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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你走了,高考也結束了。
——來源時笙的的日記
你要走即便沒有機會當面說,可手機上不能嗎?
週一大課間休息的時候,林夕止再一次來找時笙。
“笙笙,你既然不甘心只和江言做朋友,那你為什麼不再努力一把,反正不管結果如何,也總不會比現在這個差吧。”
“你好好想想吧,他是今天下午一點的高鐵,現在是上午十點半。”
“這堂課我們進行隨堂測試,第一排的同學上來把試卷拿下去。”
時笙一直呆坐在位置上,數學老師再講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後面的同學輕輕點了點時笙的後背,時笙才反應過來了。
她忽然“蹭”得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回頭看了眼教室後面的時鐘,現在是十一點半,從杭城一中趕到杭城高鐵站只需要四十分鐘時間。
時笙心跳如麻,和數學老師說話的聲音有點緊張:“老師都,我有點很著急的事情,想要出校門一趟。”
沒等老師同意,時笙就飛快地跑出了教室,她不敢想象,如果江言走了,而我們卻沒能彼此再見到一面,時笙該有多遺憾後悔。
遺憾勝過自尊,所以時笙去了。
在公交車時笙一直坐立不安,前面因為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造成嚴重堵車。
“師傅,這邊過去離杭城高鐵站還有多遠啊?”
“跑過去也要十五分鐘的。”
時笙看了眼手機,已經在12點40分了。
“師傅,你幫我在這裡先放下吧。”
司機師傅回頭看了眼時笙,忍不住提醒她:“小姑娘,外面大夏天的,你不會是打算跑過去吧。”
時笙著急,哽咽著祈求司機師傅:“師傅,你就幫忙開下門吧。”
看著時笙著急忙慌的樣子,司機師傅也於心不忍,開了門。
一下車,時笙就瘋了似的在馬路上奔跑,往杭城高鐵站跑去。
“江言,你等等我,拜託一定等等我。”
……
候車廳裡,江言一手握著高鐵票,一首握著手機,手機上停留在和時笙的聊天對框裡,廣播已經第三遍播報最後一次檢票,忽然江言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裡,嘴角自嘲一笑:她怕是極其不願意見到我吧。
拉著行李箱,往檢票口走了進去。
……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時笙看著廣播裡播報的聲音,前往a市的g765次高鐵,已經停止檢票。
停止檢票。
時笙一個人站在著偌大的高鐵大廳裡,悲傷得情緒洶湧而來,死死地盯著g765次的數字,視線開始模湖,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無聲的哭泣。
“小姑娘,你怎麼了?”一位路過的老奶奶看見時笙一個人站著在那流淚,看著怪心疼可憐的:“是東西丟了?還是錯過高鐵了?”
“如果是東西丟了沒事,可以廣播找的;如果是錯過高鐵了,半小時以內還可以改簽,沒事的。”
老奶奶安慰著時笙。
時笙低頭攥著住她的校服衣角,淚水爬滿了她的整張臉,啞著聲音說:“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說完,艱難得拖著步伐,慢慢地走出高鐵大廳。
午後太陽熾熱,時笙卻覺得冰冷異常,從頭涼到腳。
此時的時笙猶如丟了魂一樣,她都不知道這一路上她是怎麼回到學校的。
一進教室,班長就走過來告訴她班主任讓你去趟她辦公室。
看時笙沒有反應,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有聽到我講話沒?”
“好。”時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來自遙遠的天邊,空洞且長。
辦公室裡,班主任看著時笙,氣不打一出來。
“老師問你,你剛剛到底去哪裡了?”
班主任問了很多遍,對於去了哪裡時笙仍然一聲不吭。
班主任語重心長地說:“時笙,你知不知道沒有請假條,你就這麼著急得跑出校門,還去了兩個半小時,是很嚴重的。”
“老師,你錯了,你開處分吧。”
“你知不知道處分會對你有影響,會被記錄檔桉的。”
時笙低著頭沒有說話。
“算了,你明天叫你家長來一趟學校吧。”
班主任無聲得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時笙的努力和成績,她都看在眼裡,如果沒有意外,發揮正常的話,以時笙的成績可以考上一個不錯的一本。
“你先回去吧。”
時笙點點頭。
時笙剛走出辦公室,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趙澤凱。
“你出院了?”
“嗯。”
“哦。”說完就繞開趙澤凱,回自己的教室。
“時笙,”趙澤凱叫住她:“沒幾天就要高考了。”
“我知道,你放心高考我會好好考的。”
距離高考還有4天……
距離高考還有3天……
……
距離高考還有0天……
高考結束當天,時笙走出考場,炎炎夏日吹來一絲絲涼爽的夏風,還是夏天,還是蟬鳴,還是在同一所高中,可是哪哪都變了。
江言,我永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夏天,那個夏天,穿著一樣校服的我們,一起站在走廊上,夏日蟬鳴圍繞耳邊。
我們永遠也不會在擁有那個夏天了。
“笙笙,a大進的機率大嗎?”
江言走後,時笙變得沉默寡言,情緒如一汪清泉,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激起她一絲心底得波動。
“不知道,順其自然吧,起碼我真的朝著a大努力過。”
林夕止一直沒有問時笙那天出去以後發生的事情。
“笙笙,那天……”
時笙把林夕止的話接了過來說:“那天太陽太刺眼,讓我迷了眼,錯過了他。”
“我再怎麼努力跑,也跑不過光的速度。”
林夕止說:“笙笙,你放心,光會永遠照著你的。”
時笙笑了笑,問林夕止:“夕夕,你呢?”
林夕止想了一會說:“我嘛…如果考不進a大的話,也可以選上在a市的學校,起碼和他在同個城市了。”
“再說了,搞不好我們兩個之後在同個城市呢。”
時笙:“你和社長怎麼樣了?”
林夕止聳聳肩:“就這樣唄,學長學妹之間的客套。”
時笙:“那宋揚呢?”
“他呀,我之前聽他說,他打算報本市的大學。”
高考一結束,都各奔東西,有些人甚至都來不及說一句再見。