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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的身世,以及他說的那些話,讓我很自然的想到李娜家中的那座水墓。記得李茂強的鬼魂曾經跟我講起過,那座水墓中就有一座巨大的石棺,所有的陪葬冥器都被放在墓穴石壁上的坑洞中,為了防止被水流衝出來,還特意在坑洞口布置了一層紗網。
不過我記得從水墓中流出來的水是清澈的,並不是血水。水流沿著懸崖徑直流入了李娜家門前的龍塘中。可是李莫愁如何說是血水墓呢?
“李老先生,剛才所言可是你家老宅中的那座水墓?”我問道。
“呵呵,楊差使果然聰明,不錯!正是那座水墓。”李莫愁笑道。
“水墓?在哪裡?”冬季就好比餓急了眼的貓見到魚腥,直接撲了過來,一把扯住我的衣服,眼睛卻盯著李莫愁的鬼魂。
李莫愁被冬季的猴急樣子逗笑了,他微微搖頭說道,“這位先生莫非是位考古專家?亦或是位探險愛好者不成?”
“李老先生,這是冬季教授,當今華夏國最著名的考古專家。”我趕緊給李莫愁引薦道。
“哦!怪不得呢,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李莫愁點點頭,把目光轉向我,“楊差使,我家後人曾經從水墓中倒出一方鼎,上面刻有銘文,可惜我不知道銘文的內容,這次來就是想請你幫著找出方鼎,好破解一個千古謎團。”
李莫愁直接漠視了冬季,我感覺要是論考古知識,冬季或許真的不如李莫愁這個掘金校尉,李莫愁缺少的只是理論知識而已。
冬季又湊了過來,他問李莫愁道,“咳咳,老哥,你說的方鼎是什麼時候出土的?”
李莫愁笑道,“兩百年前了!不過不是出土,而是被我的後人盜出來的。”
冬季說道,“我家裡有本歷年來的出土鼎器圖譜,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你說的那方鼎,咳咳,老哥能否詳細說下方鼎的大小和形狀呢?”
“楊差使,可否借筆硯一用?”李莫愁衝我說道。
我哪裡來的筆硯,於是問雨欣道,“雨欣姐姐有紙筆嗎?”
“床頭櫥的抽屜裡就有!”雨欣說著過去開了床頭櫥,從裡面拿出一本信紙和一支鉛筆,她沒敢遞給李莫愁,而是塞給了我。
我拍了下腦袋,還真是糊塗,現在但凡標準高點的賓館中,房間裡都準備有紙筆、針線等小物品。
我把紙筆遞給李莫愁,他飄到茶几前,很快在紙上畫出了方鼎的大概模樣,李莫愁把圖紙交給冬季,說道,“喏!就是這樣子,大小在兩尺見方吧。”
冬季接過圖紙仔細看了起來,驀地,他驚呼道,“老哥,這方鼎乃是帝王才能用的冥器,莫非那座水墓也是座帝王陵不成?”
李莫愁看了冬季一眼,冷冷說道,“廢話,如果不是帝王陵我費這功夫幹嘛?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方鼎上寫的什麼?”
冬季絲毫沒自已李莫愁對他的態度,而是點頭說道,“我會查到這方鼎的下落,給老哥一個交代,不過我能否知道這座水墓的位置呢?”
“不需要!現在你去的話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無全屍,化為血水。放眼天下,唯一能進入水墓的只有楊陽一人而已。”李莫愁對冬季的話根本不屑一顧。
“那就好!那就好!”冬季連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他這句那就好到底什麼意思。莫非這老頭又想讓我之身犯險不成?
“李老先生,當初我見到水墓中的活水清澈無比,你為何說現在是血水了呢?”我對李莫愁的話很懷疑,如果是血水從水墓中流出,李娜母子早就該跟我說了。
“楊差使,眼見的不一定為實,耳聽的不一定為虛,清水、血水都是水,只是分誰看罷了。在凡人眼中是清水,但是在你我眼中就是血水。明年七月十五日子夜時分,就是見分曉的時候。”李莫愁說了一段高深莫測的話,讓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聽的暈暈乎乎。
驀地,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李莫愁既然是李娜家的祖先,而且他至今也沒去投胎轉世,那麼他後人的所作所為應該都一清二楚,最起碼他能在冥界見到他的後世子孫,何至於連方鼎也沒見過呢?這不符合邏輯啊!
李莫愁見我低頭不語,他笑道,“楊差使莫非是在懷疑我的身份不成?”
我楞了下,這老鬼竟然看看穿我的心思?
“呵呵,李老先生多疑了,既然你能知道李茂強和李娜,我又怎麼會懷疑你的身份,只是我不明白,老先生已經仙逝幾百年了,為何沒有去投胎轉世,重新做人呢?”既然李莫愁看出我有所懷疑,我乾脆問個明白。
“唉,楊差使,這事說起來真是一言難盡啊。當初我壽終正寢後去了酆都城後,本應去喝孟婆湯,去六道輪迴之處,可是卻被劉氓判官引入了他的府中,劉判官對我恩寵有加,除了不能隨便出府,其他的都隨我。這也是我無法跟後世子孫相見的原因,也就無從知曉方鼎的下落和銘文內容了。”李莫愁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李家老宅水墓的事也有劉氓的影子。
難不成跟尋找李元霸有關?
我決定試探下李莫愁,於是說道,“李老先生,我見過劉氓判官,他讓我幫其尋找李元霸的陵寢,莫非你也肩負此項使命嗎?”
李莫愁楞了下,他隨即笑道,“劉判官對此已經有了眉目,不然何以讓我找到這位小姐託夢呢?所有事情等找到方鼎後自然會有結果,我恐怕無法對你言明,呵呵,還望楊差使海涵。”
李莫愁的話又一次提醒了我,劉氓的計劃一步接著一步,步步相扣,他不會無緣無故讓李莫愁找上雨欣,這其中定有隱情,但是李莫愁不說我也毫無辦法。
雨欣一直在認真聽我和李莫愁的對話,她冰雪聰明,我看似有難言之隱,於是上前對李莫愁說道,“這位老先生,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知道你為什麼偏偏選中我來給楊陽報信呢?”
我暗暗佩服雨欣,她的這個問題正是我想問而無法問出口的,一旦我問出這個問題,恐怕會引起劉氓的疑心。
李莫愁看了眼雨欣,點頭說道,“怪不得劉判官點名要你,果然是聰慧無比,好,既然你問到這裡,我不妨告訴你,明年七月十五那天你會出現在水墓中,與你一同出現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呵呵,那人也是楊陽的熟人。”
雨欣和我對視一眼,我的心裡無比驚訝,另外一個女人會是誰呢?而且是我的熟人?
雨欣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不願意去呢?”
李莫愁伸手指著茶几上的一個水杯說道,“恐怕由不得你,你們看看那杯水就知道了。”
就在我和雨欣、冬季看向水杯的時候,李莫愁驀地消失不見了,空氣中留下一絲淡淡的陰氣。
雨欣過去端起水杯,詫異道,“我剛喝過的水,又能怎樣?”
“媽呀!”雨欣突然驚叫一聲,水杯失手跌落在茶几上,一灘血水在茶几上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