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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二百來名跟我年齡相仿的戰士,我的心裡還是非常緊張的。好在這種大場面我也見過幾次,做了兩次深呼吸後,總算穩住了心神。我走到隊伍前,嚷聲說道,“我可不是什麼首長,叫我楊陽就行。不過呢,這次任務非同小可,就在我們腳下藏有上萬只步槍和幾萬發子彈,我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強勢彈藥全部搬運出來,造冊登記。需要提醒諸位的是,你們在下面看到的任何東西。哦!除了那些槍支彈藥外,一概不許動,不許摸,這是命令。大家明白沒有?”
“明白!”二百人的喊聲如雷震耳,聽聲音都會讓人情不自禁興奮起來。
肖朝華理解我的處境,等我說完這些話後,他非常及時的接過話頭說道,“同志們!我和趙司令命令你們,務必把楊陽同志的話當做紀律來執行,誰出了紕漏,軍事法庭上見!大家明白嗎?”
“明白!”戰士們這次回答的聲音更響亮,震的我耳膜都嗡嗡作響。
鐵血軍魂,從這些軍人身上我看到了祖國的明天,有他們存在,我們的長城無憂!
趙立民很適宜的舉起手,用力向下一頓,下達了命令,“目的地,地下王宮,出發!”
戰士們魚貫進入了通往地下王宮的臺階入口。
此時冬季教授還在跟他的隊員們準備各種儀器和裝置,我還有要事,就沒過去過問。
或許是肖朝華已經把他的意見告訴了趙立民,兩人默默跟在我身後走進了帳篷。
林菲竟然破天荒的沒有跟進來,而是跑到雨欣身邊,兩個漂亮女人聚在一起,不時傳來她們的歡笑聲。
我走進帳篷,也沒顧忌趙立民和肖朝華在身邊,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劉清副主席的電話。
趙立民和肖朝華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非常驚訝。一般來說就算是大軍區的司令員要找劉清副主席,也要透過總機來轉,像我這樣直接撥打劉清副主席手機號的人幾乎沒有。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裡傳來劉清和藹親切的聲音,趙立民和肖朝華不由自主站了起來,成立正姿勢釘在了原地,一臉崇敬。
“楊陽,我剛才還在奇怪呢,臭小子還真能沉住氣,竟然沒打電話來,這不剛想完,你的電話就到了。說吧,安市什麼情況?”
我看了眼趙立民和肖朝華,示意他們坐下。說實話,兩個身穿戎裝的軍人站在我身邊,我有點不適應。
等兩人坐下後,我笑著對劉清說道,“劉副主席,有個好訊息,有個壞訊息,您先聽哪個呢?”
“臭小子,竟然還跟我玩這套,壞訊息我已經知道了,不就是時遷在泰國的事情嘛。現在你就說好訊息吧。”劉清嗔怪我道。
我暗自佩服劉清的政治敏銳性,我只不過就是一名普通的京華大學學生,再壞的訊息能壞到哪裡去?劉清用腳後跟都能想出來我想說什麼。
趙立民和肖朝華兩人滿臉驚愕,他們沒想到我竟然敢跟堂堂的華夏國軍委副主席開這種玩笑。兩人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曖昧。
“劉副主席,安市失蹤的那批槍支彈藥已經找到了,現在安市軍分割槽司令員趙立民和肖朝華司令正在帶人進行清理登記造冊,您可以對全國人民有個交代了。”我說道。
“很好!楊陽,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你也是經歷了生死,獨自進入龍蟠虎穴之地,勇武可表,聽說還有不少同志負傷,代我問候他們。至於那批槍支彈藥,我和總書記的意見就是原地銷燬,當然,我會派新華社和軍委督導組前去監督執行的。”劉清指示道。
“好,我會把您的命令傳達給肖司令和趙司令。”我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兩人,刻意說道。
“呵呵,你這小鬼頭,我明白你的意思,讓他們在銷燬這批槍支彈藥後跟隨督導組一起回來,向我彙報工作吧。哦!你小子是不是還有事沒說啊?”劉清笑道。
“劉副主席,我就是您手心裡的孫猴子,啥都瞞不過您。不錯,我在盤庚王陵下發現了一座完整的地下王宮,冬季教授正在組織人手準備對其展開考古研究呢。”我就把地下王宮的情況詳細向劉清做了彙報。
電話那頭沉寂下來,應該是劉清在思考。過了足足五分鐘,聽筒裡傳來劉清的聲音,“楊陽,你彙報的關於盤庚王陵地下王宮的事很重要,我的意見是讓冬季教授先開展外圍研究,至於是不是要開啟地下王宮,還需要組織專家研究認定。剛才我已經把我的意見向總書記做了彙報,他原則上同意。你就照此向冬季等人轉達吧。”
我愣住了,沒想到國家對盤庚王陵的地下王宮這麼重視。不過我轉念一想,很有可能是因為劉伯溫穿越過去的事,畢竟盤庚王陵裡有很多用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水泥塊、華表柱、幾萬奴隸的生存和陰人的誕生等等。由不得國家不重視,哪一件都會顛覆現代人的科學觀和價值觀。我能理解!
“好的,我一定把您的指示傳達到。”我表態道。
“楊陽,公安部的人已經把時遷的情況向我做了彙報,鑑於你在安市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同意你飛赴泰國。手續問題我會派人幫你辦好,到時候你直接在京華機場轉機就可以了。”劉清為我想的很周到,不過,他接著一句話卻讓我摸不著頭腦,“楊陽,泰國的情況很複雜,如果林沖需要你的幫助,你就留在那邊,幫著他處理湄河案件吧。”
我很納悶,時遷的事和湄河慘案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扯不上邊嘛,劉清這話啥意思呢?難不成湄河慘案裡也有孤魂野鬼的存在?
“劉副主席,我……”我剛想強調下我的理由,卻被劉清給打斷了。
“楊陽,你不要再說了,這是命令。其實表面看起來毫無牽扯的事件,其實質或許有內在的牽連。好了,就這樣了,小子,別不知好歹,我給你的面子已經夠大了。”劉清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剩下我拿著手機在帳篷裡凌亂。
擦!劉清這話什麼意思?
趙立民和肖朝華湊過來問道,“楊陽,劉副主席什麼指示?”
我的心裡還想著時遷和湄河慘案之間的有何牽連,於是心不在焉的答道,“劉副主席讓你們兩個去京華市向他彙報工作。”
“烏拉!”
我愕然,兩人竟然興奮的喊出了俄語,緊接著,他們兩個上前架起我,把我高高舉起架在了空中。
偏偏此時冬季教授從外面著急忙慌的闖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他不由愣住了,喃語道,“你們這是在舉行什麼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