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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開口:“自然是想回就能回的。”
江雲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嗓音涼薄至極:“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回來,打擾了江董的好事呢?”
江建邦有點心虛,破天荒地沒對他生氣,反而好聲好氣地說道:“你餓不餓?讓王嫂也給你做點兒吃的。”
馮柔輕輕拍了一下江家琛,他就抱住了江建邦的大腿,奶聲奶氣地問道:“爸爸,這是誰呀?”
江雲清冷眼看著他們。
江建邦額頭上流出幾滴汗,他笑著彎下腰,頗有些掩飾性地開口:“這是你哥哥。”
他看著江雲清,語調溫和,甚至略微帶了些哄人的意味:“雲清,這是你馮阿姨,這是你弟弟家琛。”
江家琛從他的大腿後面探出一個小腦袋,仔細打量著這個沒見過的哥哥,嘴巴都了起來。
江雲清唇角的笑意收斂,冷冷地看著對面親密無間的一家人,像裹了滿身的刺一樣扎人。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涼薄:“我媽就生了我和我哥,從來沒生過什麼弟弟。”
江建邦頓了頓,指著馮柔:“這是你馮阿姨,原先是爸爸的秘書。”
“秘書?”江雲清嗤笑了一聲,語調極冷,“是你養了二十年的小情人吧。”
“怎麼說話的?!”
江建邦皺眉,不悅地呵斥。
江雲清抬眼看著他,多情的桃花眼像淬了冰似的,眼裡的厭惡幾乎要溢位來。
“我還以為你就是養了幾個秘書,沒想到,又把舊情人找回來了啊?”
“江雲清!”
“嗤。”江雲清根本不在意對面的江建邦,他的目光投向旁邊一身白色套裙、看上去溫柔如水的女人,“馮阿姨,您在踏進這裡的時候,難道就不會覺得膽寒嗎?”
“午夜夢迴,您還記得十八年前的種種嗎?”
馮柔被他含著滿滿惡意的話嚇了一跳,摟著江家琛後退了兩步,驚魂不定地強笑道:“小清,你說什麼呢……阿姨聽不懂。”
江雲清嘲弄地勾了勾唇,看向江建邦:“那爸你呢?你聽得懂嗎?”
江建邦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對馮柔說道:“你先帶著家琛回去,我改天再去看你們。”
他蹲下看著江家琛,話裡安撫意味十足:“爸爸改天再去看你,好嗎?今天晚上爸爸還有事,家琛先跟媽媽一塊兒回家好不好?”
“嗯嗯……”
江家琛被教得很聽話。雖然不捨得,但在江建邦的注視下,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馮柔拉著他往外走,仔細看還能看出她的步伐有些慌亂。江家琛又回過頭和江建邦伸出小手揮了揮:“爸爸再見!”
江建邦笑著朝他擺了擺手。
江家琛的視線又劃過沙發上坐著的江雲清,小臉皺了皺,猶猶豫豫地朝江雲清揮了揮手:“哥哥再見。”
說完之後似乎是不好意思,又紅著臉躲到馮柔的懷裡,死活不肯出來。
江雲清怔了一下,眼簾垂下來擋住眼睛。
江家琛還在等著他的回應,見沒有聲音,又從馮柔的裙子旁邊探出來,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大有一副江雲清不回答他就不肯走的模樣。
馮柔動作僵硬,勉強地笑著哄他:“寶寶,咱們先回家吧好嗎?讓你小徐叔叔送你。”
在聽江建邦說讓他們母子兩個先回去的時候,徐盛就已經拿好鑰匙站在一邊,等著隨時動身了。
江家琛還有點不情願,他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江雲清,小臉皺成一團:“可是哥哥還沒有和我說再見。”
他好喜歡這個漂亮的大哥哥。
馮柔尷尬地笑了笑,看了一眼江建邦的臉色,不太高興地哄他:“咱們下次再來找哥哥好嗎?今天先和媽媽回家。”
江家琛委屈地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滿是不情願,在馮柔最後語氣有點嚴肅的時候,眼裡還輕輕蒙上了一層霧氣。
馮柔只覺得頭疼,正準備強行把他抱走的時候,後方忽然傳來聲音。
“……再見。”
青年冷澹至極的嗓音傳到所有人耳朵裡。
江家琛的臉蛋上浮起笑容,他朝江雲清大力地揮了揮手,嘴巴翹起來,眼睛彎彎的:“哥哥再見!家琛下次再來找你玩~”
他跟著馮柔乖乖走出去。
客廳裡頓時只剩下江建邦和江雲清兩個人,氣氛變得凝滯。
江建邦率先打破了寧靜:“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以後家琛就是你的弟弟,你要好——”
“我沒有弟弟。”江雲清抬起頭盯著他,冷嗤了一聲。
“小清——”
“您怕是忘了,我媽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媽媽她身體不好,最後是因為生你才難產去世的,和你馮阿姨無關。”江建邦強調。
“呵。”江雲清眼裡一片漠然,“我媽為什麼身體不好,你不知道嗎?”
江建邦啞口無言。
江雲清突然覺得江建邦很可笑。明明當初心狠手辣的是他,這麼多年過去,拼命粉飾太平掩蓋一切的還是他。
“如果不是因為你出軌,我媽怎麼會動氣導致胎像不穩?如果不是你不顧她的意願軟禁她,她又怎麼會抑鬱而終?”
江雲清一字一句地逼問他,眼尾微紅,話裡帶著森森的恨意。
隱藏了多年的往事驟然被全部揭開,江建邦的臉色蒼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頹然地站在原地。
“你媽她……和柔兒爭執的時候,把她推下了樓梯,我一時氣狠了,才不讓她跑出去。”
江建邦竭力維持著體面,苦笑了一聲:“我是真的沒想過她會……”
他斟酌著用詞,最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你媽媽也算是情投意合,當初還生下了你哥哥,我又怎麼會故意害她。”
江雲清眼裡滿是厭惡:“我媽當時懷孕六個月,以她的性格,又怎麼會主動去推那個女人。”
“你是沒想讓她死,你只不過是想讓她忍氣吞聲地待在家裡,一邊看你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一邊拼了命給你生孩子。”
“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江雲清最後說了這句話,當即就要越過江建邦離開,被他一把拽住衣服。
江建邦看著他一副厭惡痛恨的樣子,臉色漲紅,喘著粗氣吼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爸!”
“我寧願和你沒關係。”
江雲清不耐煩地打斷他,嘴角輕輕勾起:“您也不必和我擺什麼慈父的架子。從小到大您都告訴我,讓我努力配得上我媽給我的這條命。可你問問你自己,你又配不配得上提起我媽!”
“像你這樣的人,我媽和你放在一塊兒,我都覺得噁心。你根本就不配擁有她的愛,也不配做我的父親。”
江建邦額頭青筋暴起:“你給我滾出去!”
江雲清嗤笑,沉沉的目光盯著他:“既然您小時候也沒管過我,那您現在也不必把我當成你可以拿捏的旗子。”
“我身邊的人,您少碰。”
“江雲清你給老子滾出去!”
伴隨著這句話摔過來的還有桌上的茶杯。
碎瓷片從江雲清臉側劃過,在他的右臉上留下一道紅紅的血痕。
江雲清勾了勾唇角,語氣冷得刺骨:“放心吧,這個地方,我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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