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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阮梔醒來時,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沉甸甸的墜著,睜眼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微微一動,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緊抓著。
阮梔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床邊看去,就看到了一個側趴在床上的烏黑腦袋。
而隨著她的動作,對方明顯也被吵醒了,慢慢抬起頭來,捂著脖子倒吸冷氣。
趴了大半個晚上,盛淮景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快廢了。
“盛哥,你昨晚就睡在這兒?”阮梔有些不敢置信。
盛淮景本來想在小姑娘醒來前就離開的,但可能是太困了,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
只能無奈笑道,“怕你昨晚做噩夢。”
阮梔抱著被子滾了滾,趴在床邊看著盛淮景。
那雙眼因為昨晚的落淚微微有些浮腫,但還是能看出精緻來。
眼中全是感動,拖長了尾音的喊他,“盛哥~”
盛哥,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男朋友。
“下次別坐在地上睡了,感冒了怎麼辦,落枕了怎麼辦?”看著盛淮景揉著痠痛的脖子,阮梔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忍不住小聲道。
“直接上床來睡就好了。”
盛淮景揉著脖子的手一頓,微微挑眉看著阮梔,“直接上來睡?”
阮梔點頭的坦坦蕩蕩,“我相信盛哥你啊。”
可我不太相信自己。
盛淮景面無表情的想著,手撐著床沿邊,試圖站立起來。
結果被壓了一晚上的腿好像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動就刺刺麻麻的疼,完全使不上力氣。
“小心。”阮梔連忙抬手扶了一下,讓盛淮景坐到床邊。
自己則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踩著毛茸茸的地毯,蹲到了盛淮景面前。
看著盛淮景的兩條腿,她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我幫你按一下?”
不等盛淮景拒絕,阮梔的小手就已經摁了上去。
盛淮景倒吸一口氣,雙手驟然握拳,咬牙忍耐著那種又麻又癢的疼痛感。
小姑娘還在哼哧哼哧的努力按著,小臉都因為用力,微微漲紅。
“行了,可以了……”盛淮景斷斷續續的說著,神色凝重,保持著表情不變形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阮梔抬頭看他,神色猶豫,“可以了嗎?會不會時間太短了?”
盛淮景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意,“可以了,力道剛剛好。”
他正打算伸手把阮梔拉起來,門哐的一聲被拉開了。
露出了喬箏震驚又氣憤的臉。
喬箏氣勢洶洶的衝進門,還沒看清裡面的情況呢,就是噼頭蓋臉一聲怒吼。
“盛淮景,你拉著人在陪你做什麼?”
什麼時間太短的,什麼力道剛剛好的。
一聽就知道,指定是自家的臭小子拉著人小姑娘做什麼不該做的壞事呢!
喬箏帶著一腔怒意衝進門,看清楚房內情景後,只想滿臉尬笑的退出房間。
從她剛剛透過門縫看到的角度,能看到盛淮景微微發著抖的背影,還有兒子腿間若隱若現的一個小兔頭。
再加上聽到的那兩句話,這也不怨她會多想吧?
喬箏哐當推門進來,現在只想哐當找個地縫鑽鑽。
尤其是小姑娘一臉好奇疑惑的看著她時,喬箏恨不能奪門而逃。
盛淮景只略略一愣,就反應過來他媽到底在想什麼,瞬間就黑了臉。
“喬箏女士,收一收你的腦洞行嗎?”
喬箏只能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迅速轉移話題,“那個……早飯燒好了,記得下去吃哈。”
然後奪門而逃。
阮梔被盛淮景拉了起來,眼神疑惑,“喬阿姨剛剛在說什麼,為什麼會說你欺負我?不就是給你摁個腿嗎?”
看著小姑娘純粹無比的眼神,盛淮景哪好意思說喬箏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聯想。
不過……
他卻沒忍住,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喬箏所說的畫面。
盛淮景隨口說著“你喬阿姨又發瘋了,不要在意她”,眼神卻不自覺落到了小姑娘粉潤潤的嘴唇上。
如果阮梔真給自己這麼做,這粉嫩如花瓣的唇一定會被摩擦到嫣紅一片。
甚至還會有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吧。
不不不。
盛淮景驟然間移開視線,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這麼可能捨得讓阮梔做這種事情。
真是腦子都被自家母親帶跑了。
阮梔去衛生間洗漱了,叼著牙刷含含湖湖的問著,“盛哥,昨晚是不是做噩夢吵到你了?”
盛淮景心不在焉的否認,“沒有。”
阮梔沒再說話,接水洗臉。
可閉眼洗臉時,她腦海裡浮現的,卻是本來以為是做夢的那一幕。
在昏暗漆黑的房間中,男生溫柔的嗓音像在耳邊輕聲吟唱,還有溫柔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拍著被子,像是在哄著小孩兒。自己空落落彷佛什麼也抓不住的手,被牢牢握在了掌心。
阮梔用洗臉巾擦乾淨自己臉上的水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愣。
眼皮微微發腫,想必昨晚沒少流眼淚。
在無邊的黑暗噩夢中,盛淮景的聲音像是一道光,暖暖的撒了進來,給了她無盡的溫暖和力量。
【作者題外話】:就要澀澀(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