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秀跟著秘書來到了海城銀行董事長辦公室。
秘書：「董事長，楊先生，顧小姐來了。」
周文明笑呵呵地點點頭，道：「嗯，讓她進來吧。」
秘書邀請顧清秀進辦公室。
顧清秀一眼就認出了楊辰的背影。
楊辰轉過身來，笑著說道：「顧小姐，怎麼才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顧清秀：「楊先生！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楊辰：「我不是說了會給你做主嘛。」
周文明：「顧小姐不知道吧？楊先生是我們海城銀行集團的第一大股東，他要是不高興，我的位置都不保哦。」
楊辰：「周董，你這就是寒磣我了呀。我這大股東就是虛的，哪敢跟你們國資委剛啊。」
周文明：「哈哈……楊先生要是真翻臉逼著國資委換人，我還真可能會被換掉。顧小姐，坐吧，坐下說。」
顧清秀此時處於懵逼狀態，她看了楊辰的豪宅，知道他是有錢人，但是不知道他竟然這麼有錢，還是海城銀行的大股東。
海城銀行是國資委控股的上市大公司，楊辰能成為大股東，那至少也有幾百億吧？
「楊先生，您……您竟然是海城銀行的大股東？那您為什麼還送外賣呢？」顧清秀很不解地問道。
楊辰笑呵呵地回道：「這不是平時沒事幹嘛，我就跑跑網約車，送送外賣，打發時間。我要是什麼都不幹，那人不都廢掉了嘛。」
這個理由真的是讓人無法辯駁啊，別人幹網約車和外賣是為了活著，大佬敢網約車和外賣是為了不頹廢，這就是差距呀。
楊辰拉了一下旁邊的椅子，招呼顧清秀坐下說話。
顧清秀趕緊感謝一聲，坐下把自己的遭遇和知道的傳聞都說了出來。
根據她所說，李博和張元用灌酒送錯房間，或者直接威逼利誘等方式，幾乎把北閘支行裡所有看得過去的女性都給潛規則了。
周文明保暖，道：「真是敗類啊！看樣子楊先生說的對，我們是時候在整個集團進行作風和思想整頓工作了。楊先生，我看您以大股東的身份提請召開股東大會吧，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得股東們商量表決才行，我也不敢單方面決定。我始終相信當你看到蟑螂的時候，它已經在黑暗中氾濫成災了。這種問題絕對不僅僅是北閘支行獨一份，其他支行肯定也有。如果真要動手震動，勢必會引起整個海城銀行內部的人事動盪。這也就只有楊先生您這樣的人才能開口，我都不敢開口這麼搞。」
楊辰：「我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我做出頭鳥呢？」
周文明：「哈哈……楊先生別誤會，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雖然是董事長，但是我只是代表海城市國資委辦事，本身不持有股份。如果我這邊動手，必須層層上報到國資委那邊，等領導審批考慮之後才能決定，這就不知道得搞到什麼時候了。但是您是大股東，您只要一句話就能提請召開股東大會。楊先生就以顧小姐的事情為契機提請召開股東大會，不管最終商量結果如何，您都是在行使股東權利，而且是為了海城銀行好，大家只會誇讚你，不會覺得你在搞破壞。」
能代表國資委管理海城銀行，周文明做思想工作的能力絕對一流，這話讓他說的是滴水不漏。
還是那句話，楊辰可以不參與持股公司的經營管理，但是遇到可能會影響他分紅的人和事，他必須得管。
楊辰：「周董說的太好了，我已經喪失思考能力，只能聽從你的建議了。」
周文明：「哈哈……楊先生別逗我了，你這種大人物，只要不謀反，鬧出再大的動靜都沒事。」
「哈哈……」倆人大笑。
過了一會兒，秘書又來回報，李博和張元到了。
周文明的臉色立刻拉了下來，道：「讓他們進來！」
秘書點點頭，出門把李博和張元帶了進來。
「周董，上午好。好久不見，最近可好？」李博笑呵呵地說道。
張元也趕緊說道：「周董好。我是北閘支行綜合管理部經理張元。」
這時，楊辰和顧清秀都轉頭看向倆人。
張元大驚，這外賣員怎麼也在啊？
來作證的？
周文明怒拍桌子，道：「李博，張元，你倆平時在北閘支行作威作福快活得很啊！」
李博趕緊否認道：「周董，您千萬不要停她們胡扯。我一直恪守本分，兢兢業業，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海城銀行和組織的事情。我的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鑑！」
張元：「對對對，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周董，您看看這些就明白真相了。」
張元把準備好的辭退書，所謂的證據等都交給了周文明看。
周文明看完之後遞給了楊辰，道：「楊先生，您看看。」
張元小聲對李博說道：「這傢伙就是那個外賣員。」
李博點點頭，心裡不禁冷笑，暗想：「真踏馬找死，竟然還敢來給她作證！你等著，老子不讓你丟掉工作，老子跟你姓！」
哎，想認爹就直說，沒必要這麼刻意……
楊辰瀏覽了一下證據，然後對顧清秀說道：「你自己看看，反駁一下。」
顧清秀點點頭，看了張元提供的證據，頓時就氣的火冒三丈，道：「假的，全都是假的。張航追我，我不同意，怎麼叫我騷擾他啊？這些所謂的證詞全都不可信，她們都是被李博潛規則的，我來的時候，她們還求我不要來，別把事情鬧大了，不然他們回家沒法交代。這些是你們臨時偽造出來的證據，全都是假的。」
張元：「顧清秀，你口口聲聲是假的，你怎麼證明它們是假的？可是我能把人證全部叫來對質，她們會證明這些都是真的。」
顧清秀：「她們肯定要聽你們的話啊，這證詞能信嗎？」
張元：「她們都是利害關係人，她們的證詞不能信，難道他這個外賣員的證詞就可以信了？真是好笑啊！你倆想碰瓷，怕是找錯人了！我們海城銀行可不是你們能隨便碰瓷的！你小子也太踏馬囂張了，竟然還敢來給她做假證。你收了她的錢冒充她男朋友汙衊我們，這事我們海城銀行一定會追究到底！」
楊辰笑呵呵地拿出手機，找出一段錄音播放了出來。
這段錄音就是昨晚楊辰進入包廂之後，楊辰，顧清秀，以及張元的對話。
張元頓時大驚，罵道：「你竟然敢偷偷錄音！」
隨後楊辰又把騎手賬號與顧清秀的對話開啟給周文明看。
周文明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就是李博和張元利用職位之便想潛規則顧清秀，無奈的顧清秀只能接著點外賣的機會向外賣小哥求助。
「砰！」周文明怒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搞這種齷齪的事情！」周文明怒吼。
李博趕緊狡辯道：「周董，這錄音不一定是真的啊。現在法庭都不採納錄音作為證據啊。」
周文明：「放屁！法庭不採納，我們會採納！楊先生是我們海城銀行新的大股東，他會無緣無故誣陷你們兩個小角色？」
李博和張元頓時震驚地睜大了雙眼，海城銀行的新大股東怎麼可能是他呢？
都能花一百多億收購16%的股權了，還用得著去送外賣？
張元：「周董，您看
有沒有這種可能？同名同姓搞錯了？他真的是外賣員哦。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錯。」
周文明冷眼怒視道：「你以為誰都像你們一樣有點能力就到處顯擺，給自己謀取私利啊？楊先生只管投資分紅，不管經營管理，平時沒事幹送送外賣體驗生活不行嗎？他還是米團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呢？需要都告訴你嗎？」
「啊？」李博和張元異口同聲驚呼一聲。
現在他們明白為什麼投訴楊辰不成，網點死活不肯開除他了，網點經理敢開除集團第二大股東嗎？
李博心裡暗歎：「完了，完了，完了……這下遇到***煩了。」
李博當機立斷，轉身就給了張元一巴掌，罵道：「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搞這種事情，你偏偏不聽。董事長，我真的是太冤枉了呀。下屬裡面有壞人，他天天對我發起糖衣炮彈攻擊，我抵抗了很久，最後在一個醉酒的夜晚沒能抗住誘惑犯了大錯，一步錯，步步錯，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局面。董事長，我有罪，我願意受罰，但是我對海城銀行還有滿腔熱血，請董事長給我戴罪立功的機會，我一定要把餘生所有的一切都風險給海城銀行。」
哇，這個是高手啊，這話讓他說的真是讓人想給他兩巴掌，徹底把他打醒，別踏馬再做白日夢了。
張元也很聰明，只要李博還是支行長，他將來的下場就不會太慘，李博一定會給他有所安排。
這個時候把所有責任扛下來，是他最明智的選擇。
有句話叫「我幫你扛罪，你幫我復職」，這個道理張元可太明白了。
「董事長，楊先生，顧小姐，全都是我的錯，我為了討好李行，做了這些齷齪的事情。我有罪，願意接受任何處罰。李行也是受害者，請董事長，楊先生，還有顧小姐別遷怒於他。任何懲罰我都能接受，我罪有應得，別無怨言！」張元非常誠懇地說道。
反正這種事情只是道德層面的問題，不涉及經濟等犯罪，最多被開除而已。
但是張元把所有責任扛下來，李博將來必然會給他安排好其他出路。
實在不行去其他城市的支行做經理不也行嗎？
楊辰笑呵呵地說道：「你倆這點小套路還好意思拿出來用。放心吧，我們會調查清楚，不會願望誰，也不會放過誰。秘書小姐，打電話通知其他股東，我以大股東的身份提請召開股東大會，商討整個集團整頓思想作風問題！你倆想棄車保帥，異地上崗是吧？我讓你們徹底得罪整個海城銀行的人，我看哪個支行還會要你們！周董，我還有事，先走了。股東大會上再聊吧。顧小姐，跟我一起走吧。」
顧清秀點點頭，趕緊起身緊跟著楊辰。
周文明也趕緊起身，送楊辰離開。
李博和張元感覺渾身無力，雙腳也有點發抖，隨後就癱軟坐在了地板上。
如果整個海城銀行集團因為李博和張元的事情而進行思想作風整頓，他倆絕對會得罪整個集團的人，別說異地上崗了，就是銀行圈內都容不下他們。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肯定要告別銀行，甚至金融圈了。
楊辰要出手整頓他們，豈會給他們留退路？
還想棄車保帥，異地上崗，實在是想得有點多！
楊辰帶著顧清秀離開。
「顧小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楊辰問道。
顧清秀搖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換行業吧。」
楊辰：「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考進銀行的是吧？」
顧清秀點點頭，道：「唉……考進去又怎樣？我本以為靠自己的能力能做出一番成績，結果出身未捷身先死啊，實習期還沒過就出這樣的事情。」
能考進銀行，不說有
多優秀吧，至少比很多人強多了。
楊辰找出金茗的電話，把手機遞給顧清秀，道：「你記一下這個號碼，打給她，就說是楊辰介紹的，讓她給你面試一下。如果你能透過應屆生面試，可以留下來工作，她會重點培養你。」
顧清秀趕緊記下號碼，道：「楊先生，這個是您的公司嗎？」
楊辰：「對！是我的投資公司，你做金融分析師，或者操盤手，又或者其他什麼工作，有很多挑選的餘地。應屆畢業生，有紮實的專業理論知識，公司都會根據本人的意願重點培養。」
顧清秀：「楊先生，謝謝您。如果不是我走大運遇到您，這輩子可能就這麼毀了。您就是我的恩人，再生父母都不會為過啊！只要您給我一口吃的，我這輩子都會在您的公司幹下去，絕對不會背叛您。」
楊辰：「哈哈……行！我相信你。那你自己打車過去吧，我就不送你去了。對了，這裡有兩個邀請函，你帶去交給金茗。」
楊辰靠邊停車，拿出兩張LVMH集團的邀請函遞給顧清秀。
顧清秀：「哇，LV的邀請函嗎？」
楊辰：「嗯。」
顧清秀：「怎麼會有這麼多呀？」
楊辰：「我是LVMH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那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你要是有空也去吧，你提前準備一張楊大密的海報，到時候看到她就大聲叫喊她的名字，追星，懂嗎？會吧？」
顧清秀開心地起飛，居然還能見到大密密。
「會會會，楊先生放心，我嗓子不喊啞了，你隨便懲罰我！」顧清秀說道。
楊辰哈哈大笑，道：「行！去吧！」
顧清秀拿了三張邀請函，趕緊下車跑了。
楊辰登入司機賬號，準備接單幹活。
這時，嗶嗶平臺系統提醒他獲得了一個差評。
「我男朋友跟閨蜜好了，閨蜜還懷了他的孩子，我跟閨蜜一起做生意，錢被她掏空了，我是法人，承擔賠償責任。現在這對狗男女拿著我辛苦掙的錢去山亞旅遊了，而我父母被追債的人騷擾很多次了。現在只有我死了，他們才能過的安穩。可是這個司機非要把我騙下來，經過警察同志一番思想工作之後，我又不想死了。可是我不死，那100來萬的債務我怎麼還？我去賣身也還不了啊！我都快30歲了，賣都賣不上價，這讓我怎麼活啊。我知道司機是好心，但是你好心做了壞事，知道嗎？我現在不想死，又還不了債，父母身體又不好，老爸靠藥物維持生命，難不成要我一家都死絕嗎？」
尼瑪，這簡直是人間慘劇啊，狗血家庭倫理電視劇的編劇估計都編不出來這樣的故事。
這時，系統發出提醒。
「恭喜主人獲得差評，系統獎勵主人難非報業放出的那15%股權，並從二級市場收購5%的股權，一塊獎勵給主人。股權轉讓書等材料將會在明天送早上送到主人家裡，請主人注意查收！」
「哈哈……」楊辰開心大笑。
商行那幫人還到處聯絡合夥人湊錢去收購難非報業放出的那15%的股權呢，現在全是楊辰的了。
楊辰心情大好，決定幫助這個悲劇的女人討回公道。
他給平臺客服劉雪晴發去了訊息。
「雪晴，我發個截圖給你看，你幫我查一下她的註冊資訊，把她的號碼發給我。我想幫幫她。」
不多時，劉雪晴回了訊息，把那個女孩的註冊資訊截圖給了楊辰。
楊辰立刻給她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
楊辰：「喂，是陳松韻小姐吧？」
陳松韻：「是。你是誰？聲音有點熟悉啊。」
楊辰：「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陳松韻：「哦，你是那個可惡的司機！你這個混蛋，你害死我了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死，你把我騙下來，警察昨晚思想工作之後我又不想死了。可是我不死沒錢還債，我父母就得被連累。你讓我現在怎麼辦？你還敢打電話給我，幹嘛，要我給你刪掉差評嗎？」
楊辰：「不是讓你刪掉差評，我是想幫你對付那對狗男女。見面說吧。你現在哪裡？我去接你。」
陳松韻：「真的假的？你怎麼幫我對付他們？」
楊辰：「見面說吧。」
陳松韻：「我在名角商務會所面試，現在排隊呢。」
楊辰：「***，你還真要去賣身啊？額，不好意思，我說話有點直接了。」
陳松韻：「你說的也沒錯，我是要賣身。不賣怎麼辦呢？一百多萬啊，利滾利下去，我一輩子都還不完。我爸還要吃藥，他準備停藥賣房子給我還債。我快三十歲了，還沒讓他們享福，我不能再害他們無家可歸死在街上。賣就賣吧，就當被鬼壓，做幾年把債還清了，去醫院做個修復，我還能做黃花大閨女嫁個老實人。」
楊辰：「草！真踏馬人間慘劇。我現在過去，你出來吧，不用賣身了，我幫你搞定債務問題。」
陳松韻：「大哥，能不吹牛嗎？你一個網約車司機怎麼幫我搞定一百多萬的債務問題？你要是能搞定，我給你免費睡一輩子。你行嗎？」
楊辰：「我都這麼幫你了，你為什麼要恩將仇報？」
陳松韻：「……」
楊辰掛了電話，開車去名角商務會所。
很快，楊辰到了會所門口，陳松韻穿的非常性感，站在門口等著呢。
楊辰停在路邊，摁了兩下喇叭。
陳松韻認出楊辰的車子了，趕緊跑了過來。
「喲，今天穿的挺性感呀！你這不用面試，肯定能被錄用！那幫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一晚上搞個萬八千的很容易。」楊辰調侃道。
陳松韻用包砸了楊辰胳膊一下，道：「你這個人果然是冷血，一點人性都沒有。我已經這麼慘了，你還拿我開玩笑？」
楊辰：「我都說了會幫你搞定，你哪兒慘了？最慘的不是我嗎？我要幫你，你還恩將仇報，讓我睡你。」
陳松韻抿著嘴，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楊辰把手機放在駕駛臺上，道：「加個好友，把那對男女的照片和資訊發給我。」
陳松韻點點頭，跟楊辰加了好友，把渣男和狗閨蜜的身份證發給了楊辰。
楊辰再轉發給邱宇宏，命令他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這兩人的所有資訊，並且精準定位他們在山亞的哪個位置。
楊辰：「你準備一下，週一我們去山亞。我遊艇到了，要去試駕一下。」
陳松韻翻了個白眼，道：「大哥，不對，臭弟弟，咱們能不吹牛逼嗎？你咋不說你飛機到了呢？」
楊辰：「狗女人，你對我態度好點，我踏馬要去給你報仇好嗎？要不是看在你給我創造了獎勵的份上，老子才懶得管你呢。」
陳松韻：「什麼獎勵？」
楊辰：「關你屁事，你不該問的不要問。身份證啥的發給我，我叫人一起訂機票。週一上午就去山亞。」
陳松韻：「你這不是新型詐騙吧？騙走我的資訊，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楊辰：「立刻滾下去！」
陳松韻：「好，好，好，我不說了。你看你脾氣還挺大，你這個樣子怎麼跑網約車啊，還不天天被人投訴啊。」
說著，陳松韻把自己的資訊都發給了楊辰。
楊辰點點頭，擺擺手，道：「滾蛋吧！等我訊息。」
陳松韻：「臭弟弟，你送我回家吧。」
這時，商行總行長顧明給楊辰發來了訊息，他已經協調好了其他合夥人開視訊會議，讓楊辰十分鐘之內登入參加。
楊辰從座位底下拿出來膝上型電腦，登入賬號進入視訊會議室。
「我要開個會，你自己打車走吧。」楊辰說道。
陳松韻：「我就在一旁不說話，不耽誤你開會。」
楊辰轉頭瞪了她一眼，嚇得她趕緊說道：「好啦，好啦，我自己打車回去，幹嘛那麼兇嘛。臭弟弟，脾氣大，還不懂情趣。哼！」
陳松韻開門下車，自己打車回去了。
不多時，會議開始了。
顧明：「各位好，今天耽誤大家一點時間，我們簡單聊聊合資收購難非報業放出的企鵝科技15%股權的事情。其他合夥人都聊過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36號楊辰先生。他剛收購了海城銀行16%的股權，現在可是大股東呀。楊先生，給大家打聲招呼吧。」
楊辰：「大家好。我是楊辰，很高興能跟大家開這個會議。」
其他人趕緊都跟楊辰打招呼問好。
「楊先生好。」
「楊先生真是年少有位啊！竟然能收購海城銀行16%的股權，佩服。」
「楊先生還有哪些產業呀？平時主要做什麼行業呢？」
……
楊辰：「我平實主要開網約車，兼職送個外賣，偶爾搞搞投資。也不是什麼年少有為，不過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所有合夥人都懵了，這是能出資一百多億收購海城銀行16%股權的人？
搞錯人了吧？
「楊先生，別開玩笑了，您這個身家，怎麼可能開網約車，送外賣呀。」
「我們都是很有誠意要跟楊先生做朋友，楊先生也拿出點真誠呀。」
「既然都要合作收購企鵝科技股權了，咱們不得互相都瞭解一下嗎？」
……
楊辰拿起筆記本，用攝像頭拍了一下車內的環境，道：「看到沒有？我真的開網約車，還有這個外賣服裝。我沒必要騙你們。」
眾人都是一臉震驚，還真是個開網約車，送外賣的傢伙啊！
那他哪來那麼多錢收購海城銀行16%股權呢？
顧明趕緊說道：「這個很好理解，有些人就是低調嘛。楊先生還想一個人吃下那15%的股權呢。」
眾人大笑。
「哈哈……那怎麼可能呢？全部吃下15%股權要3000億，楊先生有這個錢，他的總資產至少得有5000億級別吧，富豪榜上怎麼看不到他的名字呢？」
「楊先生，你是不是某個財團的代言人啊？」
「我看有這個可能，有些人確實不方便出面做事，收一個普通低調的代言人出面做事，這個很常見。」
「楊先生，能否把你背後的財團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啊？」
「對呀！大家都是求財嘛，多一個朋友，多一個機會。」
……
楊辰笑著說道：「既然顧行提了這事，那我就跟大家說了吧。難非報業放出的15%股權，我肯定要全部吃下。另外，我還會在二級市場吃一些貨，爭取拿下企鵝科技20%左右的股權。所以，我只能向各位說聲抱歉了，你們沒機會競購難非報業放出的那15%股權了。這樣也挺好，省得大家為了差額犯愁。」
顧明：「楊先生，您別開玩笑啊！我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您別真一個人吃下了。」
楊辰：「你們做事太
磨嘰了，我這個人做事簡單。我不想跟別人分享，不好意思了各位，這部分我全要了。」
其他合夥人還是不相信楊辰能一個人吃下價值3000億的股份。
「哈哈……楊先生別嚇唬我們啊！我膽子很小的，你給我嚇壞了，你可要承擔責任啊。」
「我不相信有人會獨資3000億去吃下這些股份，就算有財團能出得起這個錢，財團的股東們也絕對不會下這麼大本錢出持有這些股份。」
「沒錯，這完全不符合投資規律，3000億現金砸下去，至少要鎖定三年不能出售，這期間股價漲跌都不好說，哪個財團會幹這麼傻的事情？這3000億去投資其他任何行業，三年的回報率至少都有30%吧。這個回報率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比無法估計的股價強？」
「哈哈……楊先生，你就別嚇唬我們了，我們還是懂一點投資理論的。」
「哈哈……」
就在這時，顧明突然說道：「不對！你們看企鵝科技的股票，真的有人在吃貨，股價已經拉昇3個點了！」
眾人趕緊開啟交易軟體，點開企鵝科技的股票看看。
果然，真的有人在吃貨，全都是萬手大單在猛攻，這會兒股價已經上漲5個點了。
這個應該是系統在二級市場掃貨，為楊辰收購來額外的5%股權，配合難非報業放出的15%股權，正好一共20%的股權獎勵給楊辰。
楊辰笑著說道：「各位慢慢看吧。我還要跑車拉客呢。」
說完，楊辰就退出了會議。
剛才嘲笑楊辰不可能拿出3000億吃下那15%股權的人都愣住了。
「他來真的啊！」
「不會吧！他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呢？」
「好像停止吃貨了！我算了一下萬手大單的數量，差不多佔了總股本的5%。」
「他剛才說要在二級市場吃一些貨，再拿下難非報業那15%股權，爭取搞到20%的股權，真的說到做到啊！」
「顧行，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啊？」
「他肯定是某個財團的代表，顧行，你查一下是哪個財團的代表啊！」
……
顧明：「查過了，沒有查到任何資訊顯示他跟哪個財團有關聯。我現在給難非報業那邊打電話問問情況。」
說完，顧明就給南非報業那邊打了電話。
結果，那邊告知那15%股權確實以溢價率30%已經售出，買家要求不公開身份，等待後續按照證監會要求披露資訊。
所以，即使是顧明詢問，對付也不告訴他買家的身份。
掛了電話，顧明一臉沉重地說道：「各位，南非報業那邊說那15%的股權確實被人以溢價率30%買走了。對方要求暫時不***息，後續會主動按照證監會要求披露資訊。」
「啊！」眾人齊聲高呼。
什麼投資理論，什麼財團，什麼富豪榜，全都是狗屁，在楊辰這裡都不好使。
這些投資界的大佬內心遭受極大震撼，甚至都懷疑自己對龍國富豪圈以及投資理論到底了不瞭解了。
要不然，為什麼楊辰完全不在他們的認知範圍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