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根本沒有這回事兒,你還想我們賠你兩百塊錢?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賈東旭難以置信,又十分生氣。
“你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嗎?昨天你娘去沒去秦家溝,說沒說我的壞話,你猜公安會不會取證?”
許多年冷笑一聲,道:
“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多了,是會斷子絕孫的.....”
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一個咕嚕站了起來。
“你才斷子絕孫,你這個騙人錢財的該溜子……”
啪!
不等賈張氏罵完,許多年又打了一巴掌。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打過去,這下子對稱了。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賈張氏就又被他一拳打倒了。
“嘴巴真臭,趕緊去刷牙吧。”
打完之後,許多年還嫌棄地在旁邊的洗衣槽,打了點水洗手。
這才衝易中海他們兩位大爺解釋道:
“吶,一大爺,二大爺,剛才你們都看到了,可不是我的問題,誰讓她實在嘴欠呢?”
“要怎麼賠償,你們趕緊商量,商量好之後,我好去派出所報警。”
嘎!
兩位大爺頓時無語,賈張氏的哭聲也戛然而止,報警?
她做的那些事,可經不起查。
一旦公安介入進來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
然而,她剛起身準備逃走,易中海開口了。
“報什麼警?都是鄰居之間的鬥嘴而已,用不著上綱上線,你們互相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又開始打太極了,許多年無語至極。
“一大爺,要道歉也是她道歉,我可沒有做錯什麼,相反,我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他把人家要相親的未來媳婦都搶了,還有臉說他是受害者?
當然,也就他知道原時空秦淮茹就是賈東旭的媳婦,別人可不清楚。
“東旭他娘,你去哪兒?快給許多年道歉。”
劉海中抓住機會,直接給賈張氏審判了。
跟易中海的和稀泥態度不同,老劉可是官腔十足,就是學不到精髓,沒有半點兒氣勢不說,還沒人聽話。
於是,這件事便以賈張氏灰溜溜跑回家作為結尾。
而許多年則是招呼秦淮茹離開中院,周紅梅她們也跟著回家做飯去了。
鄰居們也心滿意足地回家做飯了。
今天這瓜,又大又甜,吃得真過癮。
兩位大爺無語,卻拿賈張氏沒辦法,只好不了了之。
前院,老許三人飢腸轆轆,看到周紅梅她們回來,頓時指著空蕩蕩的鍋生氣道:
“你們都幹嘛去了?不用做飯了,是想餓死我們爺仨嗎?”
“老三把建築材料買回來了,我們在幫忙卸貨呢……”
周紅梅辯解了一句,正好要動手做飯,卻被秦淮茹搶了過去。
後者本來是要回秦家溝的,但現在都快天黑了,公交車也停運了,根本回不去。
索性就打地鋪吧。
反正廚房的餐廳這裡,還有位置,可以打地鋪。
於是,她便幫忙做飯了。
老許他們瞠目結舌地看著秦淮茹,咋地?要留她過夜了?
拉了一張凳子坐著的許多年,笑著道:
“爹,我打算等房子翻新改造好之後,就娶她過門,您說怎麼樣?”
廚房頓時安靜了下來。
五妹和大侄女她們幾個小的,無聲地笑著,但不敢歡呼。
忙碌著的秦淮茹,手裡的動作,頓了頓,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旋即豎起耳朵,繼續偷聽。
“你自己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幹嗎?”老許生氣地說道,語氣僵硬,拿著煙的手,無處安放。
自己家的這個小兒子,打小很有自己的主意,不太聽家裡人的話。
上次催他結婚,他還說要再等幾年,介紹了幾個相親物件,都拒絕了。
氣的老許差點沒拿起掃帚揍他。
可是許多年皮粗肉厚,加上跑得很快,老許根本打不著。
現在許多年又自己做主,買房買材料,連娶媳婦這事兒,也都率性而為。
眼裡哪還有他這個爹呀?
“爹,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早點成家不也是你的想法麼?”
“你那是商量麼?你這是在通知我而已!”
“爹你別生氣,您也是希望我過得幸福,家庭美滿的,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許多年儘量說好話,沒再惹老許生氣。
過了一會兒,老許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你也長大了,自己可以拿主意做決定了,確定好的事,那就好好過日子,可不要欺負人家小秦……”
老許嘴巴笨,但心裡明白著呢。
就自家老三的性子,就應該有個女人捆著他才行,要不然一直都是該溜子。
不過,兩人的事,是小秦倒追自家老三,婚後小秦可能會吃虧。
所以他剛才就一直叮囑自家老三。
許多年只是聽著,一邊聽一邊認真點頭。
這個時候,沒必要打斷老許。
此時的許舞梅她們已經來到秦淮茹身旁,一邊幫忙,一邊小聲說著開心的話,似在暢想未來。
秦淮茹內心無比歡喜激動,幹活的時候,身體都輕了好幾斤。
跟許舞梅她們聊天的時候,語氣也十分輕快。
他們家裡氣氛融洽的時候,對面的三大爺家,卻是愁雲慘淡。
趁著暑假不用上課,閻埠貴每天幾乎都去城外釣魚,但經常都是空軍。
就算沒有空軍的時候,釣上來的魚兒,都是手指大的魚,釣到幾兩重或者幾斤重的大魚,次數都屈指可數。
今天很晚才到家的閻埠貴,空軍不說,還錯過了看好戲的機會。
雪上加霜的是,家裡的糧食已經到底了,晚飯只能吃番薯了。
“爹,你看對面,那個女人是誰?”
閻解成突然非常興奮地指著窗戶說道。
借煤油燈的光線,老許家門口忙活的秦淮茹、許舞梅她們,看得還是蠻清晰的。
啪!
“一天到晚就知道關注這些破事兒,有時間就滾去找工作,別整天吊兒郎當的......”
老摳正為家裡的生計發愁呢,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不著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給了閻解成一個暴慄,惡狠狠地說道。
而閻解放他們四個小的,頓時跟鵪鶉一樣,躲角落去了。
“你打我幹嘛?是我不想找工作嗎?根本沒工作好不好?”閻解成委屈不已,辯解道。
“許老三不也沒有工作嗎,隔壁大雜院的王二麻子....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沒工作,你罵我打我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