃戰爭御三家的先祖。那個黑色長髮的東方人肯定是遠坂家的先祖,而中間那個女人應該是愛因茲貝倫家的先祖。”
“遠坂家的先祖我能理解,愛因茲貝倫家的先祖怎麼和愛麗斯菲爾一模一樣?”
“忘了嗎?愛麗絲菲爾是被製造出來的聖盃載體,明顯愛因茲貝人家就是模仿對方製造的。”
“那個女人,好像叫羽斯緹薩吧?間桐髒硯好像是說了這個名字。”
“還有,一開始說話的那個聲音又是誰的?沒露面啊,那明顯不是那三人的聲音。”
“難道除了御三家,聖盃戰爭的創造還有其他人參與?”
“所以說,這其實就是聖盃戰爭的由來?御三家為了消滅世間一切之惡,所以聚集在一起,創造出了聖盃戰爭?”
“原來聖盃戰爭的御三家先祖是這樣的,好像都是好人?至少,立志消滅世間一切的罪惡,完全算得上是正義之舉吧?”
“正義……我又想起了衛宮切嗣,《正義的夥伴》?”
“別說了,這樣的正義,並不能讓人感到安心,只能讓人感到害怕。”
“呃,聖盃戰爭的御三家應該沒有那麼膚淺吧?”
“前面的朋友,我覺得你還是太天真了——魔法師裡有幾個是正常人?或者說,他們的思維模式和正常人究竟有多大的差別?”
“噢,我的上帝,我開始慌了。”
“真是讓人唏噓啊,曾經那個立志拯救世界的瑪奇裡-佐爾根,在歲月的消磨下,居然最終變成了曾經最討厭的東西,甚至連自己一直以來所堅持的東西都忘記了。”
“這就是人類,人都會變的,變成自己以前最討厭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事。”
“五百年的執念,最終到頭來發現自己所追求的長生不老,根本就不是真正想要的東西。而當想起這一切的時候,曾經名為瑪奇裡-佐爾根,現在叫做間桐髒硯的老蟲子,最終放棄了所有的求生意志,讓自己隨風而逝了。”
“真是令人唏噓啊……”
人們猜測和思考,基本上全是針對新出現在回憶中的那些人物的,畢竟這代表了間桐髒硯的過去,也牽扯到了聖盃戰爭的原初秘密。
到了如今,聖盃戰爭許許多多的秘密都已經曝光,雖然人們還有很多很多的疑問,可對於聖盃戰爭已經不再是一無所知,瞭解程度也超過了光幕影像裡大部分人。
不得不說,就故事而言,這還真是一個跌宕起伏,充滿反轉和辛秘的故事。
————
奧爾良的地下,高等詭秘間桐髒硯現在的心情是有些不爽的。
不爽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光幕影像裡的自己死了。
雖然這樣的結果早就有預料,但是死亡的方式卻是沒有料到的。
明明光幕影像裡的間桐髒硯還可以掙扎求生,還可以用小強般的生命力繼續苟活下去。
可是,再回憶起曾經作為瑪奇裡-佐爾根的記憶後,這傢伙居然就放棄了生存下去的想法。
這樣的‘怯懦’,讓高等詭秘間桐髒硯十分不爽,覺得光幕影像裡的‘自己’是侮辱了間桐髒硯之名。
既然是間桐髒硯,那就應該有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付出多少代價,無論死掉多少人,都要繼續活下去的執念。
“失去‘活下去’的執念,也不過是一隻不配以間桐髒硯為名的蛆蟲罷了。”
高等詭秘間桐髒硯如此說道,這是對光幕影像中間桐髒硯的否定,也是必須的否定。
因為,在高等詭秘間桐髒硯開來,如果不否定對方,就代表他的執念是錯誤的。
他會認為自己是錯誤的嗎?
肯定不會!
所以,錯的必須是光幕影像的‘自己’。
————
奧爾良之外,已經到了這裡的繼國緣一悵然嘆息,比起其他人,他對於瑪奇裡-佐爾根的逝去才是心中感觸最深的。
畢竟,在光幕影像裡,他和瑪奇裡-佐爾根可是好友。
見到好友的逝去,繼國緣一內心自然是難以平靜的。
雖然外表看上去永遠都是那麼平靜沉著,但這位的內心一直以來都是細膩且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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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位於東京的間桐家之人,對間桐髒硯的死倒是沒有多少感觸,一定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這個老蟲子總算死了。’
不要說什麼間桐髒硯以前也是個好人,而且是有理想有抱負,渴望拯救世界的正義之人。
那也是以前,就因為以前做過好人,所以他後來做那些喪心病狂的事就可以被原諒嗎?
真要這樣的話,還要警察來幹什麼?
所以,老蟲子,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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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光-迦勒底總部。
無量塔姬子思索了一陣,隨後說:“現在算是將《繼國緣一傳》裡的內容和聖盃戰爭連到了一起。”
“很明顯,當年和繼國緣一分開後,瑪奇裡-佐爾根回到了歐洲,並在那裡認識了擁有同等志向的愛因茲貝倫家先祖和遠坂家先祖。”
“然後,三人決心創造聖盃來達成夙願,繼而再次返回了瀛洲。或許,之所以選擇瀛洲,也和其第一次來到瀛洲有很大關係。”
“而在聖盃戰爭的儀式成功後,三家又因為對聖盃的爭奪,所以有了仇怨——這一點,從愛因茲貝倫家先祖羽斯緹薩稱間桐髒硯為仇敵就可以看出。”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也算是人類自古以來的劣根性——有共同志向的時候,就可以精誠所至,齊心協力的合作。可一旦產生了巨大的利益衝突,就會立刻反目成仇。”
“瑪奇裡-佐爾根或許就是在這一次次聖盃戰爭中逐漸迷茫,逐漸忘卻了曾經的夙願,最終成為了名為間桐髒硯的腐朽之蟲。”
旁邊,摩根儀態優雅的總結了一句:“這就是所謂的救世主最終墮落成了魔王吧,還真是諷刺。”
不知為何,在提及救世主這個稱呼的時候,摩根打從心底感到諷刺,只覺得這個名詞讓她心中莫名有股煩躁。
所以,救世主什麼的,還是滾遠點吧!
————
光幕影像,鏡頭轉移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空洞。
這裡的溫度明顯很高,許多地方看上去有著空間扭曲的感覺,那其實是因為高溫影響了空氣的關係。
而光幕影像也給出了這裡溫度高的原因。
原來,這片巨大地下空洞的下方有著熔岩,並且是地下熔岩,也不知道究竟到了地下多少米。
能夠立足的地方,便是利於於地下熔岩上方的一個各平臺。
這些平臺連線在一起,組成了一片可供落腳的地方,而且形狀像是一個巨大的獻祭之地。
在平臺的終點,巨大的石柱立於此,上面有著許多複雜的符文。
在巨大石柱的頂端,一個漆黑的圓洞店在那裡。
這個洞湧動著無窮的漆黑,並且不斷溢位黑色的液體,一路落向了地下熔岩。
然而,在離地下熔岩約五米距離的地方,有全部消散,形成了一個漆黑的‘瀑布’。
那漆黑的空洞和流出來的漆黑液體,即便只是隔著光幕影像,都能讓世人感受到濃濃的詛咒與汙穢,彷彿世間一切的惡意都集中在裡面。
遠坂時臣和人偶小櫻就站在空洞前方的平臺上,抬頭仰望著在上方二十米左右的空洞。
然後,遠坂時臣的聲音響起了:“聖盃,以第三法則為根基製造出來的奇蹟之物,擁有近乎無窮的魔力,可以達成完成許願機的奇蹟。”
“然而,自第三次聖盃戰爭,吸收了復仇者安哥拉-曼紐的靈魂後,聖盃就被汙染了,安哥拉-曼紐那代表此事一切之惡的概念不斷侵蝕著大聖盃。”
“經過六十年的醞釀,大聖盃已經被徹底汙染,化為了此世之惡的載體,一個充滿惡意的奇蹟,並隨著人類的繁衍而成長。”
“如今,地球上擁有六十億人口,所以聖盃中承載的惡意,也是六十億的數量,一旦這些惡意全部從聖盃中出來的話,整個世界都會被這充滿惡意的詛咒所汙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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